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廠,她辦公室裏!”春繡顫着聲音說道。
“她現在怎麼樣了?”徐方又問。
“應該沒事,我沒對她做什麼,就是把她衣服拿走了。”春繡立刻回答。
徐方拎起春繡,說道:“和我去看看,希望你沒有騙我,不然下場有你好看!”
說罷,徐方便打開門,迅速來到樓下。將春繡朝車後一扔,便開車朝酒廠趕去。
春繡被五花大綁着,心中不斷咒罵,上頭的情報有誤啊,這徐方看起來好像是個練家子,一隻手就能把她輕鬆拎起來。
還有,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識破她身份的?
疼痛可以忍受,但好奇心卻能生根發芽。
“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喬玉的?”春繡好奇問。
“不該說話的時候,我勸你把嘴閉緊,不然把你嘴扇歪!”徐方寒聲道。
春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冷血了,她毫不懷疑徐方能說到做到,此刻她緊緊把嘴巴閉上,大氣都不敢出。
在徐方全速行駛下,十幾分鍾就來到了水廠。門衛認識徐方,立刻給徐方開了門。
徐方開車進去,在辦公樓前停好,然後拎着春繡來到了喬玉辦公室。
打開門後,徐方就看到了喬玉。此刻喬玉已經醒來,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堵上發不出聲音。
看到徐方進來,喬玉絕望的眼睛裏滿是喜悅,對着徐方不斷掙扎。
徐方快速走過去,將她嘴裏的破布拿出來,將繩子解開,隨後給喬玉揉了揉被繩子勒出的痕跡,幫助活血化瘀。在徐方的真氣催動下,喬玉感覺自己發麻的身體,又重新有了活力。
“嗚嗚嗚,老公!”喬玉撲在徐方懷裏,大聲哭了起來:“我還以爲你找不着我呢。”
喬玉畢竟出身不凡,短暫的慌亂後,她也平息下來。看了眼被五花大綁的春繡,此刻長相和她如出一轍,好奇問道:“徐方,你怎麼知道她是假的?”
春繡也支起耳朵,等待徐方的解釋。
徐方自然不會扯太多玄虛的東西,笑眯眯道:“她是黑鮑魚,你是粉鮑魚,顏色不對。”
“你!你討厭!”喬玉早就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俏臉刷的一下紅了。
春繡氣的小臉發白,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孃的,不帶羞辱人的啊,說誰黑呢!
喬玉的辦公室裏有套間,裏面有浴袍,徐方進去取出浴袍給喬玉披上,然後說道:“累壞了吧?咱們回家好好休息。”
“那這個人呢?”喬玉問。
徐方拎着春繡,說道:“扔樓頂,待會我好好審問審問。”
回到家後,徐方吩咐道:“你先喫點東西,待會去我房間休息,我上樓審審這個人。”
“好。”喬玉立刻點頭。
徐方帶春繡來到樓道:“我這個人不愛憐香惜玉,最喜歡辣手摧花。我看你還有8根手指,10根腳趾,這些都是我很喜歡掰的東西。
我對不聽話的俘虜也有很多小癖i好,順便跟你說一說。
通常情況下,我會先把俘虜餓上幾天,然後拿火機一點點燒。從腳開始,一直到臉,淡淡的肉香飄出,味道好極了。
到時我會拿小刀,把熟了的肉剜下來,然後喂他喫掉。等他把第一層肉喫完,我會開始燒第二層……”
徐方淡淡的聲音在樓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聯想到剛剛徐方毫不含糊掰斷她手指的事,她一點也不懷疑徐方所說真假。
“你叫什麼名字?”徐方突然問。
“春……春繡。”春繡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