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顧庭霄嘴角露出壞壞的笑意,此時早沒了那副總裁冷峻認真的模樣。

    “我先去看一下孩子們有沒有乖乖睡覺,然後就回臥室,你先去洗漱吧。”

    沈瀟瀟說着起身上樓,往孩子們的房間走去。

    顧庭霄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笑意更濃,那他夫人這算是默認同意了?

    思慮至此,他忙上樓回到臥室。

    沈瀟瀟也沒多想,偷偷去孩子們的房間看了看,見他們都睡了,便轉身離開。

    可剛推開臥室的房間門,沈瀟瀟卻看到大跌眼鏡的一幕。

    那個吃了布點的小保姆,竟然和顧庭霄在一個房間裏。

    顧庭霄用白色的浴巾將自己圍住,而那小保姆竟然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

    沈瀟瀟怔了怔,眉頭緊皺。

    顧庭霄站在牀邊,轉身走到衣櫃邊拿出了一件長風衣,搭在身上。

    “嗚嗚,人家可還是黃花大閨女,顧先生就這樣欺負我,叫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

    小保姆死死地攥着身上的被子,哭哭啼啼的像是一個剛剛被玷污了清白的小女生,一雙眼眶擠眼淚擠得通紅。

    顧庭霄眉間緊皺成一個,轉頭看向沈瀟瀟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夫人,我什麼都沒做,我剛從浴室出來。”

    沈瀟瀟聽着顧庭霄的話,還沒等做出反應,門外一個女人就推門而入。

    “天啊,你們把她怎麼了?我外甥女可還是一個沒嫁人的女兒,你們這不是強jian麼!”

    那個同樣在瀟苑工作當保姆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沈瀟瀟沒記錯,她好像是這小保姆的二姨。

    原本是想好好處理處理她們的,這段日子比較忙,就忘記了。

    顧庭霄十分擔憂,這種事她夫人一定會特別生氣,很久都不會理他了吧?她一定會以爲他是個大變太吧?

    怎麼辦?

    “你們想這麼樣?”

    沈瀟瀟不怒反笑,轉頭看着那兩個女人,慢條斯理地說着,淡定地坐在一邊的皮質椅子上。

    “我們想怎麼樣?你們這是犯罪,反正你們要是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就法院見!”

    中年保姆囂張至極,真不知道那螞蟻拌大象的膽氣是哪裏來的,重要的是氣焰還囂張的很。

    憑她的身份地位想要告顧庭霄?說句難聽的,顧庭霄律師的一年工資只怕是她們這輩子都賺不來的錢,告顧庭霄?她們怎麼可能告的贏。

    只是、沈瀟瀟暗下扶額,偏偏趕上這個時候。

    這段時間許文豪那個瓜皮警察盯她盯的特別緊,若是這個時候出現這種事,說不定會被他和楚若兮小題大做,鬧得整個哈市乃至全國人盡皆知。若是那樣,損壞了顧庭霄的名聲倒不好。

    與其讓她們鬧大,不如私了,先把這件事壓下來再說。

    顧庭霄看着深思的沈瀟瀟,心中有些慌,他夫人生氣了?一定是生氣了,自己丈夫的牀上躺着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這哪個老婆受得了?

    這小保姆真是該死!

    他心中萬分擔憂,可沈瀟瀟卻依舊嘴角含笑,擡眼看着牀上的女人,聲音溫柔了幾分:“無論如何,先把衣服穿上吧。這件事鬧大了對你我都沒有好處,況且就算是法院見你們也未必是我們的對手。俗話說得好,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們想要多少錢,說出個數來,給你們便是,畢竟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