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渣太子的白月光黑化了 >第七十七章 孩子的月份問題
    怎麼從九公主手裏搶一條命?

    最簡單的法子就是把趙妍趕緊送出城去,送的遠遠的。可趙妍那個死心眼的不會願意,她要賴這兒了。

    楚天歌滿腹心事的出了院子,碰到了李燼宵還是回不過神來。

    李燼宵蹙眉,“怎麼了?”

    “昨日趙衡酒多了,你怎麼不安排好他,任由趙妍去照顧他?”

    楚天歌覺得這個事煩透了,她一點兒也不想管,但就架不住趙妍那一句“能否救救我”。

    李燼宵明白過來她在着急什麼,解釋道:“我急着去找你……就沒管他們之間怎麼的。難道趙妍她賴在趙衡那兒沒走?”

    天底下還有誰敢跟趙衡走太近的?這是活夠了。

    “她在趙衡那兒待了一夜,沒事也會傳成有事了。先前那些根本沒沾到邊的姑娘都沒了,九公主不對趙妍下手,除非……”

    楚天歌突然提起了精神,“除非她有了新的意中人!”

    李燼宵搖頭,“他們早就行過周公之禮了。”

    楚天歌目瞪口呆,“你怎麼知道?”

    李燼霄清咳了兩聲,尷尬的說道:“他們從小熟識,都是少男少女的,九妹好看又熱情,趙衡自然是動過心的,他與我說的事比較多。”

    “只是後來九公主做的事過分了,且他們本就修不成正果,是吧?”

    楚天歌心裏有些不適。

    這一對是紮紮實實的不容易啊。

    九公主因困於枷鎖中而行事偏執惡毒,可趙衡終究還是想過尋常有妻有子的日子,久而久之,便也離了心。

    李燼霄道:“你擔心趙妍?”

    “畢竟是一條命。”楚天歌點了點頭。

    李燼霄伸手將她鬢邊髮絲捋到了耳後。

    “但凡是個人,都會有把柄亦或軟肋,只要能拿捏在手裏,便不怕她不由你。我們先去街上喫點東西,填飽了肚子再操心吧?”

    楚天歌這才感覺到肚子餓的厲害。

    “唔,好。”

    -

    當楚天歌提出想買個青樓的打算時,李燼霄被大餅嗆了喉嚨,猛咳了幾聲。

    “你一個女子開青樓?”

    “不行嗎?青樓的老闆都是女子呀,來錢快嘛。”楚天歌擡袖擦了擦他的嘴角,“但就不知我能不能買得起,有點懸。”

    李燼霄道:“金陵城最大的青樓攬月閣,它在朝中有背景的,不缺錢,不賣樓。”

    楚天歌若有所思,“怪不得,沒點關係是不能一家獨大。且青樓也是個人脈廣闊,消息靈通的好地方,不知道攬月閣背靠何人?”

    李燼霄低聲說道:“是我姑父衛國大將軍。你想要攬月閣,我讓姑父送你打理。”

    楚天歌愣了愣,搖頭。

    堂堂武將竟然還有這種生意。

    她垂首啃了口肉餅,嚼巴着說:“咱們還是聊聊九公主吧。我估計她這兩天就要殺到趙衡府上來。”

    “你怎麼結交的趙妍?”

    李燼霄疑惑着,趙妍一個小門戶閨閣中的女子,不應拋頭露面,怎會跟天歌湊一塊兒去,

    楚天歌憶道:“這要賴她那個哥哥,在酒樓裏說我壞話,我理論了幾句,他便要我陪他喝酒,還拉着我不讓我走。要不是趙妍出現的及時,我差點兒就……”

    差點燒了趙明朗的手。

    “你一個女子獨自在外實在不好。”李燼霄聽得心裏憋火。

    “是不好,萬一一時衝動弄殘了人家,我也會過意不去的。”楚天歌認真的說。

    -

    李雲臨跟九公主在宮道上碰了個正着。

    他正欲上馬車,九公主的聲音朗朗傳來。

    “三哥,今日不上朝?”

    “告假了,你去哪?”

    九公主勉強一笑,“去找趙衡。”

    李雲臨奇怪道:“九妹這麼早。”

    幽會這種事起碼也過了正午吧,今日才過卯時,她怎就急着去找男人了?

    九公主一想到剛剛收到的消息就糟心。

    “別提了,趙衡府上出了個賤蹄子。”

    李雲臨霎時明白過來,笑道:“你是什麼身份,別把這些話掛嘴上。”

    “這身份誰愛要誰拿去,不稀罕。”九公主滿臉的不高興,“三哥去哪兒?”

    “去趙衡府上。”

    九公主沒那個心情管他去做什麼,即是順路,那就同坐一輛馬車。

    平穩的車廂中,九公主突然問道:

    “三哥,如果一個女子在你房裏呆一整夜,有沒有可能不發生些什麼?”

    李雲臨眸色稍凝,輕聲道:“如果真心喜歡的女子,也許會不發生什麼。”

    九公主困惑的皺了下眉頭,“什麼亂七八糟的,真心愛不是才更想得到嗎?”

    “對,很想得到,”李雲臨深嘆了一口氣,“但正是真心喜歡,才能壓抑情慾的本能,違背下流的天性,只爲守護她所珍視的東西。”

    九公主看着他落寞神傷的模樣,突然笑出聲來。

    “你也能知道真心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你何時壓抑過自己的本能天性?你沾染的每個女子都娶上的話,端木宮都放不下吧,三哥,你別吹牛了。”

    李雲臨苦笑,“是啊,我吹牛的。”

    -

    踏進這家醫館前,李燼霄仔細交代。

    “不要太激動,也不要試圖去與她相認,她失憶了。讓她安靜的過現在的日子,才能保住她。”

    他大膽的把杏兒留在了金陵城,幫她有醫術的相公開了家醫館。

    這麼久來,李雲臨未曾料到他敢把人安排在這麼顯眼的地方,也沒動人力找尋。

    醫館內有幾個病人,並未見杏兒。

    楚天歌伸出手,在腕上放了薄手帕,齊笙便給她搭脈。

    “姑娘胎象穩漲,四個半月有餘,需注意不可暴飲暴食,以免胎兒過大。”

    楚天歌不以爲然道:“我這不是四個多月,是三個多月。”

    齊笙又重新搭脈瞧了瞧,“不對啊,至少四個月了。”

    楚天歌蹙眉道:“怎麼可能,我連自己月份都記不清嗎?”

    齊笙也有些不耐煩了。

    “姑娘若是信不過我,大可以去別處問脈。”

    楚天歌起身,也不想跟他過多辯解,畢竟是杏兒的相公。

    杏兒在裏頭聽見動靜,掀開簾來,嚷嚷道:“這位姑娘,大夫也許有誤診,但月份這種淺顯的事,我相公是不會弄錯的。姑娘這都質疑,豈不是侮辱大夫嗎?”

    楚天歌顧不上看到她的高興,手忙腳亂的解釋,“並沒有意侮辱,只是家中的大夫一直說……”

    “姑娘家中有大夫,又何必來我們這個小醫館?”

    杏兒心直口快的懟完後,轉眼看到她身邊的李燼霄,趕緊收起了疾言厲色,恭謹道:“原來是五殿下的人,冒犯了。”

    李燼霄整個人都是懵的,問齊笙道:“你說這孩子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