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我周思彤沒這麼蠢的朋友!”
不等楊磊把話說完,周思彤便大聲叫道。
張成等人幸災樂禍的看着蘇淵
連身邊女伴都嫌棄你,你可真夠失敗的。
蘇淵一臉淡漠,什麼話也沒說。
周思彤怎麼選擇,是她的事兒。
只不過她這個決定,讓蘇淵徹底對她劃清界限。
往後兩人沒有任何關係。
倘若她出什麼事兒,誰來求情都沒用。
迎着蘇淵的眼神,周思彤本想罵回去。
可到嘴邊的話,硬是被憋回去了。
她心底涌出莫名情緒,內心變得無比慌亂。
直覺告訴她,她這個決定會讓她後悔終身。
不過她很快又平復心情。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這個蠢貨能不能熬過今天都是一回事,還指望他以後有什麼成就?
周思彤對蘇淵失望至極,已經不抱有任何期望了。
“夏少,你們是不是缺個病人?我想可以。”
一個臉色蒼白,體態消瘦,眼睛無神的男子走了出來。
他有氣無力,走路搖擺,彷彿下一秒就會摔倒似的。
“徐青?你還沒死啊。”夏新榮驚訝道。
他這話聽着十分刺耳,卻也沒人反駁。
畢竟徐青能活到現在,着實屬於奇蹟。
徐青來自東區八小族的徐家。
本來徐青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甚至被任命爲徐家未來家主。
可在三年前,徐青突發一場大病,一夜之間從一個大好年華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病秧子,一個月暈厥七八次,甚至半年病危兩三次,是icu的常客。
所有人都以爲他命不久矣,沒想到他會來參加這場宴會。
“我爸給我找了幾名江湖術士,用一些祕法給我強行續命一星期,不出意外的話,下週我就已經死啦。”徐青樂觀笑道。
衆人陷入沉默。
氛圍冷下來了。
眼前人命不久矣,心裏多多少少會有些難過。
“徐青,你是看夏少回來了,便硬着頭皮參加宴會,想讓夏少給你治病吧?”一個富二代問。
“呵呵,被你們看出來了。”徐青也不隱瞞,笑道:“雖然我徐家頗有權勢,但還不足以讓玄乙門出手醫治。夏少是玄乙門張天師的弟子,別人治不好我,夏少一定可以。”
夏新榮道:“你我是多年好友,你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了。”
說着,夏新榮看着蘇淵道:“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隨便。”蘇淵無所謂道。
他已經看穿了夏新榮的底子,本事的確不錯,不過想治好徐青的病,別說他了,連他師父張天師來了也無濟於事。
所以先後沒區別,最後結果都一樣。
“好一個隨便,我看你是不敢接吧?”
“裝的很牛逼,其實他已經慫了。”
“別浪費時間了,夏少,把徐少治好了,咱們一起喝酒。”
衆人對蘇淵嗤之以鼻,完全把他當成了小丑。
“把徐兄交給一個庸醫治,我本身也不放心,那好,我先來吧。”夏新榮心嘴上不說,可他的傲慢已經躍然於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