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分開來看,都算不得多強,他們但是卻能通過聯手,將兩名武功遠勝自己的高手打得狼狽不堪。
甚至連王凡被從屋頂打下來以後,也被五人給一併納入了攻擊之中。
然而在接下來幾秒的戰鬥中,王凡和兩名丐幫高手,竟然依然被死死壓制。
要知道,現在的王凡在運轉長生真氣後,最強的精神屬性已經超過了二百五。
而那兩名丐幫高手能夠抵抗掉王凡的洞察術,精神屬性也不會低於兩百六,實力可想而知。
就像昨夜的兩名丐幫高手周通和嵩明,他們兩人聯手對付比自己強得有限的譚勝,卻依然被打得落花流水。
而王凡三人比這五個奇怪的傢伙個體實力強得多,反而被打得有些狼狽。
“合擊之術還是陣法?”王凡心中隱約閃過這樣的念頭。
隨後,戰鬥突然變成一面倒。
倒不是那五人又出了什麼絕招,而是因爲——王凡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隨着他加入戰鬥,一直暗中觀察並保護他的人再次紛紛現身。
那五人雖然戰法奇特,能夠以弱勝強。
但他們本身的實力太弱,而突然加入戰鬥的八人,實力最弱的也和昨晚被王凡殺掉的兩個六扇門巡捕差不多。
無論是個體實力還是人數都絕對碾壓的情況下,那五人才剛一交手就臉色劇變,連忙捨棄了王凡三人向遠處逃去。
然而他們的個體實力太弱了。
之前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格擋,五人都能通過聯手將力量疊加在一起,從而發揮出數倍於自身原本的實力。
但唯獨逃跑,該跑多就多快,並不會因爲他們有五人而變成五倍。
很快,五人就被捉住了。
當那兩名受傷不輕的丐幫高手講述衝突的起因時,華山派弟子臉色微微一變。
“他們將人帶到附近弄暈後,開始給他們剝皮?”
昨天發現的慘案,一直沒能找到兇手,甚至因爲遇害的人裏面有幾個非常厲害的高手,華山派一直以爲是什麼高手在作案。
怎麼都想不到,居然是這樣五個人。
這五人分開來看,甚至在江湖二流高手中也算不上頂尖。
兩名丐幫的高手也是倒黴,他們實力在這十人中最強,接替了昨夜的受傷的周通二人後,沒想到馬上就掛了彩。
因爲他們兩人的傷,三名華山派弟子絲毫不敢大意,向其他人拱手道:
“昨日城中有十名江湖俠士遇害,都是被剝皮而死,應該是這五人所爲,不知可否將這五人交由我們處置?”
自然沒人會和東道主過不去,王凡也只是記住了那五人的名字,並沒有反對。
看着被綁住的五人被華山派弟子帶走,王凡心中閃過一些疑惑。
五個人擁有同樣的姓氏——山崗。
結合他們幾乎一樣的長相,很容易猜到他們是五兄弟。
但是,山崗明顯不是中原武林的姓氏,加上他們從一郎一直排到五郎的名,他們的來歷就呼之欲出了。
他們是東瀛人!
中原的武林大會前,居然混進了東瀛人,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更有倭寇時常登岸洗劫附近村鎮,屠殺普通百姓。
因此無論是江湖還是朝廷,都不待見東瀛人。
不過,這些就只能讓華山派這個東道主去頭疼了,王凡收回目光,暗中記住此事後不再多想,而是看向兩名丐幫高手。
“不知二位壯士高姓大名?”
其中一人搖搖頭道:
“壯士可不敢當,俺是丐幫陳佰年,他是黃岐。”
“陳大哥,我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請教。”王凡拱手道,也沒等陳佰年同意就繼續問道:“我與丐幫似乎並沒有交情,爲什麼你們會來保護我?”
“俺也不知道,這些都是成長老囑咐的,俺只是奉命行事。”
丐幫,王凡認識的成長老只有成文武一人。
見果然與他有關,王凡心中默默思考:“他和我應該沒有什麼密切關係,難道上次贏了以後覺得不過癮?”
成文武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做事捉磨不透,如果是他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回過神來,兩名丐幫高手向王凡告辭,處理傷口去了。
衆人很快四散離開,一切都彷彿回到了不久前的樣子,這一場戰鬥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
而在蒼龍城中,黃炎正陪着長樂郡主在城中尋訪。
在拜訪了十幾個所謂的美男子後,長樂郡主臉上悶悶不樂。
黃炎眉頭也因此一直皺着:“好長樂,我們幾乎將城中的美男子都看了一遍,您應該知足了吧。”
“不好看,沒意思,宮裏的小太監都比他們好看一百倍。”長樂郡主不管不顧地大喊大叫,讓周圍一些路人投來好奇的眼神。
黃炎用眼神嚇退路人後,無奈道:“城中有名的俊美俠士您也都見過了,那個傳聞或許根本就是無中生有,您何必當真呢?”
“你是不是不想陪我,那我自己去找!”長樂郡主一扭頭,生氣地跑開了。
“等等我!”黃炎立刻跟了上去。
突然,他的腳步頓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被三名華山弟子押着送往華山派駐地的五人。
那五人雖然手腳被綁住,但眼睛卻沒有被矇住,也看見了他,頓時開始掙扎起來。
但他們的掙扎是徒勞的,三名華山弟子幾腳下去就讓他們老實下來。
黃炎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正在這時,長樂郡主突然擋住他的視線,同時看向被押送的五人。
“喂,你在看什麼?那些人有什麼好看的?”
“沒,沒事!”
黃炎收回目光,回答有些敷衍。
“哼?有古怪!”
長樂郡主瞥了他一眼,,一溜小跑向那三名華山派弟子跑去。
黃炎臉色大變,連忙追上去,一把拽住長樂的胳膊,神色變得陰狠:
長樂郡主被他的表情嚇到了:“你想幹什麼?你捏疼我了!”
“不許生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長樂郡主也是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神色一怔:
“你竟然敢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