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渣太子的白月光黑化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牀板下鑽出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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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太子的白月光黑化了正文卷第一百四十八章牀板下鑽出的夫君楚天歌難得失眠,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突然的,牀板下傳來響聲,還有微弱的咳嗽聲,又遠至近,直至近在耳邊。

    楚天歌驚得跳起來,抱着被子坐到一邊。

    牀板被頂起了一塊,一個侍衛衣着的男子從裏頭灰頭土臉的鑽了出來。

    楚天歌怔怔的看着他,愣了半晌,終於噗嗤笑出眼淚來。

    “若不是我閉着眼睛都能認出你,我現在就要喊人了。”

    李燼宵撣了下頭上的灰,使勁嗆了一番,他是最喫不消灰的,這地道里的環境要多差就有多差。

    “這個地道是我母后命人挖的,現在倒派上了用場。”

    楚天歌顧不上久別重逢的感慨,拉着他去湯池旁,“你快洗個澡,我讓環環門口看着去。”

    碩大的寢殿只有環環一人守夜,她在外室的小牀上睡得好好的,楚天歌叫醒了她,“好環環,你幫我門口看着點。”

    環環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怎麼了?”

    楚天歌輕聲道:“我夫君來了。”她語間有幾分難以抑制的激動。

    “真的?!”環環驚呼出聲,立馬捂住了嘴,“啊,我知道了,我替你們守着,放心。”

    楚天歌看環環麻溜的穿衣服蹦蹦跳跳的跑去門口,歡快的就像她自己心中那顆砰砰跳動的心臟。

    她捂了捂胸口,轉身去了湯池邊。

    李燼宵的衣服灰得不像話,楚天歌撣了半天,卻只落了自己一身灰。

    “這可怎麼辦,你沒有多帶一身衣服嗎,我也不能出去給你弄一身呀。”

    楚天歌急得團團轉,蹲在湯池邊問他道:“這個樣子,你就是洗乾淨了也沒用,一穿衣服就髒了,不白洗了嗎?”

    李燼宵在水下探出頭來,他頭髮都溼透了,眼睫上都垂着水珠,卻總算又有了乾乾淨淨的人樣。

    他伸手拉了一把,楚天歌就着寢衣跌進了水中,撲騰了幾下後被他牢牢縛在懷中。

    楚天歌怕水,緊緊的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別怕,洗洗就上去。”

    李燼宵一手在手中扶着她,一手剝離了她的寢衣,然後讓她靠着岸一寸寸的給她洗。

    楚天歌感覺到了他的用力,他的手似要給自己搓下層皮來,磨得有些疼。

    她忍受了會兒,突然憋不住的委屈,推了李燼宵一把。

    “李雲臨從來沒有碰過我!你若是嫌我髒,若是不信我,你現在就走!”

    話說出口,她才發現自己啞了嗓子,早已無聲的淚流滿面。

    李燼宵愣了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爲傷了她的自尊,一把抱住了她,摟得緊緊的。

    “對不起,我信你,我信你。”

    懷中的女子先是身子微微發顫,再崩不住哭出聲來,“我不知道我守得到哪一天,每一個明天我都有可能髒得徹徹底底。你終究還是介意的,你介意。那就放手吧,燼宵,放手吧。”

    李燼宵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他把這個要掙開去的女子抱得緊緊的,心痛如刀割。

    “你打我,罵我,怎麼泄氣怎麼來,就是不要叫我放手。我恨李雲臨強行佔我妻子,我不想你身上有他的痕跡,可我從沒有一刻介意過你……你是我心中最光潔無暇的女子。”

    他輕柔的吻她滿頰的淚痕,“我們走吧,明日你把女兒留在身邊,我們帶上女兒一起走。”

    楚天歌慢慢的平靜下來,“你穿的是侍衛服,這出口沒到宮外吧。”

    “這地道是我母后在趙國公病時挖的,沒能挖得太遠,一直通到奉天殿旁,離宮門口也隔不了太遠。”

    楚天歌沉思道:“女兒隨時會哭出聲,燼霄,我賭不起,我輸不起啊。”

    李燼霄伸手在她眉間揉了揉,想揉開她緊皺的眉頭,“好,你們好好活着就好了。天歌,我無數次幻想女兒的模樣,想着她會像你多一些還是像我。”

    “像你多一些”

    楚天歌一說起女兒,泛着水光的雙眸就亮了,“她眉眼嘴巴都像你,但是她一笑起來,眼睛眯成了縫,嘴巴咧得好大,就不像你了。”

    李燼霄咧開嘴笑,露出一口皓齒,“是這樣?”

    楚天歌捏了下他的臉,忍不住笑出聲來,“蠢死了。”

    再一次緊緊相擁時,楚天歌的腹部觸及到他蓬勃的慾望,臉頰緋紅了一片。

    水是涼的,李燼霄卻越來越熱,他低頭唅住了她的脣,起初細揉輕捻,後攻勢越來越盛。

    歡愉的浪花跳躍起來,波浪持續了良久。

    直到彼此額上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池水。

    總算水面平靜下來,李燼霄埋首在她脖間,彼此的呼吸亂在了一塊兒。

    “其實我也很壞,我當初見你恨上了李雲臨,除了心疼竟有竊喜,我高興我終於有機會了,後來,我娶到了我唯一想娶的女子。”

    “如今我每一夜都在拼命的想你,也常常做噩夢,夢見你說原諒他了,真心願意留在他身邊,我最害怕最害怕的不過如此。”

    “我所有的不安在見到你的那一刻煙消雲散,多好,你還是我的妻子,我們還有個女兒,老天是多麼眷顧我。”

    “你當初對李雲臨說,你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當時好想告訴你,他給不了,但我可以。我的心眼很小,唯能容你而已,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亦是我的唯一……”

    楚天歌氣息漸漸平穩下來,手輕撫着他胳膊上被自己掐出的一片紅印,溫聲問:“尚能戰否?”

    李燼霄的長篇表白嘎然而止,他揚了揚眉,“傾力以赴。”

    隨之抱着她躍出水面,纏滾在岸邊紅毯上。

    這一戰便戰了半宿。

    待楚天歌去喊環環進來睡覺時,環環困得直打哈欠。

    環環進了屋子,就這燭光看清她衣襟間緋紅一片,登時精神起來,“怎麼寢衣還換了一件吶?啊,皇后娘娘這兒怎麼了?受傷了嗎,我瞅瞅。”

    楚天歌推開她的手,耳根有些燙,“睡你的覺,別鬧我玩。”

    環環彎起眉眼笑了一聲,“我現在明白了,真心喜歡一人是什麼樣的,姑娘我從沒見你這樣開心自在過。”

    “啊?很明顯嗎?”楚天歌摸了下臉頰。

    環環笑着說:“好了,姑娘也去睡吧,你很辛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