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和程芳芳,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自己的兒子這麼害怕,他們雖然,心中惱怒,可終究還是站起來收拾了東西,很快也離開了這裏。
林耀華和沈蘭兩個人,同樣也因爲陳瀟身上的那種煞氣,感覺到有些震動。
不過,沈飛執意要走,他們也沒有再過多的阻攔。
當林清雅起牀的時候,別墅裏面已經很安靜。
經歷了昨天的事,她明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想來從不遲到,十分辛勤的林清雅,今日都沒有按時的去公司。
林清雅的表情,好像也有些不舒服。
當看到別墅裏面,沒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他才稍微的輕鬆了一些,只是眼睛裏仍舊有着難過之色。
陳瀟把所有的飯菜,放到她的面前:“清雅,舅舅他們一家今天早上搬走了,沒來得及告訴你,讓我轉告你一聲。”
林清雅神色明顯有些意外,朝着陳瀟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看着陳瀟認真的神色,她終於是確定了下來。
也許這對於林清雅來說,算是一個好消息,讓她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之前沈飛將她騙過去喫飯,還在他的水裏面下了藥,讓她差一點失身。
這件事情,在她心裏始終是如梗在喉,如同一根刺一樣,十分的難受。
她早上之所以不願意早起,怕的就是見到沈飛,心中的怒火難忍。
只是沈飛,又是她的表哥,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如今聽到他們主動離開,對於林清雅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起碼她的心中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壓抑,沉悶。
喫過早飯之後,陳瀟把林清雅送去公司,而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直接撥通了郭嶽的電話。
“大人,有何吩咐?”
“今日,你去玉書溫泉別苑,把宋玉書直接送回省城宋家。”
“告訴他們,倘若以後再敢對清雅有任何的不利,宋玉書便是下場!”
陳瀟淡淡的吩咐道。
“是,屬下馬上去辦。”
“只是唐仙兒這邊……”
“唐仙兒的事情,暫時的放一放,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有耐心等下去。”
陳瀟平靜的說道
儘管對於陳瀟來說,洗淨自己身上的污點,早日弄清楚當年的真相,十分的重要,可和林清雅相比,自然是林清雅更爲的重要。
如今宋玉書被自己廢了,想必宋家的人,很快也會知道。
既然早晚都會知道,不如自己主動出擊,敲打敲打他們宋家。
宋家這些年來在省城之中,仗着自己家大業大,太過的囂張,所以纔會讓這宋玉書,在東海市之中如此的放肆。
如今陳瀟已經廢了宋玉書,讓他變成了真正的廢人。
若是宋家識相的話,這件事就此爲止也就罷了,可若是他們仍舊,不肯罷手,那就不能怪自己不客氣了!
郭嶽很是明白陳瀟的意思,很快便從皇爵酒店之中離開,去往了玉樹溫泉別苑。
當天下午,宋玉書被人直接扔在了宋家的門口,在省城引起了軒然大波。
誰都知道宋玉書,乃是宋家的佼佼者,在年輕一輩之中,也算是年少有爲,深得家中長輩的器重。
可以說,宋玉書是宋家的最爲寵愛的晚輩,甚至未來有可能成爲宋家的掌舵人。
原本去東海就是爲了歷練,卻沒有想到,在東海市之中,竟然有人把他變成了一個廢物,不僅手腳皆斷,竟然連命根子也沒有了。
宋家位於省城慶城南郊,聽海別墅羣之中。
這聽海別墅羣之中,所有的家族在省城之中,都有一定的地位,在這裏幾乎稱爲慶城南郊的王朝。
因爲在這聽海別墅羣之中,住的這些人,掌握着慶城南區的經濟命脈,放在整個傾城之中,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儘管宋家在慶城,算不得什麼龍頭家族,可是在整個慶城之中,有着三分的薄面。
家族之中的人脈極廣,資源豐富,整個宋氏集團,在整個省城之中,也算是赫赫有名,佔據着一定的地位。
平日裏,這別墅之中,都有着專門的護衛二十四小時,守護別墅的安全。
此刻,在這別墅的大廳之中,一個四方臉的中年男子,身穿着深色的西裝,眉目緊皺,面色冰冷陰沉。
他坐在沙發上面,冷眼的看着大廳之中,站的那四五個護衛,神色冰冷到了極點。
還有不少的人,聚集在宋玉書的房間處,儘管整個別墅都顯得有些寂靜,氣氛格外的低沉,可是宋玉書的房間之中,卻有着匆忙喧鬧的聲音。
沒過多長時間,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家庭醫生,就已經從宋玉書的房間走出,臉色十分的凝重。
他走到那大廳之中,站在四方臉的中年男子面前,神情也有幾分的恭敬:“宋總……”
中年男子原本陰沉的神色,明顯多了幾分的急切目光,期待的看着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怎麼樣了?醫生,玉書的情況,還能夠恢復嗎?”
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緩緩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格外凝重的神色:
“宋總,我已經盡力了。只是對宋少爺出手的人,手段狠毒,只怕是大羅神仙,也沒有辦法讓宋少恢復正常,恐怕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而且,宋少爺恐怕以後也沒有辦法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他能夠保住一命,已經算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