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鋒,碾碎他們。”
看到敵人竟然放棄了陣勢,以步兵向自己衝鋒,趙豐的眼中也是閃過一道精光,直接下令麾下的騎兵向對方發起衝鋒。
“放箭。”
隨着趙豐一聲令下,數不清的箭矢直接射向衝來的羅馬士兵,總督烏爾勒斯首當其衝,直接被數支箭矢射中,饒是如此對方卻是絲毫不以爲意,繼續策馬向前。
烏爾勒斯身中數箭,但是沒有傷到要害,他身後的馬布爾卻是沒有這麼幸運,直接被一支利箭射穿了腦袋,跌下戰馬倒在了衝鋒的路上,那些跟隨他們衝鋒的羅馬士兵也是在衝鋒的路上留下了遍地屍體。
“殺。”
雙方快速逼近,烏爾勒斯還沒到揮劍的距離,一杆長槍已經朝他刺了過來。
“鐺,”
烏爾勒斯用手裏的盾牌擋下了長槍,然後揮出短劍斬向趙豐的胳膊。
“殺。”
“殺。”
“殺。”
幾支長槍同時刺來,直接將烏爾勒斯插了個對穿,然後一起用力將對方挑下了戰馬。
“莉,莉,莉,莉婭。”
倒在血泊之中的烏爾勒斯將頭偏向一邊,那裏是羅馬的方向,是家的方向,但是他已經不可能回去了。
“絞殺他們。”
雖然不知道剛纔死在他們手裏的是誰,但是現在戰鬥沒有結束,他不可能讓騎兵暫停。
一萬鷹揚軍開始分割,圍剿,殲滅這些羅馬正規軍。
面對狂暴的鷹揚騎兵,還有正在急速趕往這裏的宣威軍騎兵,這些羅馬士兵最終還是崩潰了,哪怕血旗飄揚又如何,他們根本沒有了戰鬥的慾望,只剩下對生命的眷顧。
“投降。”
“投降。”
“投降。”
一個個羅馬士兵扔掉了手中的方盾和短劍,跪在地上向馬上的騎兵投降。
“無趣,趙豐,你手也太快了吧。”
馬超帶着宣威軍殺到,看待對方已經結束了戰鬥,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將軍,不是趙豐要搶您的功勞,而是這些人自尋死路,我也是沒有辦法。”
聽到馬超的話,趙豐不由的頭皮一緊,趕緊向對方行禮道歉。
“好了,抓緊時間收攏俘虜。”
“跟我走。”
看到這裏沒有什麼油水了,馬超只能帶着威虜軍離開,去往主戰場幫助鷹揚軍進行掃尾工作。
沒過多少時間,戰鬥就陷入尾聲,將近四萬的羅馬部隊,除了少數逃生之外,近半被殺,剩下的全都先趙雲投降。
“將軍,接下來怎麼辦?”
馬超來到趙雲身邊,現在咱都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他們該咋辦。
“派兵馬巡梭在邊境,阻攔一切過往之人,大軍修建大營,然後向賈詡大人發送電報,將這裏的戰果彙報。”
趙雲想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按理說他們應該加速前進,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但是他麾下都是騎兵,不具備攻堅力量,如果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長,這就是傻子行徑,他肯定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大人,趙雲將軍電報。”
“拿來我觀。”
賈詡接過電報,直接打開。
“大人,是不是子龍將軍的捷報?”
太史慈看着賈詡,猜測應該是趙雲奏凱的捷報。
“子龍在邊境地帶伏擊到了美索不達米亞撤往敘利亞的兵馬,將近四萬人,除少數人逃脫,餘下非死即降,可謂是打了一場絕對的勝仗。”
賈詡將電報合上,直接將內容說了出來。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出動了。”
太史慈聽到趙雲全殲了敵人的四萬兵馬也是興奮了起來,這意思他們馬上可以出兵了。
“嗯,吩咐士兵馬上集結,準備進行敘利亞攻勢。”
賈詡點了點頭,示意開始進行敘利亞攻勢。
“諾。”
賈詡命令下達,早已準備就緒的十多萬大軍直接向敘利亞方向前進。
“大人,有情況。”
坎普來到納瑟斯面前,眼中滿是凝重之色。
“怎麼了?是不是烏爾勒斯已經帶領部隊趕到了。”
聽到坎普的話,納瑟斯不由的眉頭一揚,現在有情況只能是烏爾勒斯帶領兵馬趕到了。
“還是讓他來跟您說吧。”
看了眼納瑟斯,坎普不由的搖了搖頭,然後示意在外面等待的人進來。
“列兵烏洛司,拜見總督大人。”
那人滿身都是鮮血,直接向納瑟斯行禮。
“列兵烏洛司,發生什麼事了?烏爾勒斯大人呢?”
看了眼悽慘的列兵,納瑟斯不由的也是一愣。
“總督大人,我們在敘利亞和美索不達米亞的邊境遭遇了敵人騎兵的埋伏,四萬大軍出了極少數逃脫,剩下的人全軍覆滅,就連烏爾勒斯總督也沒能倖免。”
烏洛司直接將自己被埋伏的消息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四萬大軍全軍覆滅?就連烏爾勒斯也沒能倖免?”
聽到烏洛司的話,納瑟斯感覺整個人都要原地昇天了,這特麼都是什麼鬼,怎麼就被埋伏了,被埋伏也就算了,四萬大軍全軍覆滅,簡直讓他想都不敢想。
“沒錯,敵人太過兇猛,還有具裝甲騎,我們實在抵擋不住對方。”
烏洛司單膝跪地,爲自己的無能而感到羞愧。
“烏爾勒斯大人身爲一省總督尚且能爲帝國赴死,你不過是一個列兵,爲什麼要畏戰逃脫?”
對方確定了情報,納瑟斯直接就怒了,雖然他跟烏爾勒斯的關係並沒有多好,但是對方的身份那麼高都能爲帝國赴死,一個小小的列兵卻苟且偷生,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大人,我。”
看着納瑟斯的黑臉,烏洛司不由的渾身顫抖,但是他也不敢反抗對方,因爲只要納瑟斯一聲令下,門外的衛兵就會衝過來將他碎屍萬段。
“你應該去死,應該爲帝國而死,而不是卑微的活着。”
納瑟斯直接抽出短劍,猛地刺進了列兵烏洛司的胸膛。
“大,大,大人。”
看着胸前的短劍還有納瑟斯那張恐怖的黑臉,烏洛司只感覺力氣越來越小,到最後攤在地上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