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被保鏢不客氣的兇狠押着出去。
“蘇蔓之——”
就在他們快到包廂門邊的時候,身後驀地灌來女人的嗓音。
保鏢腳步一停,蘇蔓之下意識得意回頭。
可朝着她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落在她的側臉上。
頭偏到一邊,蘇蔓之瞳孔劇烈收縮,回瞪回來時另一邊的臉又挨下重重的一記。
“你可以滾了。”
淨是寒意的扔下這麼兩個字,池念連多餘的一句話都不想再對她開口,又轉身走向傅庭謙那邊。
臉上火辣辣的疼,蘇蔓之怒急攻心,卻又反笑,死死地盯住她的背影沒頭沒尾的驀然道,“你知道他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其實是因爲他把我錯認成了別人嗎?他愛的從來不是我,而是另外的人!所以池念,你可以想象得出來,他對那個人的執念有多深吧!”
池念腳步一頓。
“可惜啊,那個人已經死了,不知道死了的人對他到底有沒有影響?畢竟是曾經一見傾心執念了這麼多年的人,他跟你在一起時,會不會想到那個人……”
蘇蔓之後面再說什麼話,池念聽不見了。
因爲蘇蔓之已經被保鏢帶走,離開了她聽覺範圍內。
無邊無際的寒冷,讓她彷如置身在寒冬臘月的冰天雪地裏,蘇蔓之對她的惡意之大,通過最後那句話,真真切切得無比清晰。
而不管她此時此刻是什麼心情,擺在眼下傅庭謙的情況首先讓她無法無暇多思慮其他。
池念怔然的望向沙發中,在他們說話間症狀完全像喝醉了一樣,好久沒什麼反應的男人。
她本能不相信蘇蔓之的話,可她卻又分辨不清,蘇蔓之的哪一句是實話,哪一句是謊言。
腦子裏凌亂像一團麻繩擰在了一起。
於是池念只能問西蒙,“你覺得,她剛纔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那個香……真有那麼厲害嗎?”
“如果加有屍油這點不假的話,她怕是沒有說謊。”西蒙年紀比她年長得多,各種事情自也知曉得多,他臉色也不太好,“泰國提煉出來的屍油,邪門得很,如果那香真是出自泰國,恐怕真不是送去醫院就能解決的。”
頓了下,西蒙看了一眼傅庭謙,這才繼續對池念道,“他現在這個狀況,也在印證她說的是真的。”
池念也隱約知道,泰國有人特別擅長歪門邪道的東西。
睫毛下方投射出一片長長的陰影,她嘶啞的暗沉着,“有沒有其他什麼解決的辦法?”
“這就要找同樣擅長這些東西的人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