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搖了搖頭:“沒,就是有點冷。”
看傅寒年這宛如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盯着自己,顧易檸才驚覺自己好像真的想歪了。
“既然冷,你就好好裹着。”烤熟了他就喫!
傅寒年還順道將空調關了。
房間內的溫度驟然升高。
顧易檸這尷尬的一批,不知該從被子裏鑽出來還是繼續裹着,可是真的很熱啊。
傅寒年饒有意味的盯着她煎熬難耐的樣子。
“還冷嗎?我讓客房工作人員再添一牀被子過來?”傅寒年又問。
顧易檸額角的汗,一陣一陣冒出來。
果然還是那個小肚雞腸的臭男人。
折磨她竟成了他的惡趣味。
“我熱,熱死了。”顧易檸實在忍不住了,把被子一掀,立馬開了空調。
熱紅的小臉透着紅暈,粉白粉白的,如水蜜桃一般。
叮咚。
門鈴聲響起。
傅寒年起身開了門。
“傅總您好,這是您要的冰塊。”服務生將包裹好的冰塊送到傅寒年手中。
取到冰塊,傅寒年在牀沿落座,將她那隻帶有淤青的腿扯出來,動作略顯粗暴,並不怎麼溫柔:“都腫成豬蹄了,跑來湊什麼熱鬧?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覺得我會看上葉繁星?”
傅寒年眉眼低垂,將她的小腿放在他膝蓋上,輕輕給她用冰塊敷着。
紅腫淤青等需要消腫沒有創傷面的傷是在二十四小時以內用冷敷,二十小時之後才能用熱敷。
她這傷還沒到二十四小時。
骨子裏,他就是個溫柔的人吧,只是用冰冷的面具僞裝了自己。
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顧易檸盯着他的精緻的容顏怔神許久。
傅寒年伸手彈了一下她腦門:“發什麼呆?”
顧易檸立馬回過神:“沒有,我不是對你沒信心,我更不可能對自己沒信心,我就是覺得你跟葉繁星站在一塊我心裏膈應而已。就像是那種自己家賣的豆腐,明知道是自己的,但被人用手摸過了,自己連喫的欲-望都沒有了,你覺得呢?”
豆腐???
被人摸……
傅寒年滿臉黑線。
這特麼什麼狗屁比喻,還有這女人的腦回路能不能正常一點。
叮咚叮咚。
門鈴聲再度響起。
從貓眼監控上可以看見門外站的人是誰。
顧易檸伸長脖子看了一眼。
嚯!
葉繁星這不要臉的女人竟找到這裏來了。
她還沒下樓去找她,她倒自己先上來了,上來幹嘛,勾引她顧易檸的男人嗎?
“去開門。別告訴她我在這兒,我想看看她想用什麼招數勾引你的。”
顧易檸推開傅寒年,從牀上下來。
找了個衣櫃打開,就躲了進去。
傅寒年:“……”
她一正牌夫人躲其他女人幹什麼?
門鈴一直在響。
傅寒年丟掉冰塊,起身去開門。
大門擰開。
葉繁星站在門口,仰頭笑着說:“發佈會上你突然不見,我就知道你躲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