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強制性的結婚算什麼?她是個人,是個自由個體噯,林寒澤以前那套包辦的婚姻過時了,就算是他是新郎也不能這麼對她吧,到底是想怎麼樣啊?
以前拼了命的想嫁給他,他就是不同意,現在她想放開他好好的過一段日子,怎麼現在又是不同意啊。
思緒之間,林寒澤已經死死地將她壓在身下,他呼吸的急促勾動這林樂樂的心跳。
那劇烈的喘兒息聲,像是在同林樂樂訴說,此刻面前這個男人是有多想和她來一場宿醉的翻雲覆雨。
“樂樂,你喜歡上了誰?”
林寒澤強忍住心中的衝動,低眼看着身下的女人,不似往日的嚴厲,此刻他的眼中多了幾抹深情。
這個女人是他的一輩子,他願意爲了她們林家去娶一個豪不感興趣的女人,只要她父親林先生能夠高興,只要她能夠活得好,他一切都沒問題。
他是個孤兒在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管他的死活,知道遇見林樂樂。
這個女孩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讓他知道他活着很重要,起碼對她來說很重要。
那個乖巧的小貓咪會不停地跟在他身後,雖然他有點兇,但是每次她兇的時候,她都像是一條乖巧的小貓咪一樣,可憐兮兮的在他胸前撓動着他的西裝衣領釦子。
像是一隻淘氣玩弄毛線球而被責怪的小貓咪,太可愛了,其實每一次教訓她,他都忍不住笑。
好吧,可能是他太喜歡看她那個可愛的樣子,她每次犯錯都會一雙手負在身後緊張地互相捏動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地看着他可愛至極。
“你在說什麼?”
林樂樂眉頭緊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林寒澤的話。
喜歡上了誰?這男人是故意在這個時候這麼問好讓她難堪的麼?
這個男人現在問她喜歡誰?是在和她開玩笑麼?
喜歡誰?她喜歡他多少年,愛了他多少年?追了他多少年?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份演了不知道多少次,這個男人是還不知道她喜歡誰是麼?
那他以爲她以前都是在幹什麼?小孩子吵着要糖喫麼?搞笑!
上牀就上牀,偏偏上牀發生關係前還要問她這種問題,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難道他林寒澤不懂?
“樂樂……”林寒澤一聲輕呼,音色有些顫,一雙手摸上林樂樂的額頭,“你怎麼這麼熱?”
“沒關係!”
林樂樂連忙反駁,應該是她的病導致的吧,不行她絕對不能被林寒澤知道她現在病成那個樣子。
不行!如果被林寒澤知道了,那她後半輩子就完了,一定會都活在醫院的病牀上。
她最討厭的,就是病房裏的消毒水味道。
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她光是想想就覺得噁心至極。
“怎麼了?”
他坐起身,眉頭緊皺,修長的手指在她額間不停的探着,生怕有一點遺漏她的身體情況。
“發燒了,要去醫院。”
他強勢開口,根本不給林樂樂選擇的機會,已經起身下牀去拎起牀邊的西裝。
“別!”
林樂樂連忙開口,眼底有些慌張隱藏的很好。
“怎麼回事?”
林寒澤警惕開口,呼吸有些粗重,是林樂樂有事情瞞着他麼?病了爲什麼不去醫院?
“沒事的,這種事別去醫院了,我只是……”
林樂樂垂下頭,裝出一副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小臉蛋通紅通紅的,可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