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這一個賭桌上變得靜悄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魏平和牌王兩個人身上。
“你倒是有點底氣!”
牌王上下打量着對方,不知道爲什麼,他從這個傢伙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與衆不同的氣息。
“既然如此,那跟我來吧!”
說完這句話,牌王站起的時候,帶着魏平和白無常兩個人走進了一個密室。
在這個地下世界,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待遇,其實從一開始,牌王就已經認出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畢竟這些人魏平還是心裏非常明白的,他們在這個江湖上必須要講究誠信,如果說他所說出來的話的確沒有辦到,那將毫無威信可言。
就這樣被這個牌王悄無聲息的帶到了這個所謂的他們特別具有隱私的地方,沒有老大的允許,他們手下的小弟是不被允許進入這個地方的,可以說是一個捷徑吧。
進去之後,畢竟魏平是贏得的那一方,所以士氣勢必會顯得比較足。
不過牌王這個人呢,魏平之前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找人打聽了,他們說這個人還是比較講究誠信的。
所以說魏平也沒有特別的擔心,假如說對方欺騙他的話,那麼魏平也不會給他有好臉子看的,更別說現在被對方好言好氣的,帶着這個祕密基地。
旁邊的白無常一直在跟着魏平的身後,一來是防衛這個牌王,到底有沒有說假話,或者是將他們帶到一個封閉的地方對他們進行不可描述的打鬥場面。
二來就是如果發現對方是在欺騙他們的話,就瞬間將對方給拿下,儘管這是在對方的地盤,並且還有這麼多人在周圍當着保鏢,但是白無常沒在怕的。
你選的這個地方是個好地方呀。
這樣根本就不怕第二個聽到了。”
魏平笑眯眯的說着,其實魏平是想用這種詼諧的語氣,儘量讓對方放鬆對他的警惕。
“哎呀,你瞧老弟你這話說的,我能把你帶到什麼地方啊,你放心好了,我還能把你喫的不成,這個地方比較偏僻,平常是我的茶室,主要是說一些話不會被人聽到,你放心吧,這裏的隔音特別好!”
牌王也笑眯眯的迴應,其實他明白魏平這句話的意思,他怕別人聽到他們倆之間的事情。
隨後牌王就直接奔入主題,告訴了魏平他們想去的祕密基地到底是哪裏,還給他講述了這一切有關祕密基地的來源和這事情的經過。
其實他們兩個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只不過這個打是在棋藝上把交打,輸的那一方自然會心服口服。
其實這個牌王真的是佩服魏平的棋藝纔會放下這麼大的賭注,畢竟這個祕密牌王是絕對不會告訴第二個人的。
但正是因爲魏平的棋藝超過了牌王,所以纔會贏得了他的信任以及當場在場的所有人矚目和仰望。
就在魏平得知了有關祕密基地的具體來源以及具體地址之後,就告別的牌王說,來日有緣的話會再會。
但其實牌王的熱心腸已經遠遠超乎了魏平的想象,還想把他們送到禿鷹的老窩,也就是傳說中的祕密基地。
“你說咱們真的能相信他所說的話嗎?
咱們只不過第1次見到他,他現在表現得如此熱情,會不會這裏面有詐呀?”
白無常這個人還是像往常一樣提高警惕,對於剛纔牌王的表現還是有一點懷疑。
魏平沉默不語,其實他是在剛剛思考牌王對待他們剛纔所說的話,而面對的種種樣貌,以及說話的語氣。
其實一個人是否說實話,能夠通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他心裏真正的想法。
但是對於這樣久經夜場的人來說,單從這一個辦法是無法看透他內心的真實想法,這些人都非常的老練。
你們要是想從他嘴裏套出一點東西的話,那可以說得上是難上加難。
但是現在線索的話只有牌王這一點線索,但是可以說的上是已經有很大的收穫了,所以魏平在得知齊王的告誡之後,就立馬動身前去那個所謂人人都敬畏的祕密基地。
在路上魏平還在思考,爲什麼說人人都敬畏,好像是這裏的人都非常怕祕密基地裏面出來的人,因爲從這裏出來的人不光是心狠手辣,還有就是他能夠蠱惑人心。
其實前面那個心狠手辣還可以好理解,畢竟當殺手的必須要特別果斷,但其實後面的蠱惑人心魏平就有點不太理解了,這個禮畢竟離雲南邊疆那些地區要遠的很,爲什麼會有這些東西呢?
假如說你要是想從別人的口中打聽他們的事情的話,你一旦開口去問,所有人聽了之後都會閉口不談,他們彷彿將這件事情已經當成了一個人人都害怕去談論的一個事情。
所以這不得不已經引起了魏平對於這個祕密基地的懷疑。
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讓他們名揚大聲,並且能夠獲得所有人的敬畏,但此時這裏的敬畏只不過是貶義的。
“老大我覺得那個洗完手術的話,咱們也不一定能全信,萬一咱們一直在自己所固存的思想當中無法開拓新的思想話,豈不是陷入圓圈的呢?”
白無常想的還是10分周到,畢竟在處理事情的時候要從這個方面考慮,而不能聽信於人的片面之詞。
只不過從現在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夠聽取其亡,再加上禿鷹所說的話來綜合考慮的話,他們兩個人所說的還算是比較吻合。
只不過禿鷹作爲裏面的人反而說的比較大概,畢竟有些事情也是那些老百姓們都聽圖說,所以作爲內部人員,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等了兩個人開車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到達了他們所一直想去的祕密基地,只不過這裏的戒備太森嚴,完全和他們想象的有所出入,導致兩個人剛下車的時候還有很懵逼的狀態,只不過魏平很快的恢復回來了,畢竟他們兩個人還是有經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