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竹子的事,你每次夜裏驚醒,都是因爲竹葉聲,時間短你可能沒往竹子上想,但時間一長,你肯定自己就發現它吵了。這就是一層窗戶紙,不過被人提前捅破了而已。”魯深分析道。
範鴻德一想,確實有幾分道理,又問:“那我公司的事怎麼解釋。”
“這吊墜不僅材料罕見,雕工也是一絕,誰見了不喜歡?但你肯定對外說過,這吊墜不賣。
想從你這裏拿走吊墜,只能另闢蹊徑。對方很可能調查了你,你公司那麼大,損失兩千萬這事,其實很容易打聽到。
兩千萬可是大單子,不能悄悄做完,肯定得有很多人配合,那麼多人知道的事情,那能叫祕密嗎?人家調查出來不奇怪。
正好你信玄學,人家就投其所好,謊稱自己是這塊的高手,就把你忽悠住了!”魯深苦口婆心勸說老友。
範鴻德一愣,魯深這猜測也有道理。
看範鴻德起了疑心,魯深心裏一喜,繼續勸道:“這人雖然打着玄學的幌子騙你,但確實也幫了你大忙,你感謝人家是應該的。這樣吧,你賣給他一個就夠了!”
範鴻德本身捨不得賣吊墜,此刻被老友一忽悠,原本想四個全給徐方的念頭,頓時動搖起來。
糾結半天,範鴻德說道:“還是不妥,萬一人家真是高手呢?”
魯深氣的差點跳腳,指着範鴻德批評道:“你就是太迷i信,所以才容易被人牽着走。我問你,就現代啊,你聽說過誰能掐會算這麼具體的嗎?真有這種人,早就名震天下了,他想要什麼樣的寶石沒有?”
這一下,範鴻德清醒過來。
是啊,世界上哪有這種神算子,竟然能通過面相,就算出李高能是罪魁禍首!
“萬一呢。”範鴻德弱弱反駁了一句。
魯深笑了起來:“這樣吧,你給他打電話過來,讓他給我看個相。不用多準確,要是能算出來一半是真的,我就信他是高人,四個吊墜你都賣他。但如果他算不出來,咱們就只賣他一個,然後你轉賣給我一個,怎麼樣?”
如果徐方並不是,他就沒巴結對方的必要了。
想到這裏,他點點頭道:“行,依你!”
“那快把他喊來!”魯深很是興奮的催促。
範鴻德沒有怠慢,找到徐方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徐方溫和的聲音傳來:“範總上午好,您找我?”
“徐先生,您有時間沒?方便來我這裏一趟嗎?”範鴻德問道。
“嗯,沒問題。”徐方推斷是吊墜的事情,並沒有推辭:“我半小時後到。”
“好嘞!”
掛了電話後,徐方開車出了門。
到了範鴻德的別墅,徐方按了門鈴。
開門的是美女保姆小萌,昨天才見過面,倒是沒把徐方忘了,笑道:“徐先生來了,快請進,範先生在等您呢。”
徐方點點頭,進門後跟着小萌朝客廳走去。
到了客廳後,徐方纔發現,房間內除了範鴻德外,還有一名中年人。
這個男人偏瘦,帶着金屬邊框眼鏡,衣着考究。雖然年齡有點大,但依舊有一種儒雅的神韻。在大叔裏面,算是賣相好看的了。
男人的信息,也在徐方腦海裏浮現:
看到魯深的消息,徐方心裏感慨,這是一個狠人!
“徐先生,您來了!”看到徐方進來,範鴻德起身相迎,熱情打着招呼,不過並沒給魯深和徐方互相介紹。
徐方笑問道:“剛看到院子裏的竹子被清理乾淨了,不知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