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白臉對月梓桑情有獨鍾,估計不忍心看到月梓桑犧牲自己,從而產生怨恨,刺殺了司馬將軍,小白臉,這一次,就算你跪在姐姐面前,姐姐也保不住你咯,就是可惜了這副皮囊。”
身後,樂如花看着楚墨,泛着花癡,不由得輕笑出來,月家危在旦夕,這小白臉必死無疑,她只是感慨,爲何這種男人不能爲自己所有。
劉少更是得意諷刺起來:“當初若是讓月梓桑嫁我於妻,那還會有這麼多事情?現在就算貼身當我爲妾,本少都不願意。”
衆人聽到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驚呼出來,原來,這裏面還有如此隱情,更是驚呼月家的命運,或許從一開始,月家便已無活路。
看着衆人如此模樣,月梓桑極其敗壞,臉色極爲難看,正要上前理論知識,卻被楚墨給拉住了。
但見楚墨輕微一笑,對其點點頭,繼而只見楚墨上前一步,臉色淡然,目光平靜無常,朝着劉家跟樂家望去,嘴角泛起幾分冷笑:“說我殺人?我就只問你們一句,你們可有證據?”
證據?
無數人傻了眼,是啊,沒有證據就直接來月家興師問罪,這分明就是無中生有,栽贓月家。
百姓的目光紛紛挪向劉家跟樂家,帶着七分質疑,三分不解。
“你……你……要什麼證據?老子便是證據,我親眼看到你將司馬將軍的頭顱扔給我們的,若是不信,你大可問問樂姑娘。”劉少急眼,指着樂如花信誓旦旦朝着楚墨說道。
“沒錯,昨晚把司馬將軍人頭送來的,就是你!”樂如花雙手叉腰,理直氣壯。
“你放屁,我們怎麼可能殺害司馬將軍?”劉少頓時暴躁如雷,恨不得衝上去將楚墨大卸八塊。
聞言,楚墨往前走了兩步,面對百姓,目光平淡道:
“司馬將軍許你劉家好處並沒有應驗,所以你們懷恨在心,殺了司馬將軍以求更大的利益,這不是最好的理由嗎?”
“更何況,正如你們栽贓陷害我一般,上下嘴脣一碰就說人是我殺的?”
“若是這都能算作證據,那月家上下,都可以說是你劉家殺的司馬將軍,劉家主,你覺得呢?”
“你……”
劉光明氣急敗壞,用手指着楚墨惱羞成怒道:“巧言令色,無恥至極!你簡直就是信口開河,明明人是你殺的,現在卻潑給我們劉家,你真當我們劉家是好欺負的?”
楚墨聳了聳肩膀,滿臉不在意,無所謂說道:“證據?你有證據嗎?”
看到楚墨如此無賴跟死皮賴臉的模樣,劉家跟樂家暴躁如雷,甚至在周邊,有不少百姓暗暗發聲,支持楚墨所說,畢竟,刺殺司馬將軍最大滔天,若沒有證據,胡亂定罪,恐怕難以服衆。
聽到不少的質疑聲,劉少怒火沖天,如此大好的局面若不能搬倒月家,那他們所做這一切,還有何意義?
“爹,廢話不多說,直接把他拿下,我就不信,酷刑之下,敲不開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