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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齊航咕嚕的吞嚥着口水,冷汗直溜溜的往下。

    剛纔的一瞬間,他竟然都沒看清楚。

    陳天選就像是瞬移過來,然後秒殺了餓狼。

    別說齊航,就連那些傭兵團的人,現在都被嚇尿了。

    他們只在境外聽聞過,天刀之王進可亂世中救人。

    退,也可萬軍之中,取人首級。

    這等恐怖的傳聞,今天竟然就發生在他們咫尺之間。

    “我問你話。”

    陳天選再次盯着齊航,問道。

    齊航從噩夢甦醒過來,忙說道:“陳天選,我,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你和那位大人物的事,我不應該管。”

    “是我太想得到方糖,所以纔想借用大人物的名號。”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還想借機栽贓到你頭上。”

    齊航見到陳天選的身手,他腦海裏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陳天選一定認識那位大人物。

    以他的身手,甚至可能和那位大人物的關係很好。

    齊航狠狠給自己幾個大巴掌,大聲罵道:“都是我傻逼,我竟然還想用你去那位大人物面前邀功。”

    “陳天選,求求你放過我吧。”

    “只要你願意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齊家資產,我全都可以給你。”

    “求求你看在今天我爸壽辰的份上,繞過我吧。”

    這是齊航最後一根的救命稻草。

    陳天選聞言,只說:“沒了?”

    齊航指着遠處齊家外,燈火通明的地方,對陳天選磕頭說:“我的確有錯,但罪不至死吧。而且,今日我父親生辰宴上,有很多人物,冤家宜解不宜結。”

    陳天選笑了笑。

    “第一,螻蟻咬一口王,便是死罪,殃及整個蟻穴。”

    “第二,你我不用給面子,你父親齊文山更沒面子可言。”

    “區區一個生日宴,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值得我陳天選給一個面子。”

    齊航意識到,陳天選的話沒有退路。

    他咬着牙,說:“你可真狂,這件事要是讓那位大人物知道,你也會吃不了兜着走吧。難道,你今天能滅我齊家所有?”

    陳天選轉身,直接朝着那生辰宴走過去。

    一邊對洪契說:“洪契,帶上他。”

    “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狂。”

    ......

    此時,齊家齊文山的生辰宴上。

    賓客如雲,觥籌交錯。

    不僅有寧城的一些名人,齊家在北疆的關係不錯,齊文山便是通過這些關係,把齊航送到北疆去的。

    此時,齊文山一臉高興。

    他笑着迎接來賓:

    “歡迎寧城趙家公子,你父親最近身體可還行?”

    “喲,陶老,你也來了啊。來,上座!”

    “等等,北境蕭家!!!沒想到,你竟然不遠萬里從北境來,真是蓬蓽生輝。蕭家主,我可聽說您兒子順利進入了天刀。那可是境外第一人陳太極手下的天刀,你兒子以後潛入無量啊。”

    蕭家家主聽到這馬屁,爲人父母自然高興。

    他笑呵的說:“我兒子也是運氣好,正好會一些醫術,加上他小時候我讓他練武。”

    齊文山圍着蕭家家主,不停的說:“那可真是年少有爲。”

    “對了,蕭家主,您可認識蓋世神醫陳太極?”

    “他的名聲,可在我們境內,早已經傳瘋了。要不是有他,境外也不會那麼安定。”

    “聽說境外十八殿,以及一些頑固勢力,全都是他一人搗毀。”

    提到陳太極,蕭家家主竟然有幾分自豪。

    他無奈的搖頭,說:“陳太極可是陳王,我這等平民哪裏能見到。不過,我見過陳王的照片,在我兒子進入天刀的那天,陳王曾親自迎接過所有天刀的戰士。”

    “我兒子能成爲天刀的戰士,的確是我們蕭家祖墳冒青煙。”

    “也是我這個當父親的,這輩子的榮耀。”

    齊文山現在並不想聽這些。

    他只想打聽一件事。

    湊到蕭家主面前,他低聲問:“蕭家家主,您可知道......上次來垃圾山,鎮壓董家的大人物,真是太極凰袍嗎?他現在還在寧城不......你也知道,這樣的大人物,我們也想見見。”

    蕭家家主默然搖頭。

    那件事的確轟動。

    烽火燃過他蕭家境內的時候,他也想出動。

    可沒等蕭家家主開口,門外......

    陳天選已經赫然走來。

    剛到門口。

    洪契像是扔垃圾一樣,把齊航扔在地上。

    齊航頭砸在地上,鮮血瞬間流出來。

    齊文山見狀,也沒心情打聽這些事了。

    他沒想到,齊航請了那麼多高手,最後都沒成。

    齊文山提高分貝,大聲問道:“混賬東西,你敢來鬧我的生辰宴?”

    “還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子。”

    “你真以爲我齊家,就怕你?我們是在給那位大人物面子,不是在給你面子。”

    “惹怒我,信不信我把方家一起滅了。”

    齊文山是要面子的。

    特別是這時候,所有來賓都在盯着他。

    他退一步,尊嚴退十年。

    兒子是他最後的底線,他必須要強勢。

    但......

    臺下,無一人說話。

    只有蕭家家主,不停拉齊文山。

    齊文山怒火攻心,根本沒時間管蕭家家主。

    他低吼道:“蕭家主,今天你不必幫我,這件事我會親自解決。”

    “來人,把他們圍起來。”

    “我方家豈是一個強暴犯可以亂來的。”

    齊文山顯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蕭家主還在拉着齊文山。

    “齊家主,他......他,他......”

    蕭家主的聲音,開始顫抖。

    “他,他就是我兒子照片上的,太極凰袍啊!!”

    “你怎麼敢,和他有一點過節的。”

    “你這不是在找死嗎?”

    聲音不大,卻讓齊文山腦海瞬間崩塌。

    陳天選,那個被夏荷休掉的廢物,強上方糖的男人。

    竟然......是太極凰袍。

    齊文山神經錯亂,天崩地裂。

    一聲巨響,他雙腿扎跪在地上。

    “陳王饒命,我兒不知您便是太極凰袍,還請恕罪。”

    陳天選來到齊文山生辰宴最中央,坐下。

    喝了一口茶,只說出兩個字:“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