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讓他雄風招展,紅旗不倒!
看得冷瑟發出一聲‘哇’的驚歎。
另外。
嚴卿的實力也隱隱增強,蓬勃無限,明明才升到三星至尊,現在又有點兒要破鏡的跡象。
“此物需要閉關消化,不能一蹴而就。”
冷瑟說明。
嚴卿體內燥熱,他需要衝個冷水澡,然而冷瑟怎麼會放過他,兩人又開始了深入友好的密切溝通。
……
“你這眼罩怎麼回事?”
“別動!這不是你能觸碰的!”
“……”
嚴卿不解,你衣服都脫光了,一個眼罩還不讓人揭開,難不成其中藏有什麼祕密?
……
砰砰砰。
良久後,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會尊,有緊急情況!”
昏睡中的冷瑟騰一聲跳下牀,晦暗的燈火照耀着她光美的胴體,她一個疾馳已穿好衣服衝出房間。
“怎麼回事?”
冷瑟急聲問,出生在永冬這種充滿兇險之地,她對危險的判斷很準,尤其還是二丈夫來傳話。
臘良辰一臉凝重道:“七弟被殺了!”
冷瑟怔了片刻,看見了出來的嚴卿。
大廳中,鮮血的氣味兒瀰漫,一個深受重傷的男人被兩個丈夫攙扶着,一臉悲痛。
這是冷瑟的二十丈夫,他咬牙切齒地訴說着:“是土狗!他將七兄梟首,三十八弟讓我回來搬救兵!”
饕光扯着嗓子道:“就土狗一人?開什麼笑!他不過是一個一般萬步,哪有這等本事!”
另一個丈夫喃喃分析:“七兄、三十八弟、你都是萬步,尤其是三十八弟,侯級萬步,難道還有其他人?獵狗和狼狗也在?”
二十丈夫搖頭,一臉篤定:“咳咳……確實只有他一個人,我們三個原本在鎮守鼎周山。”
“誰知這廝突然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出言挑釁,說什麼要把會尊……一些污言穢語。”
“我們三人哪裏能忍,七兄第一個衝上去,誰想沒過十個回合就被一刀砍了腦袋!”
說到這,這位二十丈夫除了無盡憤怒之外,更多的眼神驚顫,渾身哆嗦,難以置信。
臘良辰輕嘶一聲,問:“在那土狗身上是否瀰漫着一些黑氣?”
“對對對!”
二十丈夫連連點頭。
一聽這話,臘良辰登時色變,他看了一眼冷肅的冷瑟,詢問:“會尊,是否通知大兄回來?”
“不用了!一條腐了的土狗,用不着!”
嘩啦,冷瑟一甩大氅,大步而出,其他衆人紛紛跟上。
後面。
嚴卿看向大沙老圾隴,圾隴眯着眼,低沉道:“腐化者嗎?一個普通萬步的腐化者?”
兩人一同前往。
路上,冷瑟速度極快,將諸人甩開,永冬方面來的有饕光和臘良辰等人,大會老茫無憂沒來,負責鎮守雪堡。
嚴卿多少感知到,事實上,在大廳中的那些丈夫,除了饕光和臘良辰都沒有萬步。
有的甚至很弱雞。
他沒有着急暴露實力去狂追冷瑟,而是謹慎地問臘良辰:“土狗是什麼?一個強者?”
這位秀氣的二丈夫回答,“在永冬有一股與公會對立的反對勢力,其首領名叫冽老虎。”
“冽老虎座下有三大強者。”
“狼狗。”
“獵狗。”
“土狗。”
嚴卿點頭,心想沙羅有反沙殿,第二帝國有地盟,蜻靈族有幽紫仙野,永冬有冽老虎。
哪都不安生。
臘良辰繼續說道:“按理說有些事不足以爲對外人道,但刀沙王如今也不算外人了。”
對於冷瑟收後宮這種事,這位二丈夫顯然已經很熟稔了,而且心中很看重嚴卿。
“情況是這樣,魔妖你知道吧?”
“知道。”
聽到‘魔妖’兩個字,嚴卿頓時心驚。
“鼎周山是我永冬的一座連天名山,從很久以前開始,其中就封印着一隻可怕的上古魔妖。”
撲通。
嚴卿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喉結蠕動,問:“咱們要去的地方是?”
“正是鼎周山!”
我焯!
嚴卿有些不想去了,想立馬掉頭逃跑,好在圾隴給了他一個眼色,讓他靜觀其變。
臘良辰安撫道:“刀沙王勿驚,魔妖被超皇級萬步封印其中,並不會出來爲禍人間。”
“一百年前,冽老虎曾糾集十位萬步進攻鼎周山,以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在在會尊的帶領下,我永冬勇士捨命阻止,最終將這次瘋狂的舉動加以粉碎!”
他幽沉地說着,“爲此,冽老虎一方付出了極重的代價,百年間,冽老虎低調許多。”
“而最近一段時間他手下的人又活躍起來。”
“爲了防止意外發生,原本只有一個萬步鎮守的鼎周山,會尊又派去了兩個。”
“誰知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嚴卿摸着下巴,問:“冽老虎也是王級萬步?”
“是的!唉,永冬地形複雜,環境惡劣,會尊幾度想要找見他,將之徹底剷除而不得。”
話到這,嚴卿問了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聽會尊剛纔的意思,那土狗是個腐化者?”
“應該無誤!”
“可……”
嚴卿餘光掃了圾隴一眼,“我聽說腐化者基本都是超皇級、皇級,他一個普通萬步也能腐化?”
“能,”
臘良辰回答,“他應該是後來腐化,或者間接腐化的,遠不是上古時的那一批人。”
兩人說着,早已離開冬星,另一座星球展現,很快,一座高聳入雲的通天巨山顯現。
這便是鼎周山。
巨山之側,下方,雙方正在對峙。
一個戴着狗冒的男人正得意地將另一個男的踩在腳下,看起來是經過了一場鏖戰。
土狗喘着粗氣,身上有數道傷口,而腳下的三十八丈夫則是面目全非,鮮血淋漓。
“嘿嘿,來了?”
土狗挑釁地看了一眼深沉的冷瑟。
地上。
三十八丈夫慘不忍睹,掙扎地看向冷瑟,慚愧道:“會……會尊,是我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