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都不是學美術的,但是這水末大師的名聲可沒有人沒聽過的。
那就是繪畫界的大佬,就算是s市著名繪畫師秦松先生,也得喊水末大師一聲爸爸。
這個男生繼續道,“不過水末大師從來沒有畫過這幅畫,市面上也很難找到他的畫了。這幾年像消失了一般,在我們美術界也是一個很大的遺憾。”
“但是今天再次見到跟水末大師畫風的畫,心中還是感概萬分。不知這位小姑娘是否見過水末大師呢?”
喬以沫搖搖頭。
在場的人聽到男生的描述紛紛震驚。
連青枝都忍不住拍了腦殼,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沒錯!沒錯,我想說的那個人就是水末大師!我愛人在世的時候,還是水末大師的小迷弟!可是今日再次見到相似的畫,我心中感概萬分,謝謝你以沫,我很喜歡。”
她看着眼前的畫,心裏的歡喜怎麼也壓制不住。
不料,秀麗卻冷哼一聲道,“我的天啊!這畫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按着水末大師的畫臨摹的嗎?”
“你們口口聲聲說敬重水末大師,可是這人在臨摹水末大師的畫,你們卻拍好叫絕,真是一點知識侵權的意識都沒有。”秀麗指着衆人,諷刺道。
喬安楚見狀,火上澆油了一把,“姐姐,這恐怕就不太好吧,怪不得秦老先生之前那麼喜歡你的畫,原來你的畫都是照着水末大師臨摹的啊!”
此話一出,衆人也覺得說得有道理,便竊竊私語了起來:
“原來是臨摹水末大師的啊!怪不得我看着好美,還有這墨水字,太震撼了,真不像一個小姑娘寫的!!”
“我也是啊,白驚喜一場。”
“你說這小姑娘會不會是水末大師的徒弟啊!”
“這樣一說來,喬安楚偷喬以沫的話也不是多麼可恥,在藝術上創作上,這喬以沫也是偷了水末大師的靈感。”
“你說得對,喬家兩姐妹都是小偷!”
不遠處,墨君回憶起喬以沫說過的話,對着冷倦道,“大嫂好像說過自己看過水末大師的畫,所以在創作時會添加一些水末大師的風格進去。”
冷倦鳳眸微眯,薄脣輕啓嘀咕道,“水末,喬以沫......”
墨君見冷倦沒有迴應,他又多喊了幾句。
“倦爺,大嫂被人這麼說了,上不上去打跑他們啊!”
冷倦不悅地瞥了他一眼,責怪他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他薄脣輕啓,聲音低低道:“魯莽!”
“額......”墨君見冷倦都不護自己的媳婦,他作爲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人羣嘲諷的議論聲中,那個戴着眼睛的男生走到角落,打了個電話。
秦老先生正在家裏小酌一杯,突然接到自己學生的電話,“小兔崽子,你幹什麼?”
劉凡着急道:“老師,你要不要來參加喬家奶奶七十大壽的宴會?”
秦老先生一聽到喬家這兩個字氣不打一處來。
喬家那兩個小公主,一個騙自己,一個嫌棄自己,上次被氣得不輕,今天再來氣一次?
“不去。”
雖然喬家這次也給他發了宴會帖,但是他堅決不會去。
劉凡再次確認一遍,“老師真的不來嗎?”
秦老被氣得不行,喝了兩杯後便開始罵人,“你個小兔崽要去自己去,反正打死我都不去。”他頓了下又問道,“你小兔崽子怎麼會去喬家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