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踉蹌的站穩身子,這才發現是寧時御回來了。
“寧總,有事嗎?”林暖冷着臉問。
寧時御陰沉的眸子,死死盯着林暖的臉,朝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體便將林暖完全的籠罩在陰影當中。
林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寧時御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就把她摔在辦公桌上,用遙控器鎖上了房門,關上了屋裏所有的窗簾。
他俯身貼着她,右手掐着她的臉頰“林暖,誰給你的膽,掛我電話?”
林暖瞪着他“你以爲你是誰?我憑什麼不能掛你的……”
林暖話還沒有說話,嘴巴就被賭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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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寧時御整理着衣服,居高臨下看着林暖“林暖,以後要是再敢掛我電話,後果自負。”
林暖坐在辦公桌裏面,雙手緊緊抓着椅子,紅着眼圈,雙眼佈滿了紅血絲,臉上還掛着淚痕。
她咬着牙問“寧時御,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林暖走近辦公桌,擡手掐住林暖的臉頰“憑我是你名副其實的丈夫。”
林暖冷哧哧的一笑,笑的極爲諷刺。
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理應給其它女人承諾,照顧她一輩子?理應日夜守在另一個女人病牀跟前嗎?
他算什麼丈夫?
四目相望,寧時御面不改色“林暖,你不服氣嗎?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
林暖看着他,突然犯惡心,擡手推開寧時御,就朝旁邊的洗手間跑去,趴在馬桶上,吐的一塌糊塗。
林暖吐完之後,右手按着胸口,冷若冰霜道“寧時御,你讓我噁心。”
“林暖。”寧時御面色如土,他不過說自己是她的丈夫,她就吐成這樣?他讓她情何以堪?
林暖指着門口,有氣無力道“寧總,你要羞辱我已經羞辱了,要報仇也報了,我現在不想見到你,麻煩請你出去。”
寧時御見她面色蒼白,向前邁了一步,想去看看她的情況。
林暖卻突然朝他怒吼“滾,你給我滾。”
她不想見到寧時御,這輩子都不想見到寧時御。
寧時御沉着臉,被林暖兇的面子掛不住了,轉過身,就離開了。
寧時御走後,林暖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淚唰唰唰而落。
他從來就不尊重她,從來就沒將她當成過妻子。
收拾好情緒,林暖回到辦公室時,一眼就看見項鍊掉在地上。
她彎腰拾起項鍊,想必是剛纔被寧時御欺負時,不小心扯斷的。
林暖苦苦的笑了笑,項鍊斷了,他的寧時御的情份,也算是斷的徹底了。
他們之間,怕是連那點一起長大的情份都煙消雲散了。
下了班,林暖抑鬱的心情仍然沒有緩解,便打電話約高小美喫火鍋。
兩個苦命的姐妹花湊一起,高小美點了滿滿一桌的肉,還點了不少酒。
高小美給林暖倒着酒“暖暖,你脖子上的一億塊錢呢?怎麼不見了?”
林暖端起酒杯,一口就把冰啤幹了。
一陣雞皮疙瘩,林暖胃裏難受,心裏卻是一陣舒爽,舒服極了。
她說“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