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燕子搖搖頭:“我不累,想看看書。”其實她是怕他突然醒過來有什麼需要她不知道,所以一般都沒有午睡,就算是晚上休息也是最後一個休息,所以蔣燕子的臉色看起來比較憔悴了一些。

    兩個人在一旁悄悄的聊着天打發時間,另一邊林樂樂也醒了,她睜開眼睛躺在牀上好一會了,才起身。

    “我先下去走一走。”林樂樂對着蔣燕子說道,然後就打開房門往樓下去了。

    林樂樂蹲坐在安全通道的樓梯上,這裏很少人來往,也頗爲清淨,經過了一番思想掙扎後,林樂樂按下了視頻通話。

    手機響了一會才被接通,手機裏頭有一個男人的頭露出來,看着手機裏熟悉分面孔,林樂樂的喉嚨一緊,有些哽咽。

    他說不要經常打電話給他,特別是視頻電話,他現在很忙,他怕沒有時間接電話,等忙完了這段時間他就回來陪她。

    所以林樂樂一直都不太敢經常打電話給林澤寒,特別是視頻電話,只是她實在是受不了內心的煎熬和心底裏那一絲的懷疑。

    “怎麼了?”電話那頭溫柔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林樂樂的思緒,她緩了緩神。

    “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我好想你,寶寶也想你。”林樂樂的手不自覺的摸着肚子,語氣裏帶着少有的埋怨。

    沒等電話那頭說話,林樂樂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還記得在烏鎮那次嗎,我們在橋上,當時還下着細雨,我們撐着油傘走在細雨綿綿的路上,卻忘記了這種傘遮陽不遮雨,最後回到酒店我們被淋的狼狽。”

    “對啊,當時確實又狼狽又美好,有機會我們再去一遍烏鎮吧。”電話那頭的假林澤寒也溫柔的迴應道。

    林樂樂又開始回憶道:“還有一次,我們去到無錫,整個無錫城被銀裝素裹着的,望眼過去白茫茫的一片,最後我們堆了個雪人,然後被熊孩子給踢壞了。”

    電話那頭安靜了半響,才傳來一道聲音:“是啊,我們的那個雪人可惜了。”

    語氣中好像盡顯着遺憾。

    “林寒澤。”突然,林樂樂叫了“林寒澤”全名,林樂樂的眼睛裏似乎閃現着一絲的光芒。

    “怎麼了?”電話那頭的“林澤寒”穩定自己的表情迴應道。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嗎?還有一次在海邊,我印象最深刻了,你總是管我管得那麼嚴。”林樂樂有些恍恍惚惚的說道,她此時有些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

    只是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好一會,纔回複道:“海邊很危險,嗯……我們過去有很多的美好回憶,現在也會有,以後也會有……”

    聞言,林樂樂輕皺着好看的雙眉,盯着視頻裏的林澤寒說道:“我感覺你不像你,感覺和之前不太一樣。”說着林樂樂歪着頭看了好一會電話裏的林澤寒。

    林樂樂還是皺着眉頭,感覺有些奇怪,怎麼說起往事來他支支吾吾的,越想越不對勁:“你是不是林澤寒?”

    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說什麼呢!我肯定是啊!”電話那邊帶有急促的聲音回覆道。但是林樂樂還是感覺奇怪,眉頭越來越緊蹙。

    “等等!”林樂樂突然間睜大眼睛,“你把鏡頭轉向右邊。”林樂樂眼尖的看着視頻右下角露出來的粉底液。

    此時的林澤寒並不敢亂動,他頭先轉右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發覺沒有什麼的時候纔將攝像頭轉向右邊。

    看着視頻裏的林澤寒並沒有第一時間按照自己說的做,有些不可思議,看着鏡頭裏的粉底液,林樂樂問道:“那是誰的粉底液?你好像從來不會用這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