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保姆聽見白峯的提醒冷哼了一聲,拿起筷子,不再與她外甥女爭論。
沈瀟瀟坐在那裏,眼中滿是嘲諷的笑意,這兩蠢貨太有意思了,直逗的她想笑。
若不是礙着她們兩個做了那麼多蠢事,她真想把她們留在瀟苑當個笑話看。
見她們兩個不再吵了,衆人都埋頭喫飯。
那些保姆喫的很香,畢竟肉是上好的肉。
很快,那些保姆就喫完了,沈瀟瀟叫她們繼續去工作打掃房間,只留下那兩個保姆。
“好喫麼?”
沈瀟瀟別有它意地問着。
中年保姆拿紙擦了擦嘴邊上沾着的醬料汁,還在那裝:“雖然比不上蘇澤先生請我們喫的肉香嫩,不過也算得上是好的了。”
“呵呵!”沈瀟瀟沒忍住笑了,真沒想到一個小保姆竟然會這麼擺譜。
“你沒嚐出來麼?”白峯不解地開口,“你們兩個一開始喫的那塊肉,就是蘇澤的肉啊。”
“你說什麼!”中年保姆眉頭緊皺,聽了他的話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涌,“什麼蘇澤的肉?”
沈瀟瀟嘴角含笑,並未否認。
怎麼了?她剛纔不是說蠻好喫的麼?
“嘔!”
小保姆一聽到是蘇澤的肉,當時便忍不住乾嘔起來,這女人也太變太了,竟然讓她們喫人肉!
“你竟然讓我們喫人肉,你這種人是鬼麼?”
中年女人現在想扣嗓子眼,逼着自己把剛剛喫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可哪那麼容易呢,這會兒食物早已經到了胃了,是說吐出來就能吐出來的?
“怎麼了?你不喜歡喫麼?方纔你不是喫的很香麼?”
“你就不怕我們告你!”
中年保姆有些急了,這女人怎麼敢?她難道就不怕警察來找她?
“你收了我的錢,你忘了麼?昨天你還能告我,今天你收了我的一百萬,我有銀行的轉賬資金作爲證明的。”
沈瀟瀟冷冷開口,絲毫不把女人的話放在眼裏。
這女人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沒完沒了地找麻煩。
魔鬼?她沈瀟瀟眼下豈止是魔鬼啊,別說是蘇澤的肉了。就算是喝他的血,啃他的骨頭,沈瀟瀟也會甘之如飴。
那個男人親手殺了張媽,還險些害的她家破人亡。
別說做人,就算是她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哼,他以爲抱着沈氏的門柱子就能守住他那條狗命了麼?
哪有那麼容易?
要不是姓許的看的緊,她早叫人割下他的肉了。
不僅僅是爲了折磨這兩個小保姆,更多的也是爲了折磨他。
“小心點,別弄髒了我的地板。”沈瀟瀟看着面前這兩個噁心乾嘔的女保姆,嘴角的笑意中增加了幾分得意,“若是弄髒了我的地板,那一百萬,你們可拿不到了。”
中年保姆聽到了沈瀟瀟的話,連忙捂住了嘴,生怕嘔上來髒東西真的弄髒了地板。畢竟爲了那一百萬,這種事她硬着頭皮也得忍了,一百萬真的不少了,夠她們活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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