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目光以及閒言碎語像是海水一般吞噬了她。
“這女人怎麼這樣?”
“這男人到底喜歡這女人什麼?”
“要是我,肯定換一個了。誰受得了這種。”
“這男的也是個受虐狂吧。”
溫尋瞥了厲風一眼。
是她真的對他太苛刻了麼?
片刻後,溫尋硬着頭皮走過去,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往他脣上親了一口。
厲風奸計得逞,這才笑嘻嘻的從榴蓮上起身。
論當代男人如何從老婆這兒討到糖喫,最好的辦法就是賣慘示弱,博得大衆同情。
……
傅寒年撥開人羣走到陸凌夜身邊。
“陸會長,你這是……怎麼回事?大晚上被人劫財還是劫色了?”傅寒年裝作一臉無辜的走過去,對他表示殷切的慰問。
看見傅寒年,陸凌夜可算是找到大救星了,一把勾過傅寒年的胳膊:“傅總,快,把外套借給我。”
“我的外套不借給男人。”
“那快去幫我拿套衣服過來,或是把我助理找過來。”
“這樣太費時間了,我讓人幫你把車開過來?”
“也行,多謝了。”陸凌夜躲在傅寒年身後,渾身尷尬的起雞皮疙瘩。
傅寒年幫忙叫了個代駕幫陸凌夜的車開過來。
車門打開後,陸凌夜推開人羣,抱着頭鑽進了車內。
圍觀羣衆用手機拍了不少照片,將照片全發到了網上。
香水協會會長陸凌夜酒吧爛醉脫衣luo奔的新聞,在凌晨一點鐘突然攀升上新聞熱搜。
望着護送陸凌夜的車離去。
厲風不由的調侃起傅寒年來:“少爺,他剛剛還謝謝你來着。他要是知道他這一切拜您所賜,他會不會被氣死。”
“……”厲風嚥了嚥唾沫。
少爺絕對是將坑人歪曲的如此清新脫俗第一人。
陸凌夜的新聞持續發酵,他請了不少公關壓制熱搜,但陵城的新聞,發酵的快傳播的快,他的主勢力並不在陵城。
他又不好意思出面讓傅寒年幫忙壓下去,第二天,這熱搜依舊閃亮奪目的掛在頭條上。
顧易檸喫着早餐,捧着手機纔看到這條熱搜。
“喲,陸凌夜昨晚跟你們在一個酒吧啊,怎麼還醉到luo奔,他現在估計都用被子捂着腦袋不敢出門了吧。還別說,他身材倒是挺好,又白又健碩。”
顧易檸一邊啃着吐司,一邊拿着手機刷微博頭條。
坐在她身旁的傅寒年一把將她的手機扯走,放在桌上:“早餐是不夠你喫,塞不住你的嘴?”
“早餐塞得住我的嘴,但塞不住我的眼啊,我就是偶然看到的。”顧易檸爭辯道。
“昨晚沒讓你看,我現在可以給你看,看個夠?”傅寒年勾脣淺笑,將她的手放在了他剛穿上的黑色襯衫領口上。
意思很明白,她想要解,隨時都可以。
“咳咳……大清早的,膩膩歪歪,成何體統。”老爺子和唐婉倆人從外面健身回來,進屋就看到這倆年輕人又膩歪上了。
唐婉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女婿,年紀不小了,癮還挺大啊。”
坐在餐桌前的傅寒年,感覺心口被紮了幾枚箭:“……”
什麼叫他年紀不小了,也沒多老吧。
癮大他承認,但年紀大,他絕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