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和親太子妃的千層馬甲 >第一百零六章:你清醒一點
    該喫喫、該喝喝,沒事讓人擡把靠背椅在院子裏曬曬太陽,日子過得要得愜意有多愜意。

    儼然一副有娃萬事足的模樣。

    不過大家還是擔心她身體弱,又沒個孃家人在身邊照顧,以後挺着個大肚子怪讓人不放心的,於是一經商量,他們兩人就留了下來。

    而這小破酒樓,據說是楚千幻母親的陪嫁之一。

    別看這酒樓又小又偏僻,平日客人也沒幾個,但還真是個頤養天年…啊呸,不對,還真是修身養性的好在處。

    隨着時間流逝,一晃,他們已經在這小酒樓住了半年了,也漸漸地淡出了認識他們的人的視線中。

    另一邊,酒過三巡。

    熱鬧的街道已經漸漸歸於寧靜。

    慕容燼攙扶着爛醉如泥的慕容博下船時,感覺頭有些眩暈,他回頭看了眼站在船頭,笑得意味深長的慕容赫,有種不好的預感。

    見太子扶着醉醺醺的七王爺下來,留守在岸邊的兩名東宮禁衛趕緊上前接過。

    慕容燼嫌棄的將他丟給禁衛,皺眉道:“你們迅速護送王爺回府。”

    “可殿下怎麼辦?”兩名禁衛扶着七王爺,面帶擔憂和猶豫,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太子殿下。

    此番出宮,殿下帶來的人並不多,除了他們留候的二人,其餘人都被安排去保護了太子妃,若他們護送七王爺離開了,殿下身側無人保護,出了何事,他們萬死都難辭其咎。

    “本宮無事,路上注意些,保護好他。”慕容燼冷着臉,生在皇室,他的弟弟有許多個,但挨着他揍長大的,可就這麼一個。

    保護好了,以後還能繼續。

    見殿下態度堅硬,兩名禁衛不敢再多言,齊道:“屬下遵命!”

    遠處花船上,慕容赫望着遠去他們的身影,嘴角勾起:“人都準備好了嗎?”

    身後站着的一名花娘恭敬回道:“主子放心,都安排好了。全都是些清白人家的姑娘,藥下得並不重,幾刻鐘便能清醒,圍觀作證的百姓也都會被及時引過去。”

    “如此,本王明日就有好戲可看了。”

    他倒是要看看,太子若失德,如何堵這悠悠衆口?

    ……

    兩名禁衛送七王爺回府的路上,突然嗅到一陣暗香,兩人心底一驚,急忙捂住口鼻,緊緊護着王爺,警醒地望着四周。

    就在這時,角落突然傳來一聲石子擲落到地上的聲音。

    兩名禁衛看過去的瞬間,兩根細長的銀針,在黑夜中破空而來,禁衛防備不及,針刺破眉心,兩人悶哼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漆黑的屋頂,幾名黑衣人從周遭房檐上跳下,快速的將那兩名禁衛的屍體拖走。

    待要去碰七王爺時,卻被一把突如其來的長劍擋開,而慕容博也被另一道身影快速帶着消失不見。

    這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怎麼辦。”一名黑衣人問。

    爲首的人皺了皺眉,暗惱道:“先回去稟告主子。”

    其餘黑衣人點頭,正要離開,哪知他們方纔藏身的屋頂上,突然躍下十幾個同樣黑衣黑褲的大漢,個個身手敏捷,不到片刻功夫,便解決了先前那波黑衣人,並提着他們的屍體快速離開了此地。

    而漆黑的街道上,再次空無一人。

    彷彿方纔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另一邊,慕容燼還沒到宮門口,便感覺腦袋一陣陣眩暈,渾身燥熱,視線也開始模糊不清起來,心底隱隱猜到了慕容赫想做什麼。

    可惡,縱然已萬分謹慎小心了,還是中了藥。

    聽到周圍有動靜,他忍着周身難受,閃進了一個小巷裏。

    “殿下。”

    一道溫柔的女聲入耳,慕容燼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他想看清來人,但眼前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清,理智也在開始漸失。

    “滾!敢靠近本宮一步,本宮立刻殺了你!”

    阿照微怔,察覺到他的異樣,也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面色更加擔憂起來。

    “殿下,是我…”話還沒說完,感覺到附近有人靠近,阿照急忙禁了聲,也顧不得許多,扶着他便閃身進了一間民宅中。

    宅中似乎無人在家,周圍靜悄悄的。

    慕容燼此刻已理智盡失,當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熟悉氣息時,沒能壓制住體內燥熱,在漆黑中低頭啃咬在了她的脣上。

    “唔…唔,殿下……慕容燼,你清醒一點。”

    他咬得太過突然,阿照嚇得一巴掌煽在他臉上,並試圖推開他。

    那一巴掌下去,慕容燼好似清醒了那麼一瞬,但還來不及看清楚對面的人是誰,便很快,理智再次被髮作的藥性吞沒。

    而那股**,也在碰到她身體的那股熟悉感後,似乎更加強烈了起來。

    他明明可以在自己理智消失完之前,一掌殺了她的,可那讓他沒法去細想的熟悉感,讓他猶豫了。

    這一猶豫,便是理智全失。

    感受到他的瘋狂,阿照心底大驚,使勁想推開他,可慕容燼這會兒的力氣卻大得驚人,死死地封住她的脣,將她壓倒在冰涼的地上,衣衫都被撕扯得落了一地。

    眼看掙扎不過,她輕嘆了聲,主動環上了他。

    罷了,他們本就是夫妻,就當是一場遲來的洞房花燭又何妨!

    雖然現在這光景,貌似狼狽了些。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直到遠處雞鳴聲響起,慕容燼才停下,人也因藥效散盡暈了過去。

    阿照一動不動地躺在他身旁,渾身大汗淋漓,身體如被馬車碾壓過一般,每塊骨頭都叫囂着疼。

    該死的慕容赫,當真卑鄙無恥,竟給他下這種藥。

    若是今晚她沒來,慕容燼中了這樣勁霸的媚藥,連理智都沒剩丁點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都是在所難免的事。而慕容赫那小人,要是在這期間趁機想做點什麼,輕而易舉不說,明日太子就是有十張嘴,怕是也說不清。

    人言可畏,太子若失德,何以承江山?

    慕容赫既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下藥,甚至不怕太子清醒後找他秋後算賬,想來是做好了十全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