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曉黎:……
大可不必。孩子花的我還是有的。
拿了手機把她發傻的一幕拍下來後,爲防她發現,支曉黎跳躍式的換了話題。
“你和你小男友分了?”之前還說要帶來看看,這次來可是一句都沒提起來過。
剛剛還跟打了雞血一樣的唐懋歌聽到這個問題就蔫了。
“分了……”苦惱的抓了抓頭髮:“談戀愛不香嗎?纔不到一年的時間爲什麼要結婚讓我生孩子?”
理由還是給的她年紀比男友大十歲的理由,說等過幾年她就不好生了。
“本來交往就是衝動之下決定的,他又是我喜歡的小奶狗類型,交往了還能應付一下我媽,就沒分手。後來處着處着也有些感情了。所以他姐一些壞毛病我想着也不是什麼大事,沒想到得寸進尺了……”
說起這個唐懋歌心裏只剩下反感了。他姐剛知道的時候反應大,因爲自己的確大了他快十歲,所以自己忍了他姐的無禮,還送了不少禮物給她。
大概是自己太好說話了,所以纔會慣的那女人心越來越大。
上一次韓夢鬧到小莊園來,阿黎後來讓人把她趕出去的事,自己還問過阿黎爲什麼不怕得罪韓夢?
阿黎怎麼說的?
阿黎說她又不圖向嶼寒什麼,也沒想和韓夢成一家人,所以沒必要去討好他那些不喜歡她的家人。
同樣沒想過結婚,也不圖小男友什麼的自己那也不需要忍受他那個貪得無厭又裝腔作勢的姐姐了。
結果那姐姐佔不到便宜了,卻把長輩引來了。
上一次小男友給予的那點感動在他媽媽話裏話外嫌棄自己年紀大,怕再耽擱兩年會生不出來,耽誤他們家傳宗接代裏消磨殆盡了。
一次“偶遇”差點沒把自己氣死。
所以當小男友在知道了自己和他媽媽的糾紛後還一廂情願的準備了一次求婚,在她看來和逼婚差不多的求婚,在衆人起鬨“嫁給他”的時候,自己堅定的提了分手!
“以後再找我要找個家裏沒會作妖的姐妹的,媽也不古板的,不然影響我結婚的積極性。”
說完唐懋歌又看了看昨天才辦了婚禮,今天就簽了離婚協議的支曉黎,忍不住嘆氣:“果然‘婆婆’都是女人婚姻的磨刀石。”
“別這麼悲觀,不是所有的長輩都是那一類的。你看芸姐就不一樣……”
支曉黎沒誠意的安慰到。
唐懋歌:……
芸姐?
哪個芸姐?
陸成錦他媽媽嗎?
“我對陸成錦不來電!”唐懋歌以爲支曉黎想撮合她和陸成錦,激動的站起來拒絕。
同時腦海中不斷想着拒絕的理由。
然後……
然後對上了好友看智障的表情……
“幹……幹嘛這麼看我?”
“阿錦不喜歡你這樣的,你也不喜歡他那樣的。你知道我也知道啊……”
所以別擔心我給你們拉紅線。
“而且,阿錦很快要有對象了……”黎慕楊喜歡阿錦,支曉黎昨天晚上一照面就感覺出來了。
“誰?”唐懋歌八卦的看着支曉黎,眼睛亮的出奇。
“誰?”唐懋歌腦海裏已經浮現出一個人身影。奮力的搖搖頭:不可能的!
支曉黎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也想到了那個人。
其實從那個人陪着她開車過來的那一次,支曉黎就看出了點意思了。
只不過後來唐懋歌提到季五都是一副死黨閨蜜的感覺,支曉黎便沒有多想。後來知道唐懋歌戀愛了,雖然戀的感情看起來像在玩一樣,但也是戀愛了。
所以季銘屼在支曉黎這就從唐懋歌的可能發展對象又變成了向嶼寒的朋友。
可昨天看到的,加上今天又知道唐懋歌分手了快一個月了,且看着並不傷心,支曉黎便想着把事情點破了說。
“你敢說你對季五沒半點感覺?”支曉黎看着唐懋歌變幻莫測的臉,輕飄飄的問了句,成功讓她的糾結表情定格在震驚上。
“看來是有了……”
“怎麼可能?我一直把他當兄弟,他不可能喜歡我……”
後面那句就有些氣弱了。
原來她沒和小男友交往的時候,不,應該說沒把和小男友交往的事說出來之前,季五對她的好和縱容,因爲習慣了,她沒感覺有什麼不妥。
可後來他知道自己交男友了,突然不和自己鬥嘴了,反而開始避嫌了,約十次能出來兩次都算多,朋友聚會碰上也不會像以前那樣。
客氣的她自己都感覺難受,她不得不承認因爲戀愛,他們兩的距離感都出來了。
因爲這個,她對小男友都沒了耐心。
後來又正好從朋友那聽說了些事,她又不是傻的,便有了猜測。
驚訝中帶着一絲竊喜。
想想,和他待一塊真比和小男友待一塊舒服。至少她不用哄着寵着別人,而是被偏愛的那一個。
想到自己爲了小男友被他姐坑被他媽嫌棄後竟然還腦殘的沒馬上分手,而是在被逼結婚的時候才分開,自己也夠傻的。
瞧把他們給慣的,找個愛自己的不好嗎?
實在不行,自己也要愛自己啊。
想明白後,唐懋歌還想和季銘屼說自己失戀的事,沒想到後來……
後來呢,自己好像感覺錯了,畢竟那人開始相親了……
對了,相親!
“他都相親去了,不可能的。阿黎你別亂說!”
話雖這麼說,可她的表情卻在說“趕緊反駁我,趕緊反駁我”。
“哦,那應該是不可能。對了,他搶到手的捧花送給你了吧?”支曉黎不隨她的願,說起了別的事。
捧花是季銘屼搶到的。在婚禮前,他就特地來拜託自己扔捧花的時候要往他的身上扔。
最後他也如願搶到了,可是……
唐懋歌點了點頭,一臉期待的看着支曉黎,鼓勵她多說一點。
“你分手是因爲被催婚催生,還是感情沒投入?”支曉黎覺得還是多問一句的好。
要開始一段新感情,那過去的必定要處理好。
什麼以新戀情忘記舊戀情,在支曉黎看來,那是很不負責任的一種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