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盯着楚墨手中的火銃,震驚未餘。
“不知,旦那物,沒有武道波動,不似武道神器,像是……像是鐵器。”
即便是國師,也不自覺地身體一抖,楚墨手中那物,剛纔對他竟然產生了意思威脅,即便是晉皇,都不曾給他這般感覺。
望着面前李震強的屍體,楚墨轉過身去,望向國師。
“如此,國師可否滿意?”
國師的眼眸變得深沉起來,從一開始,他便着了楚墨的道,只見他皮笑肉不笑道:“自然,爲九州爭光,楚太子有功。”
在國師身後的一角,那秦震天的目光微微輕抖,他,今日還能逆轉乾坤嗎?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你們的時代已經過去,這個時代,你們老一輩的人,也該謝幕了。”
楚墨望着國師的身影,話中有話。
“昔日崢嶸,今日雄姿,爾等後輩又豈會了解?”
國師似有動怒之意,語氣冰冷。
聞言,楚墨淡笑搖頭,這些老一輩的人,思想執着了上百年,又豈會因他寥寥幾句而改變思想?
“先秦皇之時,便是天道不允,令秦分崩離析,四分五裂,百年之後,你們秦國又想重蹈覆轍,重演歷史?”
如此時刻,楚墨也顧不得許多,他已經隱隱察覺到,那國師對自己的殺意。
“血河異動,帝陵現世,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楚墨諷刺一笑,在場所有人被秦國的帝陵寶藏矇在鼓裏,恐怕也就他一人清醒而已,這秦皇,真當是好算計。
“放肆,你可知,憑你這句話,我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國師慍怒,冰冷看向楚墨。
感受到國師的憤怒,楚墨嘴角泛起幾分冷笑,只見他緩緩轉過身來,面向神州跟九州的羣雄,諷刺笑道:
楚墨的一番話,令在場所有人紛紛一驚,在血河畔遠處,幾道老者身影透過人羣,望着楚墨的身影,臉上露出幾分驚奇。
“無常,這便是你說的那小子?倒還算有點魄力。”
有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摸了摸鬍鬚,誇讚道。
“他的魄力,遠不止於此,你往下看便是。”
點了點頭,無常望着楚墨的身影,徐徐說道,說完,無常將目光移向一旁不語的藍色道袍老者身上:
“劍老,你怎麼看?”
劍老搖頭,並未表態。
“邪族現世,這便是大戰之初的預兆,秦國收服衆多勢力,欲有一統之心,然滄海桑田,世間變幻,如今局勢正如這位小友所說,已不是從前。”
“再看看吧。”
劍老嘆息,看來今日,秦國的算計要落空了,而這少年,今日會死嗎?
另一邊,一處邪氣繚繞,四周無人敢靠近的無人區,只見一道被邪氣遮住全身的男子發出咯咯笑聲,那笑聲,十分滲人。?
“看來,今日這第一個變數,是這個小子了,這小子,是何人?”
在他身旁,有個老者佝僂着身軀,恭敬回答道:
“此子,楚國太子楚墨,師承那位!”
嗯?
男子聞言,目光一亮,那位?當即,男子嘴角露出詭笑。
“越來越有意思了,聽聞那位,昨夜與秦皇隔空交手?”
“是的,但似乎那位並不想出手,他出面,只是爲了那位邪族公主。”
老者如實告知。
“邪族公主?”男子略微喫驚,不過似乎想到什麼,搖頭說道:“那位,隱世不出,看來那段陳舊往事,還是難以釋懷啊。但今日,他是否也會出面,爲了他這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