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蘇先生在這裏住的時候吩咐的。”小保姆放下手中的抹布,察覺出夫人的不對勁,轉頭迎上她的目光。

    夫人這是怎麼了?

    小保姆剛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布點對沈瀟瀟來說意味着什麼。

    “他喫的?”

    沈瀟瀟緊咬着後槽牙,一雙眼都快要瞪出血來了。

    蔣燕子說什麼布點病逝了原來都是騙她的?

    “嗯,蘇澤先生吃了,吃不了的分給我們吃了。特別香,一想起來我都流口水,夫人我從來沒有想過狗肉也能做的那麼好喫。怪不得老話說聞到狗肉香,神仙也跳牆。”

    小保姆陰陽怪氣地回答着,沒什麼好氣,不過就是一條狗罷了,她大驚小怪的做什麼?

    “你們都吃了!?”

    沈瀟瀟一字一頓的說着,心中似是壓了塊大石頭般喘不上氣來,她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面前的小保姆臉上。

    小保姆捂着臉,被這一巴掌劇烈的痛意給打傻了,幾秒後纔回過神。

    “夫人?”

    她不解地問着,手中的抹布都被嚇得掉在地上。

    “好喫麼?”

    沈瀟瀟咬牙切齒的問着,這些人難道不知道布點是寵物犬麼?

    她們難道沒有看到布點活着的時候有多可愛乖巧麼?

    布點可是她在塢城地震的時候救回來的狗,那條狗還幫她刨土救人來着,他們竟然給吃了?

    “好喫……”

    保姆怔怔地說着,捂着臉的手還沒放下,便又被沈瀟瀟狠狠地扇了另一邊臉蛋一嘴巴。

    “好喫麼?”

    沈瀟瀟又惡狠狠地問了一句,這女人是故意的麼?

    布點是她的狗她總應該知道吧,她竟然還說好喫?

    “嗚嗚嗚,夫人,你怎麼能打人呢!”

    小保姆忍不住了,捂着被扇打紅腫的臉蛋蹲在地上委屈的哭着。

    “怎麼了?”

    另一個女保姆走過來,看着的小保姆不解地問着,眼中滿是心疼。

    “二姨,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好端端的夫人就一直打我。”

    小保姆不停地抽泣,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夫人,我們要是有哪裏做的不對,您大可以直說,大不了我們不做了,打人算怎麼回事啊?”

    女保姆扶起小保姆,不高興地說着,那一雙吊梢眼狠狠地瞪着沈瀟瀟。

    “狗你也吃了?”

    沈瀟瀟因爲憤怒呼吸急促的說着,這兩個保姆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很明顯是蘇澤後招進來的人。

    這瀟苑裏,幾乎以前的那些保姆都被蘇澤辭退了,剩下的都是新的。甚至瀟苑的名字都被蘇澤改成蘇宅了,如今是又被蔣燕子和白峯把門牌子換回來的。

    “吃了,這蘇宅裏的人幾乎都吃了,夫人何必與我們動手,我們不過是個打工的,您爲難我們算什麼本事?”

    那女保姆比沈瀟瀟還惱怒,一雙手叉着腰,語氣囂張至極。

    小保姆是她的親外甥女,再者她這小外甥女可是和蘇澤都發生過關係,平時就自認在衆多保姆裏拔尖,還經常作威作福,如今被新主子打了怎麼可能甘心。

    蔣燕子聽到這裏的吵鬧聲,忙快步走了過來。她剛走近便聽到了女保姆的話,當即站在洗手間門口訓斥道:“什麼蘇宅,這裏是瀟苑!說是蘇宅的你怕是走錯了門,趕緊滾回你蘇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