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看向了一旁的大長老南龍,淡淡的開口。
“這一段時間,北派有沒有什麼別的動向?”
“掌教,根據我們的探查,得知北派的招收弟子已經進入到了尾聲了。”
“現在整個北派都是在積極的備戰中,恐怕距離他們發動大戰已經不會遠了。”
南龍恭敬的彙報着,面色陰沉似水。
“不止如此,據說青蓮天下的天聖宗好像也派了一批強者前往北派,應該是幫助他們奠定荒蕪天下的局勢的。”
南龍的話音剛落,南天便一掌拍向了前方的巨大木樁,巨大木桌瞬間分崩離析,木屑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
“他浩渺仙尊的手未免有些太長了吧,都已經伸到我荒蕪天下來了!”
“掌教,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北派得到了浩渺仙尊的支持,實力定然是突飛猛進,這場仗不好打了!”
“對啊,我們必須得趕快的制定出一個具體的方略來纔行!”
“掌教,我的意思是要不然……要不然咱們也隨時代的潮流,就歸附浩渺仙尊吧!”
“天機派已經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光輝,再也回不到往日的巔峯了,我們還是要爲我們門派……”
下方的一位大佬話音還未落下,神宮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窟窿。
爲首的南天收回了手,那冷漠的眼神掃視了在場的衆位大佬。
“你們都給老夫聽好了,就算是我們南派全部隕落,那也絕不可能屈服於浩渺仙尊!”
“浩渺仙尊以及他的天聖宗就是一幫虎狼之輩,和他們同流合污,能有什麼好下場?”
“以後誰若是再敢說這種喪氣擾亂軍心的話,這就是他的下場。”
南天的話音中不參雜一絲一毫的感情,讓衆位大佬都看了有些陌生。
“掌教您就放心吧,就算是我們全部戰死,也不可能與那傢伙同流合污的。”
隨着南龍率先開口,其他的大佬也都紛紛的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沒辦法,現在若還看不清楚局勢的話,那他們就不配繼續活着。
“沒錯,浩渺仙尊是什麼傢伙,我們心裏再清楚不過的了,想用武力令我等屈服嗎?簡直是可笑的可以呀!”
“就算是對面支援了北派,但北派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沒什麼可怕的,大不了就一起滅了!”
“北道那老小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我們當然會堅守我們的本心。”
……
看着衆位大佬那一副豪情壯志的模樣,南天認可的點了點頭。
“對了,新招收的弟子都訓練的怎麼樣了?新一輪的弟子比試馬上就要到了,希望到時候不要讓我失望啊。”
南天的話音剛落,南派的第二大長老徐中天,意氣風發地站了出來。
“掌教,這倒算個什麼事啊,這種小事就不勞您費心了。”
“這一年我們門派招收的弟子雖然數量不多,但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啊!”
“至於接下來的弟子比試,那都是實力高強的老弟子之間進行較量,那些新入門進來的,還是需要再多歷練歷練纔行啊。”
姜麗和張華這些長老雖然聽着有些不爽,但沒辦法,人家手下弟子的實力可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
南天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到時候在比試中,你們兩個進行商討就行,接下來我會閉關一段時間,沒有什麼大事不要打擾我。”
“是!”
就在大會散去之時,徐中天來到了張華和王胖子等人的身前這幾個傢伙。
“聽說你們幾個這一次是撿到了大便宜,所收到的弟子最低的都是地仙級別的啊!”
“不過就是不知道憑藉你們的資質能不能夠調教的好了,要是有什麼好苗子,我倒是可以替你們培養培養。”
聽着徐中天那滿是挑釁的話語,王胖子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感情他的手下已經那麼多的好弟子了,還要來搶他們的這一份嗎?自己都窮成什麼樣了?
“徐長老,我覺得您這樣說話可就沒意思了,您……”
“那個……多謝您的好意,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們會來求助您的”。”
張華簡單的應了句,便趕忙着把王胖子帶離了原地。
憑藉他那狗脾氣,說不定會和人家槓起來,到時候誰都不好看。
等到幾人遠去之後,王胖子那吐槽聲宛若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
“你看看他那副臭屁的模樣,不就是手下的弟子實力強大嗎?至於這麼的噁心我們嗎?簡直是沒一點二長老的風範。”
張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你還是把你那臭脾氣都收一收吧,要是讓他記恨了你,那我們可都沒有什麼好日子過的。”
“切,誰沒有好日子過還不一定呢。”
王胖子露出了一抹邪笑。
“什麼意思?你心裏又想到什麼幺蛾子了,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敢亂來啊。”
“這你就不用管了,老夫絕對是用正當的手段讓他知道知道老夫的厲害。”
“要是再不給他手下弟子一點顏色瞧瞧的話,他還真的以爲他手下的弟子都是聖人了呢。”
王胖子冷冷的撂下了一句話後,轉身就走,心中已然是有了想法。
他手下弟子不是挺厲害的嗎?反正自己正好需要磨練磨練葉凡,感知一下這傢伙的妖孽程度,倒不如讓他去試試水。
“喂,你不會是想讓葉凡去挑戰吧?這你可要當心點啊,可不要到時候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張華好似想到了什麼,趕忙攔下了王胖子。
雖然自己看上了葉凡那個弟子,但是徐中天手下的弟子可是不好惹的啊。
到時候丟了面子是小事,若是讓葉凡折損在他那裏,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嗎?不可能的,老夫對老夫所挑選的弟子有信心,到時候你就瞧好吧。”
看着王胖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張華不由得吐槽了一聲,真的是雙標,當時也不知道是誰看不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