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青一聲令下城頭上站起了數不清的兵士,一張張戰弓被拉滿,目標直指袁遺。
“??這城頭上不對啊,不好,鉅野有詐。”
孫堅在遠處看到城頭上立起的士兵,馬上就感覺事情不對勁,你丫不開門就算了的,現在弓箭手都配上了,很有可能是鉅野這裏已經反了。
想到這裏孫堅沒有停留,策馬狂奔而出,直接朝袁遺衝了過去。
“來啊,我到要看看你敢不敢對我射箭,老子還就不信了。”
袁遺聽到郝青的話直接就怒了,特麼自己還沒死呢這幫吃裏扒外的傢伙就投降了。
“那就對不起了,放箭。”
郝青一聲令下,城頭上兵馬直接將弓弦撒開,一隻只利箭如風一樣朝袁遺射了過去。
“袁遺,速走。”
孫堅關鍵時刻衝到,揮動古錠刀幫袁遺擋開射來的利箭,然後拉着他就往後跑。
“不要拉我,我我什麼都沒有了,想我袁遺顯赫一世,現在卻落了個這樣的局面,讓我死了得了。”
袁遺現在已經沒有了剛回來時候的狀態,如果真像郝青所言,昌邑沒了,那自己的妻兒老小很可能全都出事了,人到中年沒事業沒家庭,他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伯業,現在情況一切還都未定,我們先走,如果家裏沒事你卻出事了,你讓他們怎麼活?如果他們有什麼不測你更不能一死了之,因爲你要報仇,爲他們報仇。”
孫堅看到袁遺還在掙扎,直接一手將它提到了馬上,調轉馬頭直接逃出了弓箭的攻擊範圍。
“對對對,我要活着,我一定要活着,爲了活着的人也爲了死的人,我袁遺都要好好的活着,郝青剛纔也說了現在山陽郡已經盡歸袁術之手,嬤嬤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如果消息傳出去很有可能被袁術的軍隊圍在這裏,所以現在第一個要做的就是轉到豫州,在前往荊州。”
孫堅的話直接讓袁遺的心扉打開,他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讓活着的人有希望,爲死的人報仇。
“嗯,伯業說的沒錯,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裏,經過豫州返回荊州。”
“嗯,我同意馬上就走。”
所有人一致認同袁遺的說法,這幾千殘軍再次踏上了漫漫回家路。
時間不一天天過去,經過長途跋涉孫堅幾人終於通過豫州,千山萬水的進到了荊州境內,幾千兵馬跟他們走到最後的也不過只有三千多人,這其中就屬孫堅人馬最多,還剩一千五百人左右,可見其治軍之強,確實遠勝黃祖張勳一流。
“文臺,就此別過,黃祖告辭了。”
剛進荊州,黃祖直接抱拳告辭。
“黃祖將軍此次兵敗,不知你返回襄陽,那劉表會如何對待你啊。”
陳蘭看着黃祖要離去,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此戰我自然會像主公言明此戰原委,至於會受到何種的責罰,就不勞你費心了。”
“黃祖將軍,我家主公性情淑均,寬宏開明,他經常跟我們言明黃祖將軍乃是荊州名將,無論軍事實力還是黃家背景都遠超那蔡瑁,如果將軍能夠歸順於我主麾下,相信他定然不會負了將軍。”
陳蘭說話之間卻是衝雷簿眨了眨眼,而後者跟陳蘭是多年的朋友,見到這個表情馬上就知道該怎麼辦。
“對啊黃祖將軍,就算你家主公寬宏大量能夠繞過你這次損兵折將,但是別人會放過你嗎?
我可是聽說蔡瑁早就垂涎江夏太守,這次將軍回去恐凶多吉少,與其去那險境,到還不如跟我等同去南陽,豈不快哉。”
雷簿的話比陳蘭更狠,陳蘭的意思不過是這次兵敗可能會收到劉表責罰,雷簿卻直接就點起了他們後院的火堆,蔡瑁和黃祖相互之間有芥蒂這些大家都知道,而雷簿現在提起來,顯然是居心不良。
“哼,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這場仗我黃祖打輸了那是我技不如人,該承擔什麼責任就承擔什麼責任,這點就不勞兩位將軍費心了,告辭。”
鬼知道黃祖聽完雷簿的話直接就炸了,練槍帶棒懟回去之後,直接抱拳離開,只留下陳蘭,張勳和雷簿在那發愣。
“你們倆搞什麼鬼?聽那意思,是想把黃祖拉來我們這裏?”
張勳這時候才聞過味來,這倆傢伙是隔着自己要雙殺黃祖。
“將軍,我們此次大敗,返回南陽之後定然難逃主公責罰,但是我想的是如果能將黃祖拉到我們這邊的話,主公肯定不會計較那些,
畢竟黃祖本身實力很強,而且黃家在荊州又是豪門望族,現在江夏郡基本上全都掌控在他手上,
黃祖來不但代表着世家的傾向,而且也會給主公帶來一個江夏郡,但是現在不行了。”
陳蘭看着黃祖離去的背影,不由的搖了搖頭,剛纔雷簿說的太明顯了,所以黃祖才直接翻臉,但是現在倒也無所謂,
這句話既然能刺痛黃祖,讓他發怒,那就證明確實是事實,不是捕風捉影,這樣的話就等於在黃祖和蔡瑁兩人中間紮了一根刺,就是不知道這根刺什麼時候能扎出血來。
“那要不要現在就出手,黃祖只有不到七百人,我們算上文臺的兵馬足有兩千多,拿下黃祖我看易如反掌。”
張勳是個腦袋長肌肉的主,看着以後註定要成爲敵人的黃祖,不由的舔了舔嘴脣。
“夠了,你們當我不存在嗎?”
一邊的孫堅聽到張勳的話直接皺眉,衝他們大喊。
“文臺兄?何故如此?”
聽到孫堅的聲音,張勳再次傻了,這特麼人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一句話說不對就開始甩臉子了。
“張勳,我不管以後怎麼做,但是黃祖是剛跟我們分開的同袍,你要真想拿下他,那就等他返回荊州之後真刀真槍的碰上一碰,
現在你向給我搞那些有的沒的,就先問問我手裏的古錠刀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