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運轉丹田,想要破開徐方的禁錮,結果他驚愕地發現,甭管自己如何使勁,都掙不開徐方的禁錮,腦袋依舊被咣咣朝牆上砸。
正當他驚疑不定怎麼掙不開的時候,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陡然在心中升起。
這小子……實力比他高!
他至今沒看穿這小子的實力,那他很可能是泰斗。
少年泰斗,這隻有在傳說裏纔有的人,竟然活生生出現在他面前!
此刻,他知道不管怎麼掙扎都沒用,求饒道“大師饒命,我認輸!”
徐方不管不顧,撞滿了三十次之後,才拽起韓煦,一腳踢在他丹田上,韓煦如同斷線的風箏,撞在牆上後又掉在地上,倒在了嚴浮旁邊。
“韓大師,你怎麼樣了!”嚴浮艱難問道。
韓煦喘了口氣,感受着絞痛的丹田,心知自己一時半會用不了內力,苦澀說道“栽了,這是少年泰斗!”
“泰斗!”嚴浮瞳孔一縮,駭然地看向徐方,他知道,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徐方將門關上,自己拉過椅子坐在門旁,看着一屋子人,最終視線定格在嚴浮和杜採晴身上,冷然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嚴浮憤怒地看了眼杜採晴,今天算是被她坑慘了,一名泰斗啊,把他滅門都能全身而退!如果今天能逃過一劫,他決不能放過杜採晴!
杜採晴此刻面如死灰,她知道韓煦是一等一的大高手,本以爲有韓大師出馬,制服徐方還不手到擒來,沒想到在她心裏接近無敵的韓大師,在徐方手裏竟然不堪一擊!
韓大師憑藉一身功夫,地位超然,哪怕嚴浮對他都客客氣氣。那“方旭”比嚴大師更厲害,他能獲得的地位無疑更高,甚至浮哥在“方旭”面前,也不過土雞瓦狗!
一時間,杜採晴只感覺天塌地陷。
同時她心裏也暗暗埋怨,這麼一個大高手,還要去普通公司做小職員?腦子裏進屎了吧!
“怎麼,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嗎?”徐方再次問道。
嚴浮深吸口氣,道“方先生,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不知您有什麼條件?您儘管提,我能做到一定不推辭!”
徐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嚴浮,翻起了剛纔的小賬“剛纔你想讓那兩個男人怎麼對我,現在讓他們怎麼對你,這要求不過分吧?”
嚴浮的臉色一變,他堂堂浦海的大混子,要是被人做了這事,以後臉往哪兒擱?但看到徐方暗含殺機的目光,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有一種感覺,只要自己拒絕,下一秒就是橫屍當場!
深吸口氣,嚴浮說道“方先生,您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不過這種事要是做了,我怕髒了您的眼睛。不妨這樣,你們習武之人需要大量的靈藥對吧?我這裏有一株1年份的野山參孝敬您,還請方先生不要嫌棄!”
徐方看着嚴浮,暗歎此人聰明,知道投其所好。
手抄在背後,徐方在屋裏來回踱步。
嚴浮和韓煦此刻心裏都打起了鼓,不知道這傢伙心裏到底怎麼想。
如果徐方不要野山參,除了嚴浮會受辱外,韓煦估計也難逃屈辱的一劫。
徐方心裏確實在琢磨,該如何處置嚴浮和韓煦。
殺人,雖然他敢,也有這個權限,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擅用這種權利。
不收這野山參,強行羞辱嚴浮,自己雖然覺得解氣,但這野山參不僅拿不到,嚴浮萬一記恨上自己,以後去找馮雯的麻煩,對馮雯是個潛在的威脅。
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