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州牧的聲音憑空響起,這突兀的聲音讓離洛微微皺起眉頭,看在他的面子上?翻篇昨日之事?恐怕昨日之事,真就不能這麼簡單翻篇,打了當今太子,這個罪,他的面子,還不夠大。
看到離洛面無表情,沒有表態,州牧嘴角泛起淡笑:
“我周某人身爲邪族官員,來這幽州也不過半月之餘,但我對幽州百姓可是鞠躬盡瘁,在幽州百姓心裏,我也算是清官!今日,難道離洛姑娘這點面子都不給?”
離洛依舊不爲所動,州牧倒也不急,只見他眼珠微轉,看向離洛那張美若天仙的面孔,讚揚道:
“早就聽聞離洛姑娘美貌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而且我也詢問了你家父,離洛姑娘過年十六還未婚嫁,並且平日也不曾與男子來往,冒昧之下,我與家父定了下一門親事。”
說到這裏,只見周州牧身後走出來一名文質彬彬的男子,男子同樣英俊非凡,手持摺扇,顯得極爲風流,但見男子微微朝着離洛姑娘躬身,嘴角帶着淡淡笑意。
“這是我兒周生,年紀與離洛姑娘相仿,而且我這兒對離洛姑娘愛慕有佳,一直在我耳邊唸叨離洛姑娘的名字,今日既然有此緣分,我便與家父定了下這門親事,而離家主對周生也是頗爲喜愛。”
周州牧朝着離家家主淡淡一笑,隨後朝着身後的周生使了個眼色,頓時周生便會意,連忙走到離洛面前,躬身風雅,淡說道:
“離姑娘,在下週生,早已愛慕離姑娘許久……”
“去去去,我姐姐是不會跟你成親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晴兒,不得無禮!”
離家主朝着離晴呵斥道,隨後離家主朝着周州牧抱了抱拳,帶着歉意說道:“犬女無教養,還望州牧大人多多擔待。”
“無妨無妨,只要能定下這門親事,一切都好說。”周州牧罷了罷手,毫不在意,今日他來此的目地,便是爲了定親!
“爹,你怎會爲了攀附權勢,出賣姐姐的幸福?更何況,還是這等登徒子,你知不知道,這周生,整日尋花敗柳,常常出入花樓,若是姐姐嫁給這種人,那以後……”
離晴站出來爲離洛打抱不平,那周生她有所耳聞,人面獸心,虛僞至極。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說周生名聲不怎麼好,但爲了離洛姑娘,他願意改過自新。”
周州牧說話滴水不漏,直接將離洛跟周生綁在一起,似乎從這一刻開始,她離洛便是周家的媳婦。
然,離洛古怪的看向周州牧,正欲說話時,身後,一道強有力的大手將她擁入懷中,隨後但見楚墨那英俊不凡的臉龐夾雜着絲絲冷笑:
“他,還不配。”
楚墨的出現,似乎打亂了周州牧的計劃,而那周生看到離洛被楚墨擁入懷中時,更是衝着楚墨驚吼出來:
“傷風敗俗,你這個登徒子,放開,給我放開!”
楚墨並未理會周生,那白髮隨風飄蕩,他的目光柔柔地看向懷中離洛,深吸了口氣,楚墨繼續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