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後,百官陸續出了宮。

    秦觀保住了相國之位,心中很是歡喜,他正要出殿,卻聽身後有人叫了一聲:“秦大人,留步。”

    他回頭看去,見是攝政王不免有些心慌,忙行禮道:“不知攝政王有何吩咐?”

    蕭承逸道:“沒什麼,就是想和秦大人說幾句話。

    今日朝中,秦大人的態度本王看在眼裏,本以爲秦大人在朝中頗有威望,沒想到竟是令本王失望了,真是可惜啊。”

    秦觀被他說的有些懵,他一臉茫然不解的問道:“不知攝政王此言何意啊?”

    蕭承逸道:“爲相者,當有統領百官的能力,其實溫其玉溫公子,只是本王對秦大人的一個試探而已。

    想看看你在朝中,有沒有能力讓百官信服於你,可是今日一瞧卻是讓本王失望至極。”

    秦觀一臉的驚色,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承逸睨了他一眼,又道:“百官今日推薦你爲相,但對於你的提議卻沒有一個人贊同。

    往後你若做了這一國之相,百官豈不是會同今日一樣,表面尊敬背地裏卻對你不屑一顧?”

    秦觀眉心緊擰着,心中很是無語,這能一樣嗎?攝政王分明就是在強詞奪理。

    秦觀穩了穩心神,低着頭道:“是下官讓王爺失望了。”

    蕭承逸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秦大人真.覺得自己能夠勝任這相國一位,以爲百官推薦你,是看得起你?”

    他勾了勾脣,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然後伸手拍了拍秦觀的肩膀,揚長而去了。

    秦觀怔怔的站在原地,竟被攝政王一席話攪得不由的懷疑起了自己來。

    難道,百官對他真的是陽奉陰違,另有所謀?

    秦觀在心中犯着嘀咕,帶着這諸多的疑問,他出了宮,正想找諸位臣工談一談。

    就見不遠處幾個大臣聚在一起說着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蕭承逸的那一番話,他總有一種被人孤立算計的感覺。

    盯着他們看了半響,秦觀陰沉着一張臉,上了馬車揚長而去了。

    ......

    蕭承逸出了皇宮,那臉上的笑意還在,他早就知道秦觀不會甘心,也知道溫其玉入朝爲相不會那麼順利。

    所以他今日的目得,就是要送葉修塵入朝,讓他坐上軒王這個位置。

    至於溫其玉的相國之位,自然也是跑不了。

    蕭承逸坐着馬車準備回府,路過長安街的時候,他打算去給晏晏買些糕點,一下車就聽見百姓都在議論昨夜發生的命案。

    今早他上朝的時候,也聽說了此事,只是沒放在心上,畢竟命案時有發生。

    可是聽着百姓的討論,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隱隱聽到有人在說妖怪作案。

    蕭承逸眉心一沉,對着青影道:“去打聽一下,看看怎麼回事?”

    青影應了一聲是,轉身去了人羣裏。

    蕭承逸停在一個賣女子飾品的小攤前,他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一對不起眼的明珠耳鐺上。

    那耳鐺是用再普通不過的珍珠做的,日光下可見珍珠發出盈盈的光彩,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