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有人來,有人過來了!”
忽然,有屬下驚喜喊了起來。
一個晨跑的老人慢吞吞跑過來。
所有人都是急忙起身。
“慢點,態度好點,別嚇着人家!”
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江少龍連忙吩咐。
幾個人小心翼翼,好歹攔住了那人。
“老伯,我們遇到點麻煩,手機都丟了,能借你手機用一下嗎?”
江少龍賠着笑說。
那位老伯遲疑了一下,掏出了手機。
這一刻,江少龍又一次淚流滿面,連忙撥通了江立祖的電話,讓他派車來接。
然而這裏離市中心距離不近,等了接近一個小時,纔算等來了江立祖與蘇迎夏。
自家的大奔一停下,江少龍立刻跑過去拉開了車門。
“啊……”
蘇迎夏坐在後座上,看着野人一樣的江少龍衝過來,尖叫了一聲,拿起手裏的手機就砸了過去。
“你是誰,你不要過來!”
猝不及防的江少龍被砸得捂住了頭,悶哼一聲後,連忙說:“老婆,是我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迎夏驚呆了。
當初她肯嫁給江少龍,除了江家的財勢外,也是江少龍賣相不錯。
沒想到有朝一日,江少龍會是這樣的形象。
“啊,老公對不起。”
道着歉,蘇迎夏卻往角落縮了縮,捂住了鼻子。
味道太沖了。
想到自己本以爲是翩翩佳公子的丈夫,淪落成這模樣,蘇迎夏心裏既是覺得他可憐,也覺得酸楚。
爲了江少龍,她這幾天可是擔驚受怕的很。
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但不知爲何,失落的情緒泛起,還莫名夾雜着厭惡。
副駕駛上的江立祖回過頭,倒是沒有嫌棄,反倒露出欣喜之色。
這是他唯一的兒子,現在總算平安了。
吩咐司機開車回香山檀府,江立祖問道:“可總算是出來了,少龍,你怎麼幹出那樣的蠢事?”
“還不是王東東那王八蛋,他背叛我?”
提起這個,江少龍臉色變得猙獰,“還有陳帆那雜碎,居然算計我。”
江立祖蹙眉,道:“怎麼又和那個陳帆扯上了關係?”
蘇迎夏同樣很是不解。
江少龍恨恨地將聖龍酒吧的事說了一遍。
江立祖明白了前因後果,神色頓時一變。
蘇迎夏則是臉色忽然一白。
她又一次想起了帝豪會所的事。
兩件事一聯繫,當初在帝豪會所自稱爲猛禽大隊的人,恐怕就是連許少袁少面子都不給的猛禽大隊,而不是什麼人冒充的!
否則,無法解釋猛禽大隊給陳帆出頭的事。
那麼問題來了,猛禽大隊在陳帆面前都畢恭畢敬,陳帆真是一個無能廢物的贅婿嗎?
她第一次,對陳帆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所以,那個陳帆和猛禽大隊是什麼關係?”
江立祖神色凝重,問出了蘇迎夏迫切想知道的問題。
“一個廢物,能有什麼關係?”
江少龍咬牙切齒說,“我左思右想,肯定是陳帆那個混蛋,通過一號別墅的主人,求猛禽大隊出手,給我下了套!”
他在酒吧被拖走時,卻是沒看到秦天佑對陳帆畢恭畢敬的樣子。
經過在小黑屋裏的反覆思索,他認爲陳帆和猛禽大隊的關係應該不算密切。
而現在他被放出來,更像是印證了這一點。
隨着他的話,蘇迎夏心裏又有點不怎麼確定了。
對啊,這中間還有着一號別墅的主人在呢。
陳帆要真有能號令猛禽大隊的本事,他能當三年的窩囊女婿,低聲下氣,毫無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