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了!”
在確定周圍環境安全之後,祕書從辦公室當中走了出來,臉上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笑,他在這個公司工作了十幾年,對於這裏的一切都非常的熟悉。
雖然集團在頂級的寫字樓裏面,但是在很久之前祕書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這裏的安保存在着極大的漏洞。
而且每一週的週三,都是監控系統檢測的日子,在那一天只能做大樓的監控都會處於關閉的狀態,所以即便是自己大搖大擺的從工作區域走着,也不會被任何的儀器拍到。
“董事長,你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祕書真的沒有離開?”
在辦公區裏的一個極爲隱蔽的角落裏,有一個攝像頭正拍攝着工作區域的所有地方,王徒和一些保安正坐在那裏。
今天所看見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王徒,自導自演的一齣戲而已,當王徒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輕輕的搖了搖頭。
俗話說得好抓賊要抓髒,現在祕書還沒有進入他佈置好的現場,如果現在出現的話,對方肯定會找到各種各樣的藉口推脫,現在很明顯,還沒到最後的關鍵時候。
“不要着急慢慢的來,等他進入那個密室之後我們再出現也來得及!”
王徒一邊刷着,臉上露出了自信的面孔,既然這個內鬼已經浮出水面,那麼傻的就有信心,今天晚上一定能夠找到對方的證據。
現在王徒真的是非常的好奇,王商究竟給了對方怎樣的籌碼,才能讓這樣一位忠心耿耿的追隨者背叛自己。
要知道整個鄭大集團不僅僅是自己一手創辦起來的祕書,也是其中的一份,對於他們兩個人而言,這個集團並不是一個賺錢的工具,更像是他們的孩子。
而現在的祕書所作所爲,分明就是想廢掉這個孩子,這一點王徒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如果說隱藏在集團內部的內鬼,是一個高層管理員,王徒說不定還能夠接受,如果不是因爲今天祕書露出了馬腳,恐怕到現在爲止,王徒也沒有想到,背叛自己的竟然是最自己最親近的。
就這樣祕書的一舉一動被嚴密的監控,只看見他熟練地拿出了工作牌,走進了董事的辦公室,這一間辦公室的門鎖,除了王徒以外,祕書是整個公司唯一擁有的人。
正是因爲知道這一點,當祕書走進去之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鐵錘,竟然將門鎖敲壞,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夠僞造出是被其他人入侵的場景。
只看見祕書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慢慢的走到了辦公桌的前,一隻手放到了桌子下面,四處的摸索,摸到了一個小型按鈕。
祕書的手指抖動了一下,將按鈕按弄了一下,咔嚓,伴隨一聲清脆的響聲,只聽見齒輪轉動的聲音。
辦公桌前面的影視牆緩緩的裂開,一個隱藏門就這樣打開,看到眼前的情形,祕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王徒還是那麼的自信,如此隱祕的按鈕,竟然常年沒有更改,甚至都沒有做過任何的掩飾,當然這一切完全都源於王徒對於祕書的信任。
祕書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可是當他前腳剛剛踏入這個房間,背後的我們直接緊緊的關閉,昏暗的房間,一時間變得燈火通明。
巨形的探照燈所散發出的光,全都聚集在祕書一個人身上,鑲嵌在牆面上的紅燈,不斷的轉動,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這是什麼情況?”
眼前的突發情況,讓祕書很明顯有些措手不及,明明這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這是怎麼回事?
祕書輕輕的挑動了一下眉毛,一絲不祥的預感涌入心頭,他舉起手中的鐵錘,瘋狂的砸弄着後面的牆面。
可是這裏的牆體在裝修的時候,王徒就已經讓專業人士重新裝修過,不要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貼紙,就是一個巨型的打鑽機器,都不可能打穿這個牆面。
“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給我開門!”
伴隨着吶喊的聲音,祕書似乎不知道疲憊一錘接着一錘不斷的錘擊着牆面,因爲他非常清楚,一旦自己被人發現出現在這個地方,恐怕他的計劃就會完全的暴露。
“放棄抵抗吧,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結果你卻要背叛我!”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房間當中都充斥着王徒的聲音,探照燈的光亮,慢慢的消散,這個聲音就好像催命亡魂一樣,王徒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汗毛都已經豎立了起來。
下一秒,屋門慢慢的打開了,只看見一隻身穿皮鞋的腳慢慢的踏了進來,緊接着走進來的那一個人就是王徒。
在王徒的背後聚集着一大批警察,剛纔祕書的所有的犯罪經過,已經被相應的檢察機關通過一起拍攝了下來,估計到時候等待他的將會是無期徒刑吧。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懷疑我,沒有想到你的演技竟然這麼好,我一點破綻都沒有看出來!”
這一羣全副武裝的人出現在面前,你說即便是反應再遲鈍,他也已經將這件事情的前因經過全都想清楚。
原本一開始他以爲自己纔是整個計劃的主導者,可是到了最後,自己一直以來就像一個小丑一樣,被這羣人耍的團團轉。
“到底是爲了什麼?
這個公司可是我們一起打拼下來,你怎麼忍心這麼去做的!”
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即便是久經商場的王徒,情緒都變得有些失控了,他實在是不明白對方到底給出了怎樣的條件,竟然讓祕書他說這樣的事情。
祕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所謂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活水燙的樣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這樣的事情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