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佬的武力值又爆表了 >第182章 古藍星末日記錄
    研究員說動手就動手,速度非常快,不消一天就給全能型的家務機器人準備了去處。

    那是一個很大的商場,商場這兩天正在舉行廚具大會,展示各種各樣的鍋,刀,板……這些有說的出耳熟能詳的廚具,也有你看不懂的廚具。

    作爲一個家務型機器人,它很是疑惑:橋豆麻袋…我前世都在聽唱曲裏,突然讓我幹回老本行,這有點爲難機器人了呀。

    所以它的表情是“回口回”,無言可說。

    天吶,這是個什麼重生疾苦?

    “砰——”

    “咔——”

    “嘩啦——”

    大雨瞬間落下,不讓行人有半點反應,本來有車的趕緊往車上躲,沒車的也找地方躲雨。

    所有人都以爲和尋常的大雨一般,至於天氣預報~呵,十有八不準,也不妨礙有人習慣性帶了傘。

    他們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忽而驚呼起來“哎呀——”

    “天吶——”

    “這是什麼情況——靠——”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一點都來的不晚。

    “這雨水有腐蝕性,還是粉紅色的!!”這人滿是驚訝,難不成我們陷入了什麼生化危機當中。

    各人的腦袋各種想法,但大致是不相差多少的。

    例如他覺得是生化危機,可另外有人覺得可能是末日的前兆。

    “這情況……滋滋,像極了我看的小說,這分明是末日的徵兆,我看十本末日文,其中八本都是這麼描述的前兆!天啊——”腐蝕了點點發絲的年輕女孩面目猙獰,那淡然的淑女風範全都消失不見。

    正在安安分分做個陪襯的全能家務機器人,全熟一號,對,它的名字就叫做全熟一號。

    閒着也是閒着,它挑起了它在那孤獨年歲裏常聽的戲曲,如今聽來還有幾分回味和眷念——我特麼的總算是擺脫了末日的苦難與寂寞。

    “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

    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

    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

    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幽幽的戲曲音,這年邁的老人家倒是聽過,但年輕人可嫌棄極了這種慢悠悠,拖拉的詞曲。

    有老者附和了兩句,忽而別外面紛擾的聲音打斷,這下就只有全熟一號的音箱拉扯放着,瞬間變得詭異。

    初期,或者說是預兆之前,這個世界的電還沒有那麼快停,預計會在六日後停電。

    !

    全熟一號好像捕捉到了他們在談論的事情。

    “異能?”“喪屍?”“雷電?”“末日?”“生化危機?”

    這一個一個的全熟一號都能辯解出來,但連在一起混在一起是個什麼鬼?

    全熟一號有種莫名的不詳預感。

    老人之間也吵了起來,他們實在沒法認真聽下去,這每一句話都像是騙人的,但是:“總不可能那麼多人都一起來騙我們……吧?”有老爺爺揚眉笑着,面上的褶皺笑出了花。

    遲疑許久才哭着眼睛道,“剛剛說的什麼?天降紅雨,水中帶有細微腐蝕性,說什麼世界末日?怕不是騙我們這些個老骨頭的吧?”

    別說其他人的不可置信,就連全熟一號也很是難以相信。

    “咔嚓——”

    恍若是晴天霹靂,全熟一號的機械芯片呲啦冒着火花。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這麼一句歌詞在他腦海裏循環播放,若是能有人類的表情的話,這麼描述大概就是“眼睛都發直了,心碎聲格外清晰明顯。”

    整個商場變得嘈雜起來,它暫停了那首歌,不得不想起日後會發生的狀態。

    ——

    藍星上一場淺粉色的雨水灑落下來,植物瘋長,人類昏厥,有人昏厥後擁有了奇異能力,有人昏厥後就成了流口水腐爛的可行動屍體。

    曾一度慌亂失措,慌慌張張,三年後電力儲存也已經用完,水資源也在急劇減少,整個藍星都陷入了危機,外有豺狼,內有人禍天災一樣都不少。

    直到各個基地建立起來,空氣中的氧氣逐漸稀薄,外界天空炎熱發燙。

    大地已經乾涸開始裂開,深縫底下的蟲也變成了渣渣……入目荒涼,這是這人間最可怕的景象。

    ——

    源自《古藍星末日記錄》

    後人對藍星那一場末日描述的瘋狂慘烈,也許是那時候適應學壞的太快了,他們後來在諾亞方舟之外的世界也是那般張揚囂張,待原住民很是兇殘蠻狠。

    這便是罪責,這便是人性難改。

    “去你的。”席千歲揉了揉發暈的腦袋,衝着放晴的天豎起中指,罵咧了一句,着實嫌棄。

    “賊老天的,我聽你這麼久的安排,不過是隨意了一會會兒,你就鬧騰成這幅樣子,還背地裏下手,哈——真夠小心眼的。”席千歲站直起來後又晃了晃,慢慢才視線變好來。

    這天下間,只有你……不顧她呀。

    席千歲指着天,說完那句話後就走開了,她環顧四周,終是確定了一件事情。

    擺手間三千世界紛紛擾擾,但數目對上了,所以這缺的是還是那個世界。

    那那個老婆子推我墜落的空間又是怎麼一回事?

    身爲三千世界的界主,這可不是任何事都能知道的清楚,執管三千世界,但三千世界其中細緻的東西她並不是都知道。

    例如昨晚……對,就是昨晚,哪怕現在的天色明亮也沒法改變昨晚是那邊的時間這一事,昨晚的那個意外她眯起眼仔細思考着。

    然後擡起手,她記得那個老婆子好像將紅繩繫上來了,那肯定就在我手上。

    “嘶——”席千歲瞬間牙疼起來,她看着手腕上的地方,沒有紅繩,但卻有一隻首尾相接的獸,看不真切,無法認出是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鬼?”在這個世界而言是二十六年,而在席千歲眼裏不過是一個小小打盹的時間,變化不大才是正常。

    南彌族。

    她側耳聽山野給她傳遞的消息,這山上有個村子,裏面隱居的人自稱南彌族,大抵在很久前是個不錯的族羣,但最近的更迭已經越來越落魄了。

    過得非常貧窮,而且還自帶倒黴體質。

    這些山野的樹木動物都在衝着席千歲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