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有胃口喫飯的林樂樂,蔣燕子的心也放下來了一半,起碼現在的狀態好多了,不像剛剛那樣,隨時都會倒下的感覺。

    喫完後,林樂樂將飯盒拿到廚房,護工會過來拿走清洗,本來蔣燕子先接過自己拿到小廚房的,但林樂樂說道:“我睡了好久了,起來活動活動,對寶寶也好。”

    於是蔣燕子就由着她自己拿過去,只不過蔣燕子還是在心裏嘆息了一下,希望林樂樂能夠安安穩穩的將寶寶生下來,也希望林澤寒能夠回來。

    夜幕已完全降臨,白峯和蔣燕子都已經睡了過,林樂樂因爲下午睡了好一會所以現在還不困。

    她躺在牀上,眼睛睜開看着周圍這一切,心裏還是止不住的思念林澤寒,眼角的淚滑過臉頰落到枕頭上,枕頭已經溼兒了一小片。

    林樂樂在低聲抽泣着,那種思念到極致的感覺她真的不想再忍受了,她真的好想好想見到林澤寒,她自己承受不住了。

    望着夜色透進的窗簾,夜色在肆無忌憚的侵襲着每一處角落,在夜深人靜的病房裏,林樂樂在後半夜才睡過去。

    天一亮,白峯和蔣燕子就醒來了,蔣燕子將盤子和洗漱用品給白峯洗漱完就去食堂買了早飯。

    早餐是瘦肉粥和包子,林樂樂那份同樣也是放在保溫箱裏保溫。他倆已經就將早飯給喫完了,倆人在旁邊悄悄的說着話,聊着天。

    因爲白峯時不時的說一些笑話逗得蔣燕子掩面而笑,但是又因爲害怕吵到林樂樂而努力在憋着笑。

    他又時不時的湊在蔣燕子的耳旁說些小情話,逗得蔣燕子滿臉羞紅,臉頰一片紅彤彤的,蔣燕子拍了一下白峯的肩膀。

    隨後林樂樂也醒了,蔣燕子想將洗漱用品端給她的時候:“我自己來,我不是病人,我還可以動呢!”

    聞言,蔣燕子到:“噢噢好吧!早餐在保溫箱裏,你待會自己拿吧。”林樂樂點點頭回應道,然後邁着小步子到廁所洗漱了。

    正當林樂樂喫完早餐想將飯盒端去小廚房放好的時候,門“框當”的一下子被人在外面用腳給踢開了,這麼大的聲響嚇到了在裏面的三個人。

    都一臉喫驚的望着門口,幾個牛高馬大的人走了進來,白峯的下屬也都在那幾個黑衣人的前面攔着,下屬一步步的往後退,黑衣人一步步的往前逼。

    白峯黑眸裏蘊藏着冷意,緊繃起下頜,聲音陡地一沉:“什麼人?!!”

    眼神冰冷冷的看着門口的黑衣人,全身散發着盛氣凌人,威氣逼人的氣場。

    黑衣人看着白峯躺在病牀上,似乎對他的威脅之意思若無睹:“什麼人?!拿你命的人,都躺在牀上起不來了還敢在這裝呢?!”黑衣人呲笑道,語氣裏滿滿的嘲諷之意。

    聞言白峯和蔣燕子的眉目都緊蹙着,白峯的全都不自覺的握緊了,青筋在略微熊壯有力的手臂上突兒起。

    白峯一個眼神示意離林樂樂近一點的下屬保護她,下屬得到示意腳步緩緩向林樂樂走進,最後擋在了林樂樂的面前。

    蔣燕子在牀鈴處按了一下,需要呼叫醫院警方的人過來,而她的這一舉動被門口爲首的每一眼看到,眼裏露出一顧不屑:“你按再多次也沒用,沒有人敢靠近這裏,警察來到這裏的時間足夠我辦了你們。”

    因爲蔣燕子的安全受到了威脅,白峯也顧不得自己還在養傷,一手掀起被子,迅速的起來下到地板上,一手將蔣燕子拉到身後保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