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味。
陳天選深吸一口氣，說：“老婆，有什麼不開心，可以和我說......不過，你真的要相信我，我和秦歌是清白的。”
方糖一言未發。
陳天選又去抱着妞妞。
沒見到女兒幾天，妞妞更粘人。
“爸爸，快哄一鬨媽媽。”妞妞小手，不停的拽着陳天選的手。
陳天選也想哄，但方糖似乎不給自己機會。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那個白袍的人，帶你去哪裏了？”陳天選見哄不可能起效，立馬認真的問道。
方糖這才扭過來頭，看着陳天選：“我說過吧，這和你沒有任何干系。另外，媽，你把女兒抱出去，我有事要和陳天選說。”
劉春蘭見方糖開口，多少是高興的。
她抱着妞妞出去玩。
妞妞離開後，方糖才擡頭說：“陳天選，我和你的婚姻結束了。妞妞，我給你照顧了五年！今天以後，她斷給你！”
“你這輩子，都不要來找我。”
“至於我爸媽，你想來看就看，不想來看就算了。”
唰的一聲。
整個房間裏，炸了。
包括劉春蘭和方永志，都傻傻的看着方糖。
沒人相信，一向看女兒比命都重要的方糖。
現在，竟然要把女兒斷給陳天選。
“爲什麼？”陳天選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和他認識的方糖，完全不一樣。
方糖不屑的輕哼一聲，說：“你也怕，帶着女兒和秦歌在一起不方便？那我爲什麼不會怕，帶着女兒重新嫁人不方便？”
陳天選咕嚕的吞嚥着口水，竟然有些緊張。
他反問道：“你要嫁給誰？是喬梁嗎？”
陳天選臉色死白。
一旁，方永志和劉春蘭急忙過來勸說。
“方糖，你是不是瘋了！”
“孩子怎麼不要！”
“方糖，這樣太亂來了！你不要妞妞，我要養，我之前給你說的都是胡話，方糖你不要亂來啊！”劉春蘭氣吁吁的對方糖說道。
方糖的眼神很安靜，她看着劉春蘭。
看了足足五分鐘，她才準備說話。
“正好，我也有事要給你說，媽。”
劉春蘭心慌了，她立馬說道：“你好好的，什麼都重要。媽什麼都不要，你在垃圾山那幾年，我們都過下去了，其他的算什麼。”
方糖搖搖頭。
她已經決定，她必須要說。
“你還是聽我說了吧。”
一旁的陳天選，都意識到不對勁。
方糖這次到底去哪裏了，回來也太不對勁了。
像是變了人。
劉春蘭諾諾點頭，說：“只要你不亂來，媽什麼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行嗎？”
方糖那張平靜的臉上，終於忍不住，出現了痛苦。
這件事，她似乎很不想說。
但這時候。
寧城人民醫院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醫院那頭，之前數據室裏的人，聲音哆嗦的說：“方糖小姐，我們給你快馬加鞭，結果出來了。”
方糖忍着情緒，問：“什麼結果？”
數據室那頭的人，咬着牙說：“方糖小姐，您......和劉春蘭女士，沒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