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渣太子的白月光黑化了 >第三百零六章 那個女人是誰呀
    白修拿書的手腕垂下,落在膝上。

    她關窗做什麼?

    這,這……

    若她要做點什麼,是該迎合她嗎?

    這兒也不是太合適吧畢竟隨時可能停車,車簾隨時可能被掀開……

    熊想想伸出了手。

    白修剛放下書,正欲把自己的手給她……

    她掌心騰起一束溫熱的火苗,照亮了他緋紅的臉。

    “夠不夠亮?”

    白修愣住。

    熊想想伸出另一隻手,兩團火苗在她掌心微微搖曳。

    “怎麼樣,夠亮了吧?”

    熊想想眨了眨眼睛,“我來做你的光,你繼續看書。”

    白修咳了兩聲,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噢,你玩火的,你怕風,還怕水。”

    熊想想點頭,“是的。”

    白修尷尬的笑,“所以當初要是個大風天,或者是個雨天,你就未必能佔上風。”

    熊想想臉色僵了僵。

    “你還想着對付我呢?”

    白修搖頭,“沒,我慶幸那天晴朗。”

    也慶幸沒把人丟河裏。

    馬車不知已行駛到何處,沒出潯城的時候,熊想想常聽到車外有人問。

    “這是白公子家的馬車?”

    通常都是路人明知故問,白家的馬伕也聽慣了這些詢問,沒有給過迴應。

    熊想想人困得不行,昨晚半宿都在擔心着傅菁,並沒有好好入睡,手舉得也酸了。

    車廂晃悠的頻率格外催眠,她眼皮子時不時的聳拉下來。

    白修合上了書,“不看了。”

    他閉上眼,後背貼服着車廂,打算小憩的模樣。

    熊想想合攏了手掌,這方寸之地暗了下去。

    馬車大概行駛到了官道上,除了偶爾有馬車交匯,再沒聽到路人的聲音。

    噠噠的馬蹄聲漸漸模糊,熊想想頭枕着角落,忍不住睡了過去。

    “公子,午時了,就近找個酒摟還是?”

    馬伕隔着車簾問。

    白修看了眼歪着頭熟睡的熊想想,輕聲道:“先喫乾糧吧,別停車。”

    她彷彿夢裏聽見喫的,吧嗒了下嘴,口水順着嘴角淌了下來。

    白修嫌棄的皺了下眉頭,摸了身上沒帶手帕,忍不住捏起袖子擦了擦她的嘴角。

    熊想想被嘴邊軟綿綿的觸感驚醒了,睜眼看到白修猛地收回了手。

    一句“幹什麼”被她憋了回去。

    她眼神軟了下來,這可是能幫她找回傅菁的祖宗啊。

    熊想想捂着肚子,“什麼時辰了。”

    也該喫點東西了吧。

    馬伕在此時,貼心的掀開錦簾遞乾糧包袱進來。

    熊想想伸手去接,白修道:“找個就近的酒樓。”

    馬伕愣了愣,熊想想卻說:“乾糧喫點就得了,上什麼酒樓,沒必要。”

    她目光炯炯的盯着這個包袱,大清早的怕讓白修等,她連早膳都沒喫的,到現在餓着肚子呢。

    “有些路段走很久都沒有酒家的,乾糧留着那時候喫,”白修溫聲道。

    熊想想不好反駁。

    馬伕也不能問他爲什麼這樣善變,只好縮回了拿着乾糧包袱的手,放下車簾。

    “是,公子。”

    -

    祝飛有一點不自在,他還從未跟別的女子親密接觸過。

    黎茗說:“彆扭什麼,我替你上藥。”

    他終於褪下了衣衫,露出了半身鞭傷。

    黎茗坐在他身邊,一邊給他上藥,一邊溫聲細語的說:“你爹既不同意你回來,也不同意你娶我,何必非要跟他倔,咱們遠走高飛不就得了。”

    女子給他上藥的動作很溫柔,輕輕抹過他的傷口,微微的痛感中還有絲絲酥麻。

    祝飛好半天才回味過來她的話。

    “你是說你願意……”

    “爲什麼不呢,你救我,又爲了迎娶我而忤逆你父親,我都看在眼裏的。”

    黎茗上好藥後把藥瓶放在一旁,幫他穿上襟衣,“我並非沒法子才嫁給你,我是願意的。”

    祝飛轉過身來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比傅菁的手更軟。

    “我爹答應了,他允許我不用再跟着白公子,允許我娶你。”

    黎茗輕輕點了下頭,問:“可是,那個女人是誰啊?”

    從潯城到金陵,祝飛爲了不讓黎茗知道傅菁的存在,他是讓人單獨送黎茗來的。

    可到了祝府,黎茗還是聽說了,祝飛在一間偏房裏藏了個女人,他還會常常呆在裏頭。

    祝飛眸光閃爍了下,“路上撿的女子,身子有很多毛病,她哭求我收留她,我就當積德了。”

    黎茗的眼神看不出是信還是不信。

    “她一定很好看吧。”

    祝飛腦中立刻閃過傅菁的那張臉,他手撫上黎茗的臉畔,輕聲說:“你是花她是泥,做你的葉子她都不配。”

    突如其來的,黎茗親了下他的嘴,只是一下,她就縮了回去,紅了臉。

    祝飛把她往懷裏一攔,情難自制的落吻。

    可就那樣完犢子,他熟練的吻着黎茗,腦子裏卻反反覆覆是從前跟傅菁在一起的樣子。

    從前傅菁也是這樣溫柔,這樣青澀,這樣乖巧。

    突然的,黎茗被推開了。

    祝飛喘着粗氣,好不容易呼吸平穩了,他才察覺自己的異常,哄她說:“再吻下去我就管不住自己了,咱們還沒成親呢,我不能先冒犯了你。”

    他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早點睡,我回房了。”

    祝飛出了屋門,越走越急,徑直去了關着傅菁的偏房。

    他推開門,傅菁赤着腳坐在地上抱着膝蓋,身子單薄,雙目失神的看着他。

    祝飛大步過去拽起了她,一手抓着她的臂彎,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吻了下去。

    她什麼反應也沒有,就像個假人一樣任他粗暴侵略。

    祝飛掠奪夠了,鬆開她的嘴,鼻尖對鼻尖的看着她,“張深時親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沒反應嗎?”

    就在剛剛,他親着黎茗的時候,突然幻想出了張深時吻傅菁的畫面。

    他沒有親眼看過,可那就是真實存在過的。

    想到那裏,他心裏堵塞得厲害,一刻也不能等的來到傅菁身邊。

    明明知道問這樣的問題等於自虐,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眼底通紅,胸膛起伏如潮汐。

    傅菁輕輕笑了一聲,彎了眉眼,“深時呀,他大婚那夜很害羞,是我主動親他的,好多次之後他才知道怎樣親吻呢。”

    祝飛失控得薅住了她的頭髮,吼了一聲。

    “你這個婊子!”

    傅菁頭皮被他拽得生疼,忍了一下,繼續笑着說:“那個笨蛋連衣帶都不會解呢,我也不好意思自己脫,然後就那樣一撕……”

    “閉嘴!”

    祝飛一耳光扇過去,傅菁摔到了牀邊地上,腰磕到了牀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