以權傾天親令,緊急召開朝會。
“尊上!目前國內百分之九十五的對外行業都已受到嚴重影響,包括衣、食、住、行,各個方面都被限制,再這樣下去大事不妙啊!”
“尊上,現在該怎麼解決,據情報顯示,此次行動是西方各大財閥聯合推出,踢出的條件則是割棄我國一半的領土,不然明天他們就將大舉進攻!”
殿堂上,隨着一個個消息傳出,滿朝文武都如熱鍋上的螞蟻。
亂了,全亂了。
如今的大夏,彷彿成了世界公敵,沒有盟國相助,因爲那些盟國一聽對方的來頭,便膽怯級退縮,沒有跟着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就已經算是十分地道。
“尊上,目前我國正在經歷着史上前所未有的嚴峻形勢,我提議全力備戰,我願率領九州總兵這就趕往邊關火速支援!”
吳畏主動請纓,甚至就連南境的袁勳也收到消息,爲岌岌可危的國勢感到擔憂。
寶座上的權傾天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國難當頭,也讓他看到了大夏的脆弱。
“秦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思慮了許久後,他看向吳畏。
“稟尊上,這也是殿下的意思,讓我們專心備戰,他會在那邊替我們分擔壓力。”
吳畏如實道。
“好,既然如此,傳我旨意,此次戰鬥以西北爲主,先讓劍南那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吳總督,你馬上率軍前往支援,越快越好,至於袁老那邊,不要讓他撤防,防止南境有外敵伺機而入。”
“是!”
吳畏聞言當即告退,火速集結九州兵力,距離西北近的道州直接趕往西域,特殊時期,一切都已邊關安危爲重,所有自願都以兵部爲優!
因爲那是大夏的第一道防線,也是最後一道!
“尊上,那我呢?”
袁帥主動請命道:“讓我也隨吳總督一起去吧,雖然禁衛軍只有幾千人,但我們也絕不會做縮頭烏龜!”
“不,接下來本尊自由安排。”
權傾天起身道,“袁統領,包括所有人在內,立刻隨我召集全國通告會議!”
要想以一國之力,對抗西方數十財閥和武裝勢力,舉國兵力是必須的,但這還遠遠不夠,必要時刻,就算做不到全民皆兵,也要大量的儲備力量作爲備案。
而全國通告便是動員大會,不強迫民衆們支持,但作爲一名大夏子民,這種危急關頭,他相信大家都不會坐以待斃!
甚至他已經做好了御駕親征的準備!
……
大鷹帝國,入夜。
秦戰收起手中的光明卷軸,將其交給小白,“一定要保管好。”
目前只有小白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卷軸,而卷軸則是戰敗大長老的最大希望,只要大長老解決,各大財閥就會人心渙散,所以歸根結底,還是王牌對王牌。
“王座,你要去哪兒?”
黑龍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街道上不時有聖殿騎士,各大勢力的衛士巡邏搜查,好在旅館就在聖殿對面,嫌疑很小,暫時無礙。
“你們在這裏等着,一有風吹草動,馬上撤離,不要等我。”
“王座,我們跟你一起去!”
“可是……”
“服從命令!”
秦戰厲喝道:“在這種時候,我不希望有人違背的命令。”
說完便轉身離去,黑龍頓了下,急忙轉身看向黑漆漆的窗外。
夜色下,秦戰身如鬼魅,如今整個鷹國都已經進入了全國戒嚴的狀態,各方勢力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着秦戰現身。
在這種時候鋌而走險,也不是秦戰想要的,可沒有辦法,距離給血族交人只剩下一天時間,如果明天還不能將阿菱救出,愛麗絲那邊就有危險。
最重要的是,國內也將會面臨大劫難,現在各方勢力已經開始迅速向西北集結兵力,這注定是緊迫的一天。
依舊是老方法,在獵取了一套納森家族守衛的鎧甲後,秦戰便僞裝着開始接近目的地,但他沒有像白天那樣心軟,而是直接將那名守衛封口。
不多時,一座燈火通明的宮殿映入眼簾,這裏就是伊莉莎女皇居住的地方,或者說是被軟禁的地方。
宮殿大門前,駐守的兵力明顯要比平時多數倍,一來是因爲內閣,二來是因爲白天秦戰在納森家族敗露,在蓋文的意思下,知道秦戰必然會來帶走伊莉莎,遂通知內閣重兵把守,各種大殺傷性熱武器都調集而來。
嚴防死守下,直驅宮殿的秦戰立馬就引起了皇家近衛的注意。
“站住!幹什麼的!”
一名近衛統領目光不善地看向秦戰,若不是因爲他身上穿着納森家族的鎧裝,剛纔就直接開槍擊斃。
秦戰陰冷地看着對方,只覺得可笑和諷刺,這些人本應是女皇的親信,如今卻成了走狗,不知女皇會作何感想。
“滾!”
收回思緒,他怒然道:“沒看清楚我身上的衣服嗎,我是納森家的人,現在有重要事情稟報內閣元老,不想死就馬上消失!”
秦戰盛氣凌人的氣勢將那近衛統領給震住了,但還是沒有放鬆警惕,“我知道你是納森家的人,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行,我會轉告內閣,你不能進去。”
對於納森家族,如今沒有什麼勢力是敢輕視的,就連聖殿方面都以禮相待,更別提一個小小的近衛統領。
然而,這名近衛統領明顯有些軸,打算對秦戰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真的想知道?”
秦戰貼近他的耳旁,低聲道:“我要彙報的是血十字的下落,你確定你有資格聽?”
登時,近衛統領睜大了眼睛,看着秦戰陰怒的神色馬上道:“你跟我來,我帶你去,其他人,繼續值守,不算是什麼人,進入都要接受檢查!”
秦戰心中暗罵,沒想到對方如此執着,不過也不好多說什麼,舉步便跟着他進入了宮殿。
宮殿內部,只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而在最中間的位置,有一座大型噴泉,其中擺放着一隻巨大的金鷹鵰塑。
而隨着深入,那名近衛統領在一座安靜的書房門前停下腳步,“大人就在裏面。”
“好。”
秦戰點頭答應,隨後一把便扭斷了他的喉骨,看也不看一眼便推開了房門。
他本不想對其下手,可沒辦法,非要跟來,到也省得他到處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