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大不了讓他丟點面子罷了，還能如何？”
孟野鶴的話讓許恆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懂，對付這樣的人，首先就是要打擊他的自信心，一旦失敗了一次，習慣了勝利的他就會頭腦發熱，而那時候纔是我們出手的機會。”“見過大海上捕鯨船工作嗎？”
許恆拍了拍孟野鶴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捕鯨船先是找到鯨魚，然後跟着它，讓它精疲力盡，等到它注意力分散的時候，立刻出矛！”
“捕鯨船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一旦失敗，憤怒暴躁的鯨魚就會掀翻整艘船然後逃入深海。”
“我們就像是一艘捕鯨船，一旦出手，必是殺招。”
“而你們之前對付李晉，整個過程和計劃我都知道，你們錯就錯在太瞻前顧後，各種鋪墊和佈局，都是沒用的，反而容易打草驚蛇。”
“所以我出手只有兩步，第一步，重挫他的自信心，緊跟着就是第二步殺招，最後，就是我們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
聽着許恆的話，孟野鶴露出沉思的表情。
良久，他點點頭說：“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那麼，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哈哈哈。”
……
滬市，外灘。
李晉皺着眉頭在景觀大道漫無目的地行走，而霍環宇在旁邊百無聊賴地跟着。
時不時地看李晉一眼，見到他還在想事情，霍環宇也不出聲打擾。
他都習慣了李晉時不時地就神神叨叨的樣子，反正每次這樣的表情過後，這傢伙總能在一堆亂麻的線索中找出一些自己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的線索。
“應該沒有。”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慎重地對一個人，他讓你感覺到壓力了啊？”霍環宇玩笑道。
一直以來，李晉的表現讓霍環宇感覺這傢伙好像不管面對多棘手的人和事，都能遊刃有餘地解決掉，這還是霍環宇第一次見到李晉露出這樣的表情。
“真當我是神仙？”
李晉瞪了霍環宇一眼，“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有能力的人，要是連這一點都認不清的話，那麼距離死也不遠了。”
“雖然我和許恆還沒有見過面，但是你知道他給我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嗎？”
霍環宇搖搖頭，作爲一個合格的捧哏，他很配合地問：“什麼感覺？”
“像一條毒蛇。”
李晉微微眯起眼睛，凝重地說。
“躲在暗處，絕對不會輕易出手攻擊，可一旦他出手攻擊，那麼絕對會是雷霆之勢！”
“要是不做好完全的準備的話，很大概率被他一口咬死，坦白地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太願意被這樣一個人盯上。”
霍環宇愣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道：“你說的還真對，那傢伙就是一條不擇手段的毒蛇。”
李晉雙手扶在欄杆上，注視着緩緩流淌的黃浦江：“目前我們已知的是許恆正在聯繫我以前的那些對手，他們想要聯合起來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