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同你引薦,是想你在朝中多加照拂一下溫公子,畢竟秦大人也是朝中的元老,只要你贊同,朝臣也不會反對,不是嗎?”

    秦觀僵着臉,那表情就像吃了一個蒼蠅似的,到手的相國之位就這麼沒了,攝政王竟然還想讓他爲溫其玉鋪路?

    憑什麼?

    秦觀心有不甘,他正欲開口反駁,卻聽他的女兒秦如歌突然開口道:“溫公子能得王爺看中,一定有其過人的本事,臣女在此先恭喜溫大人了。”

    溫其玉微微頷首道了一聲謝。

    秦觀一噎,他狠狠的瞪了秦如歌一眼,嫌她多嘴,但現在這個時候再反駁,豈不是打了自己女兒的臉。

    他深吸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的朝着溫其玉拱了拱手道:“以後還請溫大人多多關照。”

    溫其玉笑着道:“秦大人客氣了,以後還要多多仰仗秦大人呢。”

    秦觀心中憋着一團氣,又不能發作,只覺得今日這行是來錯了。

    他今日來此一是藉着女兒昨日之事,想向攝政王賠罪,二來是想露個臉,同攝政王攀些交情,誰承想事與願違。

    這攝政王獨攬超綱,剛愎自用,以他這般行事風格,以後還會有他們這些老臣的出頭之日嗎?

    秦觀心中很是複雜,也不想再繼續坐下去了,便起身告了辭,準備離去。

    蕭承逸自然也沒有留人,只是臨行前那秦如歌卻道了一聲:“昨日王爺罰臣女救那婦人一世,臣女回去後仔細想了想,覺得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是以今個一早,已經將那母子送去了鄉下的莊子裏,給她找了活計,讓她憑着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不知臣女此舉王爺可滿意?”

    蕭承逸點了點頭道:“秦小姐想的很是周到。”

    秦如歌面上一喜,她垂着眸子行了一禮,柔柔的聲音道:“說起來還是多虧了王爺,若非王爺一番教誨,臣女也不會明白這些道理。

    以後臣女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王爺多多指教。”

    傾城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姑娘死皮賴臉的和攝政王說這些,如果說她沒有非分之想,她可不信。

    她靈機一動,對着蕭承逸道:“王爺,王妃還在等着你呢,這兩位貴客就讓奴婢來送吧。”

    蕭承逸聞言眉梢微微一挑,點了點頭,然後對着秦家父女道:“王妃還在等着本王,本王就不送二位了。”

    說着,便帶着溫其玉轉身離開了。

    秦觀心中亂糟糟的自是沒有察覺攝政王說了什麼,但秦如歌卻是聽到了,方纔這奴婢說了王妃二字,而攝政王也承認了,可是朝中人人皆知攝政王並未成親啊?

    她帶着一肚子的疑惑出了花廳,想了想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這位姑娘,不知你方纔說的王妃是何人?”

    傾城笑着回道:“王妃自然是我們攝政王的夫人了。”

    秦如歌臉色一變,有些狐疑的問道:“攝政王他何時成的親?”

    傾城道:“攝政王在南疆的時候成的親,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不過攝政王已經準備給王妃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好昭告天下。”

    秦如歌白着臉又問:“不知這攝政王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