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淡漠的看着。
終於看到蘇晴推脫了幾下,離開了院落。
白小兔拿着酒杯喝酒那一刻,對着小何說道,“你一會兒去看看,蘇晴是不是去找秦江了。
”
小何驚嚇。
白小兔倒是不在乎。
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蘇晴也該嚐嚐,自食其果的滋味。
小何連忙點了點頭,從白小兔身邊離開。
白小兔回頭看了一眼張赫。
張赫也沒有跟着白小兔很近,從頭到尾都是在角落,然後看着白小兔,確保她整個人在她的視線範圍內就行。
如果不在視線範圍裏內了......
白小兔找了個藉口,又離開了。
讓其他人誤以爲她喝多了。
蘇晴的經紀人自然是一直盯着白小兔的。
自然也認定白小兔是有些醉了。
畢竟,白小兔確實是,喝了不少。
幾乎是來者不拒。
白小兔離開人羣。
張赫就跟着她走了出來。
事實上,白小兔這次離開,就是爲了引起張赫的注意。
她是喝了不少。
但她能喝。
在娛樂圈這麼久依賴,多少也會僞裝自己一些酒量。
所以極少有人知道,她到底能喝多少。
她看到張赫出現,“張先生。
”
張赫本打算離開。
也是不想讓白小兔覺得不自在。
”
“對秦先生而言,我算什麼?”白小兔突然問張赫。
張赫整個人愣怔住了。
這個問題,他要怎麼回答。
說是愛的人吧。
秦江到底會愛人嗎?
說是不愛的人只是玩玩吧,又覺得秦江對白小兔明顯不同。
“我其實是想要知道,我能不能讓你幫我一個忙?”白小兔也看出來張赫的爲難。
張赫連忙答應着,“當然,秦先生讓我今晚保護你,自然,只要不是威脅你的安全,任何事情我都會幫你。
”
“蘇晴想要設計我去和其他男人上牀。
”白小兔說道,“我想,以牙還牙。
”
張赫臉色一下就變了。
蘇晴這女人,還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而且她膽子是不是太大了,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白小姐希望我怎麼做?”張赫問道。
“蘇晴現在去勾引秦江了。
”
“她勾引不到。
”張赫直白。
秦江以前是來者不拒。
但因爲白小兔,張赫明顯感覺到秦江變了。
至少此時,在秦江對白小兔這般有興趣的情況下,不可能被蘇晴勾引。
“不管勾引不勾引,我希望你能讓蘇晴不和秦江上牀,而是......”白小兔眼眸一緊,“而是,讓她和,今晚她設計和我上牀的男人,上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