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傭兵兇殘粗暴狡詐,其戰鬥力遠在我特警大隊之上!”
“就連你的孤狼b組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這點人怎麼能對付他們!”
“哪怕有夜老虎連的人在這裏,也不安全啊!”
會議室頓時嚷嚷了起來。
爲了瀾滄市的安慰,這些人自然都想要他把特戰大隊調過來對付血狼傭兵。
範天雷閉着眼睛長吸了口氣。
狠狠的咬了咬牙齒,他緩緩真開眼睛。
“看來血狼傭兵這次是要來一次大行動!”
隨即聯線師長。
“師長,我請求,把女媧特戰大隊調過來……”
女媧特戰大隊,不是他們軍區的特戰大隊。
師長在聽取了範天雷的敘述和建議之後,不得不聯絡女媧特戰大隊。
一番溝通之後,女媧特戰一中隊火速趕往瀾滄市。
範天雷留下耿繼輝和兩個特戰小組,自己帶着其他人上車。
“大隊長,我必須跟你一起走,血狼會指不定會在半路對你動手!”
楊風跑到車邊,一臉擔憂。
“老子巴不得血狼半路對老子動手,老子好把他們全部幹掉!”
“大隊長!”
“別他孃的廢話,這邊就交個你們,見到血狼傭兵,別給老子手軟,殺無赦!”
範天雷吆喝一聲就要關車門。
楊風一腳踩在車上,擋住車門。
“大隊長,這是我最愛的酒壺,送給你!”
楊風從上衣口袋裏面取出一個精緻的金屬酒壺,塞在範天雷上衣左側口袋。
“還是你小子懂我,開車!”
範天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關閉車門飛馳而去。
坐在車上,範天雷取出那一個精緻的金屬酒壺,打開蓋子。
酒壺打開,整個車廂都能聞到清幽的酒香。
“丫的,頂級茅臺,這小子,真他孃的會享受!”
“啊!味道不錯!”
範天雷喝了一小口,把酒壺放回上衣口袋。
“大隊,你說血狼傭兵會不會真的在半路上伏擊我們!”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詢問,臉上升起兩團緊張的紅色。
之前孤狼b組的事情,讓他和這些狼牙士兵心有餘悸。
“放心吧,血狼傭兵這次的目標肯定是我們狼牙特戰集訓營,他們已經兵分兩路,怎麼可能兵分三路!”
“加快速度,老子要回去,把他們全部幹掉!”……
警察廳大門外邊,望着遠遠消失的車隊,楊風心中一陣忐忑不安。
就連江雪也是滿臉擔憂,甚至右眼睛跳了好幾下。
雖然她失去了部分記憶,但她的第六感還在,一旦有危險,他的右眼就會跳幾下。
不是什麼迷信,而是她天生對危險的預感,正是因爲這種預感她才只是喪失了部分記憶,還僥倖的活着。而她曾經的那些老戰友卻已經犧牲多年。
“瘋子,我感覺,大隊長,可能真的會出事!”
江雪拉了一下楊風的衣角。
“放心吧,我這裏只留了兩個小組,車隊有八十幾個特戰隊員,就算真的遇到伏擊,大隊長也能把他們團滅了!”
耿繼輝一臉傲氣的雙手抱胸。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
楊風眼神一甩,帶着江雪就要走。
“瘋子!”
這時候,小杜鵑跑了過來,張開雙臂把他們攔住。
“瘋子,你不能走!”
廳長和唐志強也已經跑過來,站在他面前。
“小杜鵑說得對,誰也不敢保證血狼傭兵的目標就一定是狼牙集訓營!”
“瘋子,你想過沒有,如果血狼傭兵殺一個回馬槍,你這一走,這裏得死多少兄弟!”
“瘋子,廳長和唐連說得沒錯,孤狼b組已經喪失了戰鬥力,這裏就只有我兩個小組和夜老虎連,女媧特戰大隊還沒有過來,一旦血狼傭兵殺個回馬槍,我們這點人!”
“耿繼輝,範天雷可是你的大隊長!”
楊風氣得怒吼了起來。
“我知道,他是我的大隊長,但我更知道,我是一名軍人,軍人,就應該服從命令!”
“你他孃的,你們狼牙都他馬的一根筋!”
楊風氣得走到一邊坐下,掏出香菸。
江雪走過去,掏出火機,給他把煙點燃。
兩人坐在一邊,什麼也沒說,都在暗自祈禱,希望範天雷不要出大事。
時間慢慢的流逝,範天雷的車隊已經開出了市區,在高速路上飛快行駛。
遠處山坡上面,趴着一個狙擊手和一個觀察手。
一個架着一把巴雷特,另外一個拿着望遠鏡。
正如楊風預料的那樣,血狼這次真的是兵分兩路。
其中一路去營救血豹,另外一路直奔狼牙集訓營。
只不過,當他得知範天雷去了瀾滄之後,立刻又安排了一個狙擊小組過來。
果然,範天雷還真的帶着隊伍回狼牙基地。
兩個傢伙望着飛馳而來的車隊,嘴角扯出一抹奸笑。
“將軍就是厲害,還真被他給算準了!”
“真是沒想到啊!範天雷,堂堂一個狼牙特戰大隊的大隊長,竟然會死在老子的槍下!”
“距離3000米,車速160,風速……”
觀察手拿着望遠鏡,奸笑着彙報各種參數。
另外一個狙擊手修正角度,扣動扳機。
“呯!”
子彈拖車一道火焰朝着前面呼嘯而去。
範天雷坐在車上,眼睜睜看着子彈呼嘯而來,卻已經來不及躲避。
“呯!”
巴雷特的子彈擊穿了75毫米的防彈玻璃,擊中他的胸口,鮮血直冒。
“吱!”
司機猛然剎車。
“大隊長,大隊長!”
一個小隊長不停的搖晃範天雷的身體。
“快,去醫院,快!”
“一點方向,火力掩護突圍!”
小隊長扯着喉嚨流着眼淚,大聲吆喝,一邊解開範天雷的衣服,想要給他止血。
他是狼牙特戰大隊的小隊長,通過玻璃孔就能判斷出狙擊手大致方向
“噠噠噠……”
所有車上的機槍手立刻拉動槍栓,朝着一點方向不停的開火。
狙擊手也都朝着一點方向尋找目標。
一梭機槍子彈打在遠處山坡傭兵面前,嚇出他們一陣冷汗。
“他孃的,狼牙還有點本事!”
“目標被擊斃!任務完成,撤!”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撤離。
“咳咳!”
範天雷緩緩睜開眼睛。
“大隊,你怎麼樣!”
車裏面的士兵緊張的望着他。
“他孃的,這些狼崽子,差點就要了老子的命!”
脫下避彈衣,
只見一顆子彈已經穿透了他的酒壺,甚至已經穿透了他裏面的防彈衣。
子彈都已經擊中了他的身體上,只不過礙於防彈玻璃,酒壺和避彈衣的三層防禦,子彈只沒入身體半公分,並沒有傷到骨頭和心臟。
拿出那個酒壺,望着卡在酒壺裏面的那個彈頭,範天雷一陣自嘲苦笑。
“瘋子啊瘋子!老子欠你一條命!咳咳!”
範天雷咳喘了兩口鮮血。
雖然子彈沒有讓他斃命,但巴雷特子彈那強悍的衝擊力,讓他受傷不輕。
“大隊!”
“不用驚慌,老子血太多了,吐幾口死不了,通知下去,就說老子已經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