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沫看着秀麗,輕嗤一聲,“那你告訴我哪個垃圾桶可以撿到?我去撿!”
“哼,這種畫我女兒隨手可以來一副,不要以爲只有你自己會畫畫!”秀麗正在吹噓自己的女兒。
青枝完全沒聽她們在說些什麼,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喬以沫送的那幅畫上面。
總覺得很熟悉,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嘶!”青枝奶奶靈光一閃,“以沫,這幅畫的畫風我怎麼那麼熟悉呢?”
青枝話音落地,周圍頓時安靜起來。
在場的人也不由仔細打量起喬以沫的畫。
這麼一觀察之下,其中有個戴眼鏡的男生“咦”一聲,揉了揉眼睛,有點震驚道:“這畫.......我沒看錯吧?”
“怎麼了?”秀麗八卦地看着戴眼睛的男生。
“我好像知道這幅畫的畫風像誰了,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秀麗瞪了那戴眼鏡的男生一眼,“你說就是了,磨磨唧唧什麼呢?”
男生解釋道,“我是學美術的,這幅畫的畫風我看着也很熟悉,像是.......像是美術界著名畫家“水末大師”的畫。
衆人聽聞紛紛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喬以沫那幅畫。
雖然他們都不是學美術的,但是這水末大師的名聲可沒有人沒聽過的。
那就是繪畫界的大佬,就算是s市著名繪畫師秦松先生,也得喊水末大師一聲爸爸。
“但是今天再次見到跟水末大師畫風的畫,心中還是感概萬分。不知這位小姑娘是否見過水末大師呢?”
喬以沫搖搖頭。
在場的人聽到男生的描述紛紛震驚。
連青枝都忍不住拍了腦殼,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沒錯!沒錯,我想說的那個人就是水末大師!我愛人在世的時候,還是水末大師的小迷弟!可是今日再次見到相似的畫,我心中感概萬分,謝謝你以沫,我很喜歡。”
她看着眼前的畫,心裏的歡喜怎麼也壓制不住。
不料,秀麗卻冷哼一聲道,“我的天啊!這畫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按着水末大師的畫臨摹的嗎?”
“你們口口聲聲說敬重水末大師,可是這人在臨摹水末大師的畫,你們卻拍好叫絕,真是一點知識侵權的意識都沒有。”秀麗指着衆人,諷刺道。
喬安楚見狀,火上澆油了一把,“姐姐,這恐怕就不太好吧,怪不得秦老先生之前那麼喜歡你的畫,原來你的畫都是照着水末大師臨摹的啊!”
此話一出,衆人也覺得說得有道理,便竊竊私語了起來:
“原來是臨摹水末大師的啊!怪不得我看着好美,還有這墨水字,太震撼了,真不像一個小姑娘寫的!!”
“我也是啊,白驚喜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