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今天做了司徒墨的女伴,因爲換了這一張普通的臉,即便是氣質還是不錯,也成爲了很多人眼中的路人甲。反倒讓很多名媛覺得這次有機會接近司徒墨,讓安然更加沒了存在感。

    今晚白閔希身邊也不能空着,陳永歡可是早就給他打電話了,艾斯怕那女人這個時候作妖,乾脆去做了白閔希的女伴。

    森傑克的身份不能曝光,他也不會在意這些,反正也都是因爲工作的關係,而且白閔希的品行他們都是非常信任的。今晚都是帶着任務來的,白閔希雖然羨慕安然身邊的人是司徒墨,但是輕重還是拿捏得很好,此時,艾斯一身黑色長裙,原本模特一般的氣質在黑色長裙的稱託下,看上去更加高貴,兩人站在一起很養眼。

    “白少就一點不在意安然小姐身邊的人是司徒墨嗎?”陳永歡早就來了,看到白閔希身邊站的人是艾斯,心裏又妒忌又痛恨。

    聽到這個刺耳的聲音,原本關注四周環境的兩人同時看了過來。看到是陳永歡,艾斯不等白閔希說話,先來了些氣得陳永歡牙癢癢的話:“怎麼?陳老闆是妒忌我嗎?也難怪,白少寧願我做他的舞伴,都不想讓你靠近,陳老闆,你這臭名實在是太臭了,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你喜歡養過不少小白臉。”

    看着陳永歡臉上一陣黑,她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這回你是看錯了,我們家白少可不是你能養得起的小白臉,你還是死心吧!白少,你說過今天陪我跳第一支舞的。”

    “能跟艾斯小姐跳舞是本人的榮幸,請!”白閔希一臉配合的笑容,紳士地給艾斯做了個請的手勢。

    呵呵……

    艾斯故意扭動着小蠻腰,餘光看了一眼氣得都說不出話的陳永歡,挽着白閔希的手走進了舞池。

    “艾斯,你這個賤人!真以爲無敵了嗎?”陳永歡被艾斯氣得牙癢癢,而,這一幕別被後面進來的楊語奇看在了眼裏。

    楊語奇看了身邊的周若蘭一眼,低聲吩咐道:“在旁邊等着我!”

    “知道了,媽咪!”周若蘭已經很久沒來這樣大的舞會了,自從沒了周家三小姐的身份,她現在過得非常低調,做夢都想參加這樣的舞會。

    楊語奇扭動這水蛇腰走到陳永歡身邊,看着陳永歡一臉怒氣地瞪着艾斯離去的背影開了口:“這個艾斯夠囂張的,是不是把陳小姐也惹火了?”

    陳永歡看到楊語奇,微微一笑說道:“西川夫人,有些日子沒見了。”

    “是啊,聽說你喜歡白閔希,那是頭倔驢,你可要費心了。”楊語奇跟陳永歡也就是點頭之交,圈子裏傳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陳永歡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咬了咬脣說道:“真就一點希望沒有了嗎?”

    哎……

    楊語奇一副過來人的表情嘆了口氣:“陳小姐啊,即便是安然不能夠跟白閔希在一起,艾斯恐怕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別看她身份比較特殊,恐怕早就……覬覦白少了。”

    陳永歡聽完之後一臉贊同地說道:“西川夫人說得沒錯,艾斯恐怕早就看上白少了,安然也是瞎了眼纔會相信艾斯那個小賤蹄子。”

    “對啊,不就是皇族的人,有什麼了不起,這可是Z國,又不是他們F國,真是的!哼!我反正是討厭這個賤蹄子。”楊語奇一臉嫌棄地說了一句,偷偷看了看陳永歡的表情,看着陳永歡那滿是憤怒的臉,她在心裏得意地笑了笑。

    眼見旁邊的人越來越多,她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陳小姐,我先去忙了,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吧!”

    “好的,西川夫人!”陳永歡擡頭看向楊語奇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勉強的笑,等着楊語奇離開,她又瞪着看向艾斯和白閔希。

    楊語奇回到周若蘭身邊的時候,偷偷又看了陳永歡一眼,想不到今晚一開始就得了這麼個好處。她知道這個陳永歡不簡單,若是陳永歡把艾斯當做敵人,多一個有本事的對艾斯動手,對她來說絕對是件好事。

    “媽咪,那個賤人的臉怎麼又變成這樣了?”周若蘭早就發現了司徒墨身邊的那個安然,牙癢癢地看着安然跟司徒墨有說有笑的樣子。

    那個男人原本應該是自己的,如今卻跟安然走到了一起,而,她成了活在別人屋檐下的可憐蟲。

    “這件事你別管,也別問,特別是在西川少爺面前,這話給我好好記住了。”楊語奇把周若蘭的臉給掰了過來,很是認真地告誡這個笨女兒。

    嗯!

    周若蘭從上次被媽咪嚇了之後,在媽咪面前說話就比較注意了。

    “喲,這不是被周家趕出去的喪家之犬的女兒嗎?”

    “對啊,好久沒看到周家三小姐了。”

    “什麼周家三小姐,又不是家主的女兒,不過是外面帶回來的野種罷了。”

    “就是,就是,我們若蜜纔是正兒八經的周家小姐呢!”

    一羣舔狗經過周若蘭的時候,不斷貶低周若蘭的身份,用來擡高周若蜜的身價,讓周若蜜自我感覺良好地昂了昂頭。

    看到周若蜜,周若蘭自卑地往後退了兩步,可憐兮兮地看向媽咪,以前在周家她可沒少被這個周家二小姐欺負。

    楊語奇早就看膩了這些大家族裏麪人踩人的戲碼,這個週二小姐跟周若蘭其實也就半斤八兩,周家能帶得出來的也就周家大小姐周若水。

    不過,在她面前欺負自己的女兒,這些人都是瞎子不成?

    她冷冷地撇了一眼那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周若蜜,故意擡高了幾個音調:“這就是周家二小姐嗎?還以爲有多高貴,就只會用別人來擡高自己,這就是你們周家的家教嗎?”

    “你是誰啊?我可是周家二小姐,你什麼身份敢這麼說我,是不是不想在京都混了?”周若蜜早就習慣在光環之下,如今聽到有人這麼說自己,最重要是說到了周家,她也嗓門高了幾分想要讓人看看這個愚蠢的女人是誰?