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南疆的蠱術神奇,但沒想到竟這般神奇。

    蕭承逸看向那姑娘問道:“不知姑娘可有心愛之人?”

    那姑娘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公子這般可以和心愛之人廝守的,還望公子好好珍惜。”

    蕭承逸點了點頭:“在下會的。”

    那姑娘展顏一笑,然後朝着他揮了揮手便策馬走遠了。

    葉修塵目送着那姑娘的身影消失在大街上,笑着調侃道:“這南疆的女子果然與衆不同,瞧着這姑娘英姿颯爽的,風姿更是獨特。”

    蕭承逸摸了摸手中的那顆鈴鐺道:“她就是南疆的三公主。”

    葉修塵一驚,滿是狐疑的看着蕭承逸問:“你怎麼知道?你難道見過這位三公主?”

    蕭承逸掃了他一眼道:“你可有看見她額頭上貼的花鈿是什麼花?”

    葉修塵哪裏知道是什麼花?他又沒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瞧,只記得她額頭上的確是畫了一朵花。

    至於是什麼花,他也沒有細看,只記得是大紅色的。

    蕭承逸道:“是彼岸花,大祭司的房間裏有一副畫,畫的也是這彼岸花。”

    葉修塵想起來了,大祭司的房間裏的確是掛着一幅畫,隔着紗幔可以看見是紅色的一片,當時他瞧了半天也沒看出是什麼。

    他好奇的問道:“這又能說明什麼?也許這種花在南疆很常見呢。”

    蕭承逸嘆息一聲:“是很常見,但這花的寓意卻不好,平常是沒有人會畫它的,更不會把它當做花鈿。”

    他看了葉修塵一眼,有些嫌棄的樣子:“說了你也不會懂,你去打聽一下這南疆的二公主。”

    葉修塵:“......”

    他就不應該跟着蕭承逸跑這一趟,如今他總算是明白了言景宣爲何會說同蕭承逸做朋友苦不堪言了。

    這男人他就不是人!

    不過,路是自己選的,朋友是自己交的,就算被嫌棄也要厚臉皮問下去,他輕咳了一聲問道:“你打聽二公主做什麼?”

    蕭承逸很是厚道的回道:“大祭司此人深不可測,同他打交道太費心神,倒不如從二公主下手。

    若是讓大祭司當了這南疆王,豈不是給南嶽扶持了一個強勁的對手,我又不傻,豈會幫他?”

    再說,他也沒那個功夫留下去幫大祭司謀劃什麼王位,他還趕着回去娶他的晏晏呢。

    葉修塵有些咋舌不已,他壓低了聲音問:“你不是都已經答應了大祭司嗎?你這樣背信棄義真的好嗎?”

    蕭承逸拒不承認:“我何時答應他了?我只是說我知道了,沒說要幫他好不好?”

    葉修塵揉了揉額頭,他怎麼覺得蕭承逸在做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難道幫助大祭司不是最好的選擇?他們來南疆也沒有帶多少人,萬一惹惱了大祭司,他們還能活着回去嗎?

    葉修塵有些不放心,追着問道:“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蕭承逸卻故作神祕的樣子,他聳了聳肩道:“天機不可泄露,總之這件事我已經有了對策,你就放心吧。”

    他拍了拍葉修塵的肩,留下這句高深莫測的話就走掉了,只留葉修塵一人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