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們向魏平求了情,但是魏平他的本意也沒有,想讓他們逃脫。
聽到對方一直在苦苦哀求魏平的臉色,還是跟剛來的時候一樣那麼的嚴肅。
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他們而言可能是小事,但是對於魏平而言可是大事,畢竟傷害了他心愛的女人李青萍。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快點救救我,爸爸他受不了了。”
旁邊的湖裏看到自己的父親,依舊還是像剛纔那樣子,甚至比剛纔還要嚴重,嚇得他立馬跪下來抱住魏平的褲腿,一直在搖晃他求他。
儘管他剛纔已經被魏平踢了一腳,但是現在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魏平必須讓他們爲自己所做的錯事而受到懲罰,這對父子倆魏平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魏平這麼反問了一句,他們倆聽到魏平的話都覺得以爲魏平給他們求饒的機會了。
“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好不好?
你快讓他停下來,我現在真的疼的受不了了。”
那個剛纔還趾高氣揚的胡大海現在卑微的像個哈巴狗一樣。
“我就稀罕你這點破錢?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了。”
聽到這句話,他們夫子倆還以爲魏平已經放過他們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折磨他們的還在後面。
魏平又集結了自己體內的元氣,像胡大海的腿上釋放了一個小針,讓他的痛感沒有像剛纔一樣強了,他覺得這件事情的主謀還是他的兒子胡磊。
所以說魏平原本也不想特別的爲難他的父親,但是他的父親作爲幫兇也是罪不可赦的。
剛剛還痛不欲生的胡大海已經感覺到自己腿上沒有像剛纔那麼疼了,緩慢的有了知覺,剛纔是直接就沒有感覺了,可能整個腿都已經麻木了。
嚇得他趕緊向魏平磕頭致謝。
但是他現在已經被魏平恢復了,知覺同感也沒有了,所以又變回了原先的那個醜陋很多的樣子。
所以說有句話就是狗改不了喫屎。
當胡磊看到自己的父親沒有什麼事了之後,就立馬站了起來,想跟魏平來一個過肩摔。
看到胡磊直接朝對方打了起來,他的父親胡大海也直接朝魏平打了過來,魏平還好反應,十分的迅速躲過了他們倆的拳頭。
“原來你們還是敬酒不喫喫罰酒,剛纔是不是一點都不疼啊?
胡大海。”
看到對方立馬翻臉魏平都覺得他們倆簡直不愧是父子。
看來魏平也沒必要給他們留情面了。
“既然你們這麼不知悔改,那我也就沒必要給你留點面了。”
看到魏平非常神氣的樣子,他們兩個人都氣急了,他們覺得剛剛只不過是魏平搗的鬼,壓根什麼事都沒有。
說完這句話的魏平就立馬給機構的人打個電話,讓他迅速包圍胡磊的家裏。
看到魏平正在向那邊的人打電話通報信息,嚇得胡大海一直手腳發麻,反應過來之後就去搶魏平手中的電話。
“你這個人我剛剛都已經給你臉了,你卻不要,你在做什麼呀到底?”
現在湖大還有胡磊兩個人就跟瘋了一樣,看到魏平就跟看到乞丐碗中的飯一樣。
魏平纔不管他們兩個人瘋成什麼樣子,但是魏平今天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魏平的舉動瞬間讓胡大海和胡磊兩個人慌了,他們沒有想到魏平竟然真的做到這種地步。
他們原本以爲魏平,只不過就是嚇唬他們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本事,但是沒有想到魏平的人脈竟然這麼強大,竟然和機構那邊的人已經聯繫好了。
現在他們想吃後悔藥都已經來不及了。
但是事已至此,他們兩個人說出的話,尤其是胡大海作爲一個公司的董事學校的領導他說出去的話,從來就沒有收回過來的道理,太恨剛纔爲什麼跟自己的兒子一樣愚蠢衝動,魏平現在看來是他們兩個人拿住性命捏住他們命運的人。
“爸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他已經跟機關那邊的人說了,要不我們跑吧。”
現在的狐狸又跟剛纔一樣特別的懦弱彷徨,他也沒有想到魏平竟然是這麼一個敢做敢當的人。
畏畏縮縮的樣子,在胡大海眼中就覺得自己的兒子特別不成器,這樣跟魏平一比,他聯想看自己兒子的心情都沒有了。
心裏直罵自己兒子是個蠢貨,但是沒有辦法,事已至此,他們想逃也逃不到哪裏去,估計機構的人很快就會來找他們回去問話。
“這件事情都怪你,要不是你做出那麼愚蠢的事來,我會被你連累到這種地步,現在跑跑到哪裏去,還有哪裏能夠跑?
!”
聽完胡磊的話,胡大海就一直對胡磊破口大罵。
因爲現在後臺還知道他們現在逃到任何地方都會被很快的抓住,更何況魏平已經通知了技工那邊的人現在只能等待他們前來問話,但是由於自己確實也沒有對那個女人有所傷害,所以胡大海也有一種理直氣壯的態度在裏面。
本來這件事情也沒有發生什麼人命,但是他那是作爲生意人的頭腦,根本就沒有從法律的角度來看。
綁架其他人並造成惡意威脅,已經算是構成違法事件了,所以說他的兒子現在已經觸犯了法律,總而言之事情不會像他想的那麼簡單。
然而這麼簡單的道理,胡磊卻不知道,一味的隱瞞,他覺得這件事情會像他想的那樣簡簡單單的過去嗎?
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自己承擔,犯了錯卻不知悔改,社會必須要給這樣的人一點教訓了。
只不過魏平只是在進行這項工作的時候,順帶發泄一下自己的怒氣罷了。
假如這件事情讓社會上的人知道,那麼他們經歷的將是輿論上的腥風血雨。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魏平不可能讓他們輕而易舉的就這樣過去,必須要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