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蝶姐?你沒騙我?”邢憶柳冷聲問。
“喲,邢總,我能拿這事開玩笑?”景炫明驚問。
邢憶柳點點頭道:“行,那就去陪蝶姐喝杯酒,帶路吧。”
走在後面,袁萍萍緊張起來:“柳姐,真要去啊?”
“謝亦蝶勢力太大,你這次不給她面子,你的生意怕要全完了。要是想保住公司,待會謝亦蝶提的要求你儘量答應。”邢憶柳提醒道。
“要是條件我無法接受呢?”袁萍萍問。
“儘量忍着!”邢憶柳語氣有些生冷:“有時候該忍就忍!”
“好。”袁萍萍心知只能如此。
徐方是個局外人,一路倒是心態平和。進了包廂後,隨意打量一圈。
包廂內裝修極爲豪華,有歐洲貴族的氣息。幾個典雅的桌椅隨意擺放,周圍有酒櫃、唱歌臺,甚至牆腳處還有架鋼琴。
裏面有十幾號人,以男人和陪酒的公主居多。
不過最顯眼的,莫過於坐在正中桌子的女人。
女人神態冷峻,不苟言笑。一雙眼睛璀璨如星辰,深邃又神祕。
只是一眼,徐方就察覺這女人不簡單。這時候,一道信息也出現在徐方腦海。
“蝶姐,一別多日,還是風采照人!”進門後,邢憶柳客氣和謝亦蝶打招呼。
謝亦蝶看了眼邢憶柳,點點頭道:“你隨便坐吧。”
隨即,謝亦蝶視線又落在袁萍萍身上,指了下不遠處的傅一多,聲音平緩道:“袁萍萍,我旗下有家精油公司,需要大量的花瓣。這個時期,華夏能供應花瓣的供貨商不多。這位先生叫傅一多,恰好能給我供應大量花瓣,傅先生是我的客人,聽說你剛扇了她兩巴掌?”
謝亦蝶語氣雖然平淡,但話卻讓袁萍萍脊背發涼。
深吸口氣,袁萍萍躬身道:“蝶姐,實在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這是您的貴客。我出洗手間的時候,這位先生突然對我動手,我以爲碰到了壞人,情急之下也來不及考慮。”
“這麼說,是傅先生的錯咯?”謝亦蝶凝視着袁萍萍,語氣多了幾分寒意:“如果是這樣的話,倒顯得我不講道理了。”
“蝶姐言重了,這事確實是我們不開眼。這樣,今天就當我做東,消費由我買單。”邢憶柳此刻出來打湯圓。
“不用,今天是我招待客人,怎麼能讓別人請?而且就事論事,袁萍萍,你說這事怎麼解決?”謝亦蝶問。
袁萍萍只恨自己出門沒看黃曆,此刻腿都有些打顫,慌亂道:“蝶姐,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傅先生,捱打的人是你,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謝亦蝶看向傅一多。
傅一多心裏一喜,嘿嘿笑道:“喲,臭娘們,在樓下不是很橫嗎?現在怎麼不囂張了?不是要打我巴掌嗎?”
“多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衝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袁萍萍低聲求道。
“這樣吧,我也不難爲你,今晚跟我走,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只要能百分百合了我心意,我就放過你,怎麼樣?”傅一多玩味地看着袁萍萍。
袁萍萍的心一突,跟他出去?
如果傅一多隻是想爽快一下,她倒也沒啥。但中年油膩男人的心理扭曲程度,絕對能讓她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萬一再拍照留個證據,自己在漳府市哪還有臉混下去?
但是如果不答應,自己又該如何面對謝亦蝶的怒火?
“別耽誤時間,行不行給個準話,別影響我招待客人。”謝亦蝶催命般的聲音傳來。
“我……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