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據說皇主一直重病在臥,任何人不得想見,我回來這幾日,除了令狐雄從中傳信之外,我連皇主的聲音都沒聽到過。”
“還有一點,今日你走後,令狐雄讓我祕密調查你,他覺得你有問題,這幾日,你小心行事。”
顧不問連忙叮囑着楚墨,畢竟楚墨是救過他的性命,相對來說,兩人也算有點交情,更何況,如今兩人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所以,他有必要提醒楚墨的安全。
“哦?”楚墨驚訝,不過隨即釋然,自己身上的氣質與之前雖說有很大的變化,但本質還是沒有太多的改變,所以令狐雄感覺自己很熟悉,那是理所當然,如果不是這張人皮面具,恐怕自己早已被令狐雄認出來了吧。
“不過你放心,令狐雄那邊我會找藉口替你搪塞過去,只不過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皇主得情況,這……”顧不問喝了口悶酒,顯得極爲不爽。
“高大人,能否安排我跟令狐雪見一面?或許有些疑惑,令狐雪可以爲我解答。”楚墨突然眼睛一亮,將希望放在了令狐雪身上。
聞言,顧不問猶豫幾分,不過還是點頭答應道:“令狐小姐如今被人嚴密監視,恐怕稍有舉動便會傳到令狐雄的耳朵中,到時候定然會對令狐小姐不利,不過這件事我來想辦法,莫兄你且耐心等待,明日晚上,我派人來接你。”
“好!”楚墨點頭,有顧不問這般話,那他就放心了,只要見到令狐雪,他就能搞清楚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夜晚的帝都,在這漆黑的星空下,顯得格外美麗,似是睡着的女,美若動人,正當楚墨思考間,門外只見月梓桑站在門口,望着發呆的楚墨,並未去打擾楚墨,心動難免有一絲波動,美人淚,無人賞。
直到後半夜時,楚墨這纔回過神來,躺在牀上,西梁之行,他收穫太多,付出也太多,這一路走來,他真的不知道以後會如何,但楚墨自信,自己會堅持。
西梁的太陽,十分暖心,當日芒照射大地,灑在客棧之內時,道道驚呼聲將楚墨從睡夢中吵醒,繼而,楚墨清楚地聽到像是一針狂呼,似乎是客棧來了什麼人。
當楚墨走下客棧之時,瞳孔驟然一縮,只因爲這來人不是別人,而是令狐雄!
他怎麼來了?
楚墨滿臉不解,正當猶豫間,只見令狐雄已然走進客棧之內,而月家衆人當看到是令狐雄時,早已驚訝去呼喊月氏夫婦了,片刻功夫,月霸山急忙走下客棧,朝着令狐雄躬身禮節道:
“不知令狐少主光臨大駕,還望恕罪。”
令狐雄顯得心情極爲愉悅,連忙大笑道:“哈哈,無礙無礙,我今日前來,只是想邀請月姑娘一敘,畢竟,以月姑娘如此之姿,在這帝都也多逞不讓,不知月姑娘可否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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