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等人心虛不已,又看到柳舒同的下場後,立刻就跪了下來。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
“我等只是一時昏了頭,才質疑殿下詩文造假。”
“求求殿下,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其實這些人的生死,楚墨原本是不太在意的。只不過,剛纔只有柳舒同咄咄逼人,以命相賭,這些人雖然一開始站出來檢舉了楚墨詩文造假,但後面再多說什麼。
所以楚墨向連同他們也一併殺了,恐怕一時間也找不到一個好由頭。再加上,他剛纔命金甲侍衛將柳舒同拖出去處斬,已然立足了威嚴,若是繼續濫殺朝廷大臣,只怕楚皇也不會答應了。
楚墨乾脆就借坡下驢,對着這些下跪求饒的大臣說道:“污衊孤,本是重罪。但孤也不是什麼生性殘暴之人,今日就放你們一馬,待會兒散朝後,自己去刑部領三十大板吧!”
“多謝太子殿下不殺之恩!”
“多謝太子殿下不殺之恩!”
劉墉等幾個大臣,連忙對着楚墨磕頭道謝。
不過這三十大板,對於他們這些文官來說,少說也要在牀上躺半個月纔可能下得了地,楚墨此舉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血的教訓。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殺雞給猴看,讓這滿朝的文武百官知道,如今的楚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由他們說廢就廢掉的傻太子了。
這件事情,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路。
楚勝和楚鈺大費周章,本以爲可以藉機扳倒楚墨,沒想到最後不但讓楚墨趁機立了威,還一舉拔掉了好幾個倒向他們的朝中大臣。
這一戰,楚勝敗了!
散朝後,楚勝對着楚墨冷哼一聲,急匆匆拂袖而去。楚鈺倒是還繼續裝模作樣的對着楚墨行了個禮,然後才隨着羣臣一起離開了大殿。
楚墨沒有急着出宮,而是帶着李謹去了皇后的宮裏。
這幾天他一直裝病不出門,連楚皇派人來請他進宮,都被他給推擋了回去。所以楚墨猜測着,這幾天皇后唐瀾也一定是寢食難安。
因此散朝了之後,楚墨才馬上去找了唐瀾,希望能讓她安心。
在看到楚墨的時候,皇后唐瀾立刻就抓着他,左右翻看了起來,生怕他前幾天得的怪異還沒有痊癒。
楚墨爲了讓她安心,纔將裝病一事告訴了皇后唐瀾,只是他剛說完,楚皇楚雲修立刻就走了進來。
“哼,朕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是在裝病。”楚皇繃着臉說道。
衆人連忙起身行禮,楚皇擺擺手示意皇后等人坐下。
楚墨看到楚皇在皇后旁邊坐下,他這才淡淡笑道:“父皇英明神武,兒臣這一點小伎倆,自然是瞞不過父皇的法眼。”
楚皇臉上的怒氣一收,換上了一副正經的模樣,淡淡說道:“話說回來,墨兒你今天在朝堂上,着實有些過分了。那柳舒同再不是,那也是朝廷的三品大學士,你說斬就斬了,這以後誰還敢向你效忠。”
“父皇,正所謂君無戲言,那柳舒同既然敢拿命來對賭。兒臣若是連殺他的決心都沒有,以後如何能擔起楚國皇帝的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