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樂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只感覺好像兩個人在約會一般,忘記了這段日子的心酸和痛苦,心裏的傷被眼前的這個人給治癒好了。

    林樂樂搖搖頭,說道:“沒有什麼事,吶,給你喫。”

    她將袋子裏的一個饅頭分給林寒澤,自己手裏也拿着一個。只要和三叔一起喫,喫饅頭都很香。

    林寒澤欣然接受,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拿起饅頭往嘴裏喫,林樂樂露出了滿意的幸福的笑容。

    這一刻,就連林寒澤自己都恍惚了,他認識她嘛?這種感覺好熟悉!

    他們坐在大樹下,陽光透過樹葉縫隙洋洋灑灑的落在身上,草地被太陽照耀的更加翠綠,一陣陣微風拂來,吹起林樂樂有些微亂的頭髮。

    樹下的兩人俊朗帥氣和溫柔美麗,像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更像是電視裏有甜蜜的約會橋段。

    林樂樂從身後將一個小草環遞給林寒澤,這是她在割豬草的時候做的,她明豔張豔的臉在陽光的襯托下更加美麗動人。

    只要能看到面前這個男人,苦累她都不怕。

    林寒澤從內心的不願意拒絕林樂樂,伸手將草環接住,然後待在手指上,手掌張開,一看,恰好合適節骨分明的手。

    她怎麼知道他的尺寸?

    林寒澤是不知道,林樂樂以前送過他無數戒指,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尺寸?

    “明天你還會來這裏嗎?”林樂樂眼中滿是期待地開口。

    還沒等林寒澤回答,林樂樂又問道:“你什麼時候來這裏的?聽說你要在那個村子裏結婚了對嗎?”

    林樂樂有些憂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她害怕他和別人結婚了,那她該怎麼辦?只是還沒有等到林寒澤的回答,林樂樂就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怎麼不見那個女人呢?!跑哪去偷懶了!”一聽就知道是傻子的娘,林樂樂怕被她發現自己和林寒澤在這,不然到時候就不能來割豬草了。

    “三叔,我先走了,我明天還想見你,我到時侯還會在這裏的。”說完,林樂樂就背起籃子走到聲音傳來的反方向了。

    林寒澤看着林有有遠去的背影,那個纖細的背感覺走的有點落寞,有些孤寂,還有些難過。

    “三叔?三叔?”林寒澤在喃喃自語道,他感覺三叔這個詞好耳熟,好親切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林寒澤看着目不轉睛的盯着林樂樂遠去的方向,不知爲何心裏有些擔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想繼續陪在她身邊聽她說話,明天來這應該還能再見到她吧?

    這時,林樂樂選擇反方向的一個地方割豬草,割了好一會的時候,傻子和他媽找上來了。

    “娘…娘…媳媳婦!”傻子很開心的指着林樂樂和他娘說道,手腳不停的在舞動,他還以爲林樂樂出什麼事了擔心死他了。

    他娘撇了一眼給正在割豬草的林樂樂,皺着眉頭,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道:“都說她沒什麼事的了,我就不信她能跑得,諒她也不敢跑!”

    “割完豬草就趕緊回去生火煮飯!”婦人語氣兇吧啦的朝着林樂樂的方向說道,說完就邁着有些粗魯的腳步走了。

    走了沒多遠,她感覺傻子沒有跟上來,又回頭對着傻子說:“兒子,走了!她等會就回去了,放心,她跑不了的!”

    即使婦人很寵着傻子,傻子也不敢違抗他孃的命令,於是跟着他娘回去了,一步三回頭的看林樂樂,到了看不到林樂樂的時候才滿臉不捨和難過的跟着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