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雷烈就要扣動扳機,但蕭天卻沉聲道。
“你爲何不服?”
張不奮喊道:“這位大人,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縱然是軍神大人在這裏,是不是也要給我們一個解散監管司的理由!”
跪在地上的三位司長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
也不知道該說張不奮勇敢還是不要命。
蕭天神色如常,淡淡道。
“理由?我做事從來都不需要理由。”
言罷,蕭天轉身就走。
他不屑解釋,也不想解釋,因爲他是蕭天,是龍國的軍神。
張不奮呆呆的坐在地上,感受着太陽穴上的冰冷,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雷烈冷眼看着張不奮,收回了搶說道。
“這次算你運氣好,若有下次,老子會親自斃了你,趕緊給老子滾起來,跟我走!”
雷烈欣賞張不奮的實力,也佩服他有開口說話的勇氣,但侮辱質疑蕭天,不行!
張不奮下意識的點點頭,可是看着跪在地上,茫然無措的同僚們,心中一痛。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但蕭天不會去管這麼多,監管司解散後會怎麼安排,也不需要他來操心。
此時,他已經回到了一號戰區。
林沐雪神色緊張的迎上前,一下撲到了蕭天的懷裏,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這次可是全城演習,整個省城的人都給封禁了。
今晚是天下集團與監管司的較量,林沐雪自然也知道。
本來她以爲沒自己的事,沒想到溫亭華邀請蕭天去觀看演習,也方便回來給林沐雪說情況。
可林沐雪還是不願,她怕蕭天出事,但最後還是犟不過蕭天,只好放手。
如今蕭天回來,林沐雪懸着的一顆心也徹底放下了。
蕭天輕撫着林沐雪的秀髮,說道。
“今晚過後,雲州易主。”
“啊?”林沐雪神色大驚,接着喜道:“天下集團可以入雲州了?”
蕭天笑着點點頭,旋即道。
“東興也能穩定下來了。”
聽到這裏,林沐雪臉色一變,複雜道。
“看來又要麻煩天下集團了,哎。”
蕭天輕聲道:“沐雪,我相信你遲早能超越天下集團,但現在,東興根基未穩。”
林沐雪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用不用去見見溫江軍?”
蕭天搖了搖頭:“幾位將軍還有要事要忙,我們就別打擾了。”
這一夜,雲州真正的地震了。
秦家大宅院內,秦九天神色猙獰的把手機摔在了地上,吼道。
“爲什麼?爲什麼!監管司怎麼會敗,太子怎麼會敗!”
秦友生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不斷的後退呢喃。
“敗了?敗了?我不信!”
秦九天狀若癲狂,卻也急忙回過神來,說道。
“友生,你快走,雲州你是不能待下去了,現在趕緊收拾東西走!”
“爸,我不走,我們只是與太子合作而已,又沒有得罪死天下集團,還有補救的辦法。”
“你糊塗!”秦九天猛地咳了兩聲,說道:“那何齊兩家能放過我們?你現在不走,我們秦家就會無後啊!聽話,什麼都別帶,去京城,去找太子,讓他給我們秦家報仇!”
秦友生身子一陣搖晃,最後紅着眼眶道。
“爸,你保重!”
旋即,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院。
秦九天跌坐在地,已經過了七十歲的他,此時只感覺胸悶氣短,恐怕命不久矣。
“一步錯,步步錯啊,我恨啊!”
就在秦九天悔恨的時候,剛剛出去的秦友生又退了回來。
“你怎麼還沒走?”秦九天滿臉怒容,但看到秦友生身後的龍軍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接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知道,秦家完了。
這樣的一幕不僅發生在秦家,也發生在雲州各個家族,而無一例外的,這些都是監管司的人。
一夜之間,肅清一切。
這是蕭天的命令,因爲雲州只能有一個聲音!
天下集團!
當然,這與林沐雪說的“雲州”只能有一個聲音也不犯衝突,畢竟兩人是夫妻,不分彼此。
......
豎日一早,雲州省城的街道上似乎還瀰漫着硝煙。
但普通百姓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在商業圈,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不過很快,衆人就接到了通知,紛紛前往了雲州商會。
下午,商會門口豪車遍地,人山人海,卻沒有人大聲喧譁,全都自覺的排隊。
下午兩點鐘,在雲州大佬耐心的等待下,遠處駛來了幾輛戰車,接着,天下集團考察團和林沐雪以及蕭天下了車。
看到等的人來了,趙老和郭老急忙迎了上去,口中說道。
“歡迎郭團長,歡迎林總,歡迎蕭先生。”
經過昨晚的一幕,誰都不敢小瞧了蕭天,畢竟天下集團主宰雲州的時代來臨了。
而東興與天下集團的關係可非同一般。
誰敢得罪東興?那絕對是嫌自己命長了。
衆人看着林沐雪的笑容,都有些酸楚,有些無奈,也有些佩服。
之前還是默默無聞,全雲州的企業家都等着看熱鬧的東興,一夜之間,翻盤了。
不得不說,真的是世事無常啊。
郭思峯在衆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最前方,環視所有人一眼,淡淡道。
“從現在起,天下集團正式進入雲州,從今後,雲州商會要聽從天下集團的調動。”
趙老和郭老急忙點頭答應。
而後,郭思峯的目光看向了趙老,趙老身子一顫,急忙開口道。
“咳咳,我也宣佈一件事,之前商會給東興定製的計劃,要求的考覈完全是王德武擅作主張,他甚至都沒有經過商會成員的同意,對此,王德武已經付出了應有的代價,而針對東興的考覈也立刻取消。”
但就在這個時候,林沐雪忽然開口道。
“我有話說。”
《鎮國龍婿蕭天林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